我暗自惊叹,这人腿功了得,觉非常人所能比拟,想来定是长年习武之人。若非我练习有加,否则这一脚下去,整条胳膊非断开不可。
我突然想起赵无易来,他的腿功也是不凡,力道惊人,速度极快,不知道此人和赵无易比起来谁会更胜一筹?只可惜眼下赵无易并不在此,也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
我正想着呢,突然听到老张惊讶的叫了一声:“我靠,怎么是你?”
我闻言抬头看去,顿时愣住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同我和老张打斗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无易本人!
他一脸的冷漠看着我,拍打了几下身上的杂草,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我见状一愣,看他样子好像是有些不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我把他打疼了?
我心说你一脚差点没把老子踢残废了,按理说不满也应该是我才对,你有什么好不满的?
不过这话我可没有说出口,自己心里想想就得了,我还是深知赵无易的厉害的,放下我和老张与他的恩怨不说,单说他的功夫,到目前为止还没见到有谁比他更厉害。
我刚才能和他过两招,全凭那一股劲,要是再打下去,吃亏的肯定是我。
赵无易走了两步回头道:“跟我走,前面有石屋。天已经快黑了。”我闻言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乌云越来越多了,聚齐在一起仿佛要把天空给遮住,看那样子将又会是一场大雨。
我回去叫上秦烟雨和大介,同老张一起跟着赵无易,来到了他所说的石屋处,说是石屋,其实就是几块巨大的石头垒在一起,搭建成一个房屋的形状而已,那石屋长年经过风吹日晒,看起来光滑如镜,即便是在这种阴天之下,依旧反射着光芒。
在石屋四周长满了杂草和植物,高大茂密的植物将石屋遮盖在下面,我们五个人钻进石屋内,里面空间宽敞,摆放着许多石头,我们做了几个简易的火把用来照亮。
秦烟雨站在石屋内,来回走动打量着,道:“真奇怪,这石屋看起来好像是特意搭建的,这里石块的摆放都有格局和方式,难道有人住在这里?”
其实不用她说,我们也发现了,这石屋的石块摆放很像家具的样子,有床有桌还有凳子,只不过在这全部都是石块做的罢了,难不成真如秦烟雨所说,有人生活在这里?
那可真是奇怪了,什么人会生活在这里?这深山老林里,一个活物都见不着生活在这做什么?一场大雨过来,恨不得把这里给淹了,小命说没就没了,谁会住在这里?反正我是想不明白什么人愿意住在这里。
大介说:“中国古代不是有一种人叫做隐士吗?我记得它们就经常住在深山里,来修炼自己,据说还可以成仙。”
“你这是从哪听得屁话!”老张骂大介道:“中国是有隐士,你自己也说了那是古代,现在都和平年代了,谁还用躲躲藏藏的!在这躲着能干吗连个屁都没有,还能修炼成仙?你做梦去吧,我看你是做研究做傻了!”
我见状急忙拉住老张,他这人脾气大,说起话来没边,整天大大咧咧的,我说人家只是推测一下,又没有说什么,你瞎激动什么啊!
我们一行人对这石屋瞎推测半天,没有什么结果,我说不管这里有没有人生活,咱们今天就住在这了,要是有人来了,咱们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要是说不通,咱们就再采取下一步行动,至于今天就先休息吧。
为了以防万一一,我们在石屋内堆起野火,轮流有人放哨,前半天是我和老张,我们两个坐在那吃了点东西,也没发生什么事,到了后面,老张困得撑不住了,我就让他先去睡了。
等到了后半天秦烟雨醒了,她见我还在值班,就让我去休息会,她来替我一会,我也没推辞,就去睡下了。
这一路来累的疲倦不堪,躺在石头上倒也不觉的凉和硬,一闭眼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浑天黑暗,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然而奇怪的是,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天还没亮。
我睡眼朦胧翻了个身,就在这时,借着从石屋外射进来的夜光,我突然看到在石屋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
我一下子被惊醒了,刚想叫醒老张,结果定眼一看,却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替我值班的秦烟雨,奇怪的是不知为何,她就在站在石屋门前,望着漆黑的夜幕,一动不动。
我见状感觉有点不对劲,心说这大半夜她不好好的值班或者休息,一直站在石屋门口干嘛?于是我悄悄的从石床上爬起来,躲在一边,想看看她究竟在干嘛。
由于她是背对着我得,所以我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透过月光,看见她那被照射的阴森惨白的肌肤。
她立在那里良久也不见有动静,她越是不动,我就越是感到奇怪,大半夜的为什么会一直站在门前不动?四周寂静无比,众人都已睡去,只能听到老张轻微的鼻鼾声。
外面的天空开始变得惨白,夜色越来越沉,风也越来越让人觉得阴森,呜咽着从森林里掠过,仿佛鬼哭,又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有无数的鬼魂游荡。
就在我疑惑不止的时候,秦烟雨她突然向前走了一步,两只手缓缓举起,抓住了自己时脖子上的项链,对着夜空紧握在胸前,然后她突然开始原地。
不知何时,她的头发披散在两肩,在她转过来的同时,乌黑细长的头发刚好遮盖住了她的脸颊,只露出了惨白的脖颈,看起来异常瘆人。
我奇怪的看着她的举动,只见她左右各转了四圈后,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嘴里发出一些轻微的声音,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就在这时,突然发生了让我猝不及防的一幕。
她再次背对月光,缓缓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最后赤裸的站在门前,背对着我,长发散在背后,月光打在她身上,照耀着她那动人的身姿和雪白的肌肤,看起来美丽无比。
只不过我此刻是一点也没有欣赏的心情,因为我看到她正在用自己手中的项链,在森白的夜光下,不停的化割着自己雪白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痕迹,每化一下,发出项链与肌肤摩擦的恐怖之声,并伴随着血珠散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