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伤口敷上了药物,吃了几个保命丹药气息也就顺了许多
在原地休息了半柱香的时间,现在还不能上马骑行,高义就让荀家的人放到一辆马车上,这马车本是给荀家人代步的。
这辆篷布马车,也就是说这辆有四个轮子的小屋,走了许多的路程,车子上有一根狼拉车用的车辕和人用的根横木。横木是在遇到坏路的时候用的。车子虽然是用薄木板做的,好象一架鸽子棚,可是很结实。后面有一扇格子门,下面有铰链,门后钉了三级踏板,打开门就可以从踏板上走进小屋里去,晚上把门闩好,再用锁锁上。雨和雪落在车上,年深日久,车上的漆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季节的变换,对篷车来说,跟大臣遇到改朝换代一样。
重伤在身也不好意思推辞,高义把猛子几个人叫到说身前,吩咐他们不要因为此次重创”黑山王”就掉以轻心,路程才走了一点他们这么点人还不够那些喽啰塞牙缝的呢,要他们都小心。
高晓天和高峰来到高义身边,想要照顾他。
“你们两个小家伙儿也看见了,出来混的就是这样,保不准那天就在刀口上交代了,虽然你们两个修为都不行,但是经历血与杀戮之后,你们的世界也会变的,你们的路会更加宽广……咳咳”说道至情之处高义不住地咳血。
两个人本来是想照看,没想到高队长一激动竟然牵动伤口,这是多大的罪过啊。
“高队长我们一定好好修炼,现在不能精进,知道我等努力,将来一定取下‘黑山王’狗头!”高晓天亢奋着说道。
这句话把高义和高峰给说蒙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有这样的心思,不是小看他,15岁的年纪其他人已经在宗门及家族里得到很多锻炼,至少也是初级灵士的状态,一小部分天赋异禀也能达到初级灵师了,看他们二人竟然连区区灵者都不是,何谈那杀死“黑山王”。
“恩,小天和小峰以后都会成为强者,只要努力无所畏惧,新的世界将由你们打开。”
高义知道不能抹杀他们那幼小心灵中的希望,给予他们一句鼓励。
正是他的这句话让他们二人冰冷的心燃起了新的希望,自己不是弱者,只要努力,只要努力修炼哪怕是谁都不会小看他们。
“好了,孩子我需要休息了,你们出去吧,跟随商队不要走丢了,黑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知道了高队长。”
看着他们走开,高义满脑子想的就是这荀家人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来“黑山王”这个杀星,真想抽荀家几个耳刮子,这种事都能做的出来,隐瞒商队护送物品,这是犯忌讳的。
而荀纪明也好不到哪去,这次秘密交易的东西,竟然让自家人给出卖,荀家的脸面都丢干净了。还当着高家人的面上,知道有一个特殊的东西,隐瞒了高家并且让高义受伤,在理上荀家这回是真栽了面儿,也不像其他仔细摸了摸怀里的物件长长舒了口气,不管这次是否能够顺利,只要能活着回去这四爷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马队缓缓行驶在泥泞的马道上,腐败的树叶与松针一脚踩下去就会漫过半只鞋。
这种地方马匹也不能赶快,跑不起来的,没准哪个地方不合适马蹄就会陷进去,伤了马腿。
高队长现在受了伤,其他人都没有他那身功夫,这黑山山脉虽然现在是一家独大,“黑山王”暂时被打退了,并不代表这支商队可以已经安全了,至少能够出了黑山山脉才能说是完成了一半的路程。
说来也是,自从与高义赌斗之后,黑山山脉像是寂静的庙宇一般,神秘但又无声,显得更是压抑。
十几天的路程早已经离开了黑山山脉范围,一路来确没有出现任何强人。
枫雪城已是近在眼前。
“大家都休息一下,再有几十里地就能进城了,现在还不是开城门的时间,自己都注意些。”
高义的身体还没好利索,所有事情都交代给了猛子,也是高义有心锻炼猛子,所以养伤期间也就不再过问路上的琐事。
荀家来此商议都让他们去找猛子,荀家人与猛子接触了之后,发现他所处事都是很合规矩,门清,路上的坎坎坷坷的能避过的都避过了。
荀纪明在城门处于守卫攀谈,施予好处方可放行,过往行人商旅进城缴纳金银,明其名曰:“安保费”!!!!
为了解决城内拥堵问题,花不起钱别进城!一般人没个急事儿也不会去城里溜达。
但是不会白收你的钱,每个人都会收到一个进城许可的东西,遇到城内若有搜城缉捕要人之时,只要不是犯事之人拿出许可之物大多都会给予放过。
荀纪明显得灵通,与守城的守卫交接完毕,给高义一个招呼,商队及护商队排好队陆续就进城了。
荀纪明领路带着所有马车、随从去熟络的货栈先落脚,把高家人安排妥当,酒肉管够。
荀纪明带着货物清单拿到货栈的柜台上,请货栈老板把货物接洽,并且索要提取的货物清单,相互清点数目,核对之后交付银钱差价。
今日清点货物之后,午后装车卸车,在货栈休息一夜,明日赶早回去。
行程时间与高家说好,各自散去。
货栈的脚夫与荀家的人一起卸车装车,好是热闹。
几个年轻的高家子弟来到这里啥事都是新鲜,不是东看看就是西瞧瞧,坐不住的几个都走出货栈,逛街去了。
街面上新鲜事物真是多,小吃、玩偶样样比南城精细好看,弄得几个小子都流口水,只是奈何身上无钱只好作罢,过过眼瘾而已,街上杂耍的、说书的吸引着好多的人,太阳落山之前才回到货栈。
高义的伤好了不少,伤口结痂气息匀称,能吃的好酒好肉,那是爽快,本是想与荀纪明欢快对饮,怎知被告知今夜隐疾犯了,不得已独自一人去了,在座的都是这次荀家和高家的,也不拘束,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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