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开了头,后面免不了无尽无休的缠绵,接下来的日子,只要褚炎旭在身边,就少不了一番纠缠。
褚炎旭吃饱喝足,每日神采奕奕,与齐影的虚脱无力比对鲜明,她好想离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远远地。
早上起来见褚炎旭不在,齐影独自一人四处走走,不知不觉地走进山中。
山上树木茂盛,杂草丛生,走着走着,齐影发现了一些脚印,想着褚炎旭此时可能就在这山上捕猎,上去或许能碰上,于是沿着脚印走去。
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奇心使然,齐影循着声音轻轻走去。果然,远远地看看两个人影,再靠近些,她清楚的看见那是一男一女。男的身形修长,看服饰装束,确是褚炎旭无疑;而那女的是谁?
齐影心底发冷,愣愣地盯着那两个背景。
那两人说话的声音齐影听不太清,恍惚间,她好像听到“肜媛”两字。
肜媛?
那女人竟是肜媛!
那个曾信誓旦旦说他和肜媛清清白白,这几日对她缠绵不休的男人,大清早地竟在山中与肜媛密会。
“真是可笑,竟然信了他们的清白。”齐影垂眸自言自语,摇头嗤笑,既笑自己傻,也笑褚炎旭的薄情寡信。“罢了,既然是迟早要经历的,早些断了心思也好!今日少些痴心妄想,明日也可少些撕心裂肺的疼。”
齐影没有去打断那正密聊中的俩人,而是悄悄地沿原路回去,面容平静,好像一切如常。
褚炎旭回来的之后,齐影说身体不适,想回府去。褚炎旭思忖一会儿就答应了,两人一起收拾完屋子就离开。
齐影这几日没少对褚炎旭软磨硬泡,威逼利诱都没成的事,今日他轻易就答应了,她思及早上在山中看到的情景,也许是和那个叫‘肜媛’的女人有关。
齐影在褚炎旭不留意间打量一眼他的神态,但在那棱廓分明的俊容中竟找不出一丝异样,如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又怎会相信!
褚炎旭察觉到齐影投来的目光,转头看着她,抬手刮一下她的鼻尖,温声笑说:“怎么啦?小眼神这么幽怨,是累着了?”
褚炎旭的挑逗动作可谓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齐影默而不语,无言中避开褚炎旭的亲密触碰。
以褚炎旭的敏锐,今早回来之后就隐隐察觉到齐影的疏远,伸手拉过齐影,把她禁锢在怀里,“是哪里不服输?嗯?”那个‘嗯’拉长的尾音,透着些许宠溺和强势。
“没事,走吧!”齐影淡淡地说,挣脱褚炎旭的禁锢,转身先去。
褚炎旭楞在原来,望着齐影离去的背影,感觉之前那个总是对他疏远又淡漠的齐影好像又回来了,这种无言的疏离让他很不舒服。
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早上?褚炎旭的心头倏忽一惊!可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会,他回来时齐影还在睡,是并未起床的样子。思来想去,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只能归结于女人心海底针,难以琢磨!
褚炎旭苦笑地摇摇头,疾步追上齐影。
回到咸州府邸之后,齐影说想回承平城,褚炎旭说什么也不允。翌日,齐影干脆趁褚炎旭外出办事,收拾了些衣物,留下封书信后,避开仆人侍卫,悄悄独自回承平城去。
褚炎旭收到侍卫送来的信已是大半日之后,气恼之余更是深深地不安,粗略跟下属交代了事情,策马追齐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