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当我看到窗外时愣住了,随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走了过去,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坟包,脑子里闪过鬼片里经常出现的画面——一具具尸体从土里爬了出来。
现在我还不清楚情况,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茶水还冒着烟儿,说明在不久之前这里还有人并且极有可能还没走远,书柜这么大,被我撞倒的声音外面肯定听得到,我在这里还是有几分钟了,都没有人过来,那么可以排除寻仇的可能性。
既然是考验,肯定会留有线索,就像刚刚那张a4纸一样,而线索可能是直接的也可能是间接的,最直接的就是看到窗外的坟墓,间接的就是隐藏在这个书房或者整栋房子里。
我忍着剧痛把整个书房翻了一个底朝天,最终在地上那一堆书里发现了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里是一家三口,一对夫妇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我会留意这么普通的照片是因为我觉得这张照片上的人和这栋楼有关,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么诡异的楼里。
而这张照片是在书柜里和那些书夹在一起的,从照片发黄的程度和位置来看应该在这里放了很久了,那么照片里的人会不会已经死了被葬在屋外的坟包里?
可以前的人是不会把人的照片放在坟包上的,我怎么在那么多的坟包里找到照片上的人?
以照片上的人穿的服饰来看是民国时间的中山服和旗袍,在当时照相还是很稀罕的事情,我把照片翻了一面,果然在后面写着一行小字——范泽及爱妻李氏
民国1917年11月28日。
我转头走到窗前翻了出去,有捷径不走干嘛还要绕远路?谁知道从门进去会有什么?我可没时间去观赏这座房子。
翻出房子后我瞄了一眼身后的房子,老旧的三层四合院,在民国时期应该是大户人家,可为何把房子建在坟包旁?
我无心在想这个问题,一心只想找到范泽和他妻子的坟墓,按以前大户人家的思想,夫妻都是合葬的。
从照片上来看,小两口不超过三十岁,而华夏帝国执政党执政之后为实现共产主义对资本主义进行了一些打压,想必这个宅子的主人的坟包不会太靠后。
在我寻找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找到了范泽和他妻子的坟包,外表上范泽的坟和其他坟包没有什么区别,难道线索被藏在这堆土里?
此处心疼我的左臂一万次,没办法,只有用我的右手挖...
等到坟包被我全部挖开,一个硕大的棺材显露出来,我拿起砍刀对着棺材盖猛砍了一阵,砍断之后棺材盖被我一脚踢开,两具骸骨呈现在我眼前,而其中一具骸骨手里拿了一把钥匙。
门钥匙?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就在我高兴之余突然感到无数双眼睛看着我,我抬起头,哎呀妈呀,不计其数的骸骨朝我走来,而棺材内的两具骸骨也坐了起来。
我紧握着钥匙从坟坑里跳到了路面上一路狂奔,身后的骸骨紧追了上来,跑到屋前我从窗户一跃跳进书房,顺手把窗户关了,然后往门外跑去。
我来不及欣赏这栋四合院,赶紧往大门跑去,我左臂已经脱臼了,右手捅了很久才把钥匙打开,我来不及思索便往门外跑去。
出了门以后我发现这栋四合院是在深山老林里,鸟无人烟,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现在我身负重伤,后面又有那么多‘怪物’追我,我只能拼了命的往前跑,可是跑得越久,我内心越感到绝望,人的体力是有限的,身后的‘怪物’追得越来越近,而我又没见到一个人...
可我没得选,我要活下去。
在我跑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得体力已经到了上线,就在我绝望的等待死期的时候,我砍刀前方不远处有条公路,我心里燃起了希望,使出全身仅剩的力气往前跑,然后越过公路上的围栏,我看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一片都是那群‘怪物’。
我顺着公路一直往前跑,希望能有一辆车路过,大概一分钟后,一辆黄色迷你cuper开了过来,我拦下了车,对驾驶室里的美女说:“快开。”
美女看到后面的一群怪物也是一惊,随后猛踩油门,往前方开去。
“这是哪里?”我虚弱的问着前方的美女。
美女见到我这么虚脱,从副驾驶拿了一瓶矿泉水丢给我,说:“澄海高速。”
我猛喝了一口水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冷冷的说:“谢谢你救我,你现在要去哪里?”
“l市,你要去哪里?”
澄海高速去l市会经过c市,于是我对美女说:“你在c市收费站放我下车吧!还有,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
话还没有说完,美女便把她的手机丢给了我,真是个有个性的女人。
我拿起手机,给某个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c市澄海高速的收费站等我,随后便把手机还给了那个有个性的美女...
两个小时候,车在收费站边上停了下来,我下了车走向莫北,莫北心疼的把我抱上车以极快的车速把我送到了c市最好的骨科医院。
医生把我的左臂接上后说休息一段时间久没事了,可莫北非得让我住院观察几天。
好奇心旺盛的贺本一直追问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于是我说:“古老残忍的刑具,老旧的三层四合院,数以万计的坟包,还有黑压压一片的骸骨的追杀...”
贺本脑洞很大,被我形容的画面吓了一跳,于是也不再多问。
晚上十二点,黄海飞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你还能接电话说明你还没死。”
“托你的福,得住院几天。”整件事果然和他有关。
“呵呵,”黄海飞干笑了几声,说:“创建者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你出院之后带上黑色中性笔来签合同。”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被‘绑架’的整个过程他都知道?
我有一种被当猴耍的感觉,没办法,路是自己选的,哭着也要走完。
挂了电话之后,我对刚买宵夜回来的贺本说:“我再回来的时候,那辆迷你cuper你还记得吗?”
贺本点头说:“车还蛮漂亮的,司机只记得是女的,没仔细看,不知道漂不漂亮。”
男人本色,通常男人会被漂亮的女人给吸引住,而我对女人要求很高,连我都称她是美女,肯定也是一个人间尤物,只有贺本这种关注点异于常人的人,才不会被美貌所诱惑。
“帮我查查那个女人吧!我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从车牌来看她是l市的,我没去过l市,所以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