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宅黑色大门紧闭,整个哥特式建筑的别墅矗立在那。
推门走入,阴森的气氛笼罩四周。
整栋别墅漆黑无比,没有开灯,寂静空寥。
晚秋摸索着上楼,副室的第二层书房的门虚掩着,半敞着。
以为是没有关好,上去看看,一进房间,月光的影子照在椅子上,影影绰绰,好像有个人。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走进去,“颢暄!”晚秋一叫,拍拍胸脯,“你怎么不开灯。”
没有想到,乐颢暄会回来,打开灯的瞬间,晚秋胆怯朝他望去,他的衣服上还有淡淡的血迹,那么有轻微洁癖的一个人。
“你喝酒了?”晚秋问,去扶他。
在乐颢暄看来不过是假惺惺,虚心的表现。
空气死寂,那冷酷严峻的面容闪过一道微光,硬挺的鼻梁有种冰冷的触感,“走开,”乐颢暄一甩,“少来这套。”
乐颢暄双手撑着桌面,冷漠的表情一经收敛,换而的是嫌恶鄙夷。
“那个男人是顾西爵吗?”
“是,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晚秋解释。
“我和他离婚了。”晚秋垂首。
乐颢暄噗嗤一笑,讥讽道:“夏晚秋,你在逗我吗?”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他走过去,掐住她的脖子,当他乐颢暄什么人?知不知道她是在和谁说话?
“没有。”晚秋固执地摇头。
清澈含水的明眸,晶莹闪烁着无辜和不安,泪眼朦胧,夏晚秋你身上楚楚动人的柔情似水蛊惑了多少男人!
休想再让我误以为那就是爱情!
越看越让人痛恨这双眼睛!
越看越提醒他致命的曾经!
良久,他意味颇深地苦笑,暗有所指的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再也不愿意相信她了!
那种不堪的画面立刻从脑子里飞逝,怒火中烧!
“你要干什么。”夏晚秋感受那种恐惧,乐颢暄手一松,晚秋的小脸憋的红红的。
“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
“贱人!”他怒喝道,憋闷屈辱乱七八糟的感情颠沛着五脏六腑。
“跪下。”乐颢暄转过身,命令道。
晚秋没有反应过来,被他的阴森骇人的气场吓的僵在原地。
“我叫你跪下。”他严厉地重申一遍。
“颢暄,我困了,我要去睡觉。”晚秋从未有的惊慌,他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如此陌生起来。
她几乎刚要抬腿准备火速逃跑,却被乐颢暄大手一把捞过来,揪着头发,强迫她看自己,“贱人!看来你很喜欢睡觉,跟他也睡过吧,我今天让你睡个够。”
乐颢暄咬紧牙,嘴角狞笑,手伸进晚秋的内裤狠狠地一用力,晚秋疼得一咬牙,真的很疼,“痛……”
“你们的野种是不是要从这里出生。”
他在说什么?
“颢暄,”晚秋紧闭双眼,忍着剧痛“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跪下!”乐颢暄大吼。
他抽出皮带,死死地捆住晚秋的手腕,任由她挣扎也是徒劳,“我让你狡辩!”乐颢暄真的变的不一样了,放在以前他会手下留情,可是现在不会了。
说着,他像拉一筐菜,将夏晚秋一路拖拽,晚秋的手被勒得生疼,就像破布娃娃在地板上荡漾。
狠狠地一推,将她强行按在桌子上,“颢暄,我害怕,害怕……求求你,求你。”
再动人的祈求他都不予理会,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压着她,按着晚秋的头,伸出三根手指在晚秋的下体长驱直入,“啊!”晚秋疼的惨叫了一声。
晚秋使劲全身力气去反抗,又活生生被乐颢暄压了回去,晚秋觉得耻辱和悲痛:“颢暄,我求你,求你放开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背叛你的事。”
“夏晚秋。我的冷漠,无情,全部拜你所赐。”
他手扶着门框,颀长的背影显得寒寂,舌头轻舔嘴唇腥腥的味道,皮鞋尖在地板一捻,“以后每一天早上你要早起准备早餐,佣人我辞退了,以后这种小事全部由你来做。”
他发出简短地警告。
从此以后,在乐颢暄这里,她没有特权。
经过令人心悸的一晚以后,夏晚秋早起才发现,真正的噩梦游戏才刚刚开始……
“饭好了,颢暄。”夏晚秋端着盘子,站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乐颢暄当做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工作。
“可以吃饭了吗?”夏晚秋站在那里,又问了一遍。
他置若罔闻。
夏晚秋站了一会儿,有点不知所措,是故意装作听不见,还是昨晚喝醉什么都忘了,在专心工作?
夏晚秋刚要走。
“过来。”
她抬腿,迈出一步。
“我现在有些忙,待会儿送来。”想问问‘待会儿’是什么时候,还是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饭凉了,晚秋拿去又热,整栋别墅就他们俩个,还有点新婚燕尔的意思,却没有一般夫妻的情感。
“饭来了,颢暄。”
“我不吃热的饭,倒掉,重新做。”
这分明是在找茬。
“怎么?不愿意吗?”从文件中,他抬起头,问道。
晚秋摇头,想起昨晚的暴力,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没有,你想吃什么?”
乐颢暄深沉一回眸,意在说明“废话很多余”的表情。
夏晚秋撑着难受的身体,在厨房忙活了半天,一样样做,然后一样一样被拒绝,磨了第十杯咖啡之后,晚秋又端了进去。
晚秋的温柔声线撩动人的心弦,但是他在心底冷冷的设起高高的防线,冷硬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放在桌子上就行了,你出去吧!”
晚秋鼻子微微一酸,端着盘子,觉得站在那里像个白痴!
“颢……”
他真是不愿意再多看自己一眼?
“你还有事?”
乐颢暄不耐烦地抬头,望着吞吞吐吐的晚秋,冷冽地问,她的嘴角还有昨天的淤青,面积不大,如晨雾的水眸也晦暗下去。
“颢暄!我想和你谈谈!”晚秋大声地说。
“嗯?”昨天晚上那个暴怒的帝王好像不存在了一样,乐颢暄微微偏头,挑眉问:“你想和我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