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吉凭一副画,引慕容景芙布下连环刺杀计、国公府的人夜闯丞相府搜查,分明是要坐收渔翁之利。
她算计好拉国公府下马,准备叫宇文吉身败名裂,却没想到,会碰上宇文恒!
慕容景芙一再害她,她定是要慕容家双倍偿还,一招天衣无缝的以牙还牙,却就怕宇文恒把她当成心狠手毒的女人。
这男人在街上追着她和鹿骁时,她脑子直往上充血,唯恐他派人暗中盯住她的一举一动,怕他知道,是她密谋乞颜族王子敖烈迎娶慕容景芙和慕容景柔……
就算只是一招以牙还牙,就算被鹿骁护在怀里,她仍像是疲于奔命的匪徒一样,绝望得六神无主。
因为她太确定,他是宇文恒,而非前世全心全意爱着她的莫恒,他与慕容景芙有着她无法揣度的情感。
“苏清璃,你还不承认吗?”
他邪肆地眸光直盯着她的眼睛,在晨光中她瞳仁呈现剔透的棕色,宝石般盈满泪花,愈加媚惑动人,却无端地躲避他的直视,他憎恨这样摄魂的美,憎恨她的沉默和躲避。
“你在心虚!”她这双眼睛,最不会骗人。
她窘迫地恼羞盛怒,打开他的手,一口气呼出来,眼泪簌簌滚出眼角。
“宇文恒,你到底要我承认什么?看着她被敖烈王子抱走,伤心了?有本事你去追呀!亏你是一国皇子,好赖不分,是非不辨……包庇她刺杀我,你还不如当个瞎子!”
“狡辩是吧?”他怒火陡然蹿升了三丈高,捏住她下颌的手愈加用力,“你休想胡言乱语就蒙混过去,回答我!为何与鹿骁私奔!”
清璃怔愣。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吃醋?
怎么可能?
她疑惑惊怔,不可置信地凤眸圆睁,想仔细看清楚他眼底的愤怒,樱唇却被他突然攫住,凌厉地唇舌惩罚似地吻痛了她……
她嘤声痛哼,气愤地不甘示弱地咬他,推他,踹他……
她细胳膊细腿儿,无异于夜猫对战狂狮,一应手脚并用的反击却都被化解。
披风被抽走,流水似地蚕丝外袍倾散开,簇拥着刺绣着暗纹梅花折扇的粉色内衫,一身药香与体香,惹得他掌心刺痒,呼吸愈加贪婪,理智早已被妒火蒙蔽。
清璃脑子轰——一声炸响,慌得推抵捶打他的脊背,“唔……不要……”
他吻上她的耳畔,阴沉地低哮,“鹿骁是不是也这样吻过你抱过你?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回答我!”
“宇文恒,我凭什么回答你?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回答你?”
“哼哼,你以为你回答了,本皇子就信你吗?”
整张罗汉榻都因他激烈的举动隐隐晃动,她缎裤被从裙底抽走,莹白无骨的一双腿在裙摆间隐现,仿佛滚落的大片珍珠。
他握住她的膝,指尖直探入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