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四妹妹看起来好可怕啊!她怎么和空气说话呢!爹爹,浅浅好害怕。”傅浅说着,整个人就缩在傅青木的身后,一脸恐惧,可眼底却满是幸灾乐祸。
傅肆不动声色地扫过四周的人,这里除了傅青木一脸阴沉,银月一脸担忧,其余人脸上尽是幸灾乐祸。
银月蹙着眉头,红着眼睛担忧道:“四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你怎么被打了?来来来快起来,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怎么说打就打,有些人真是黑心黑肝黑人牙膏肺啊!”
傅肆一把扶起被按在木凳上的银月,目光不悦地落在傅青木身边的岑慧慧身上。
这女人长得好看是好看,一双浓眉大眼含媚,挺鼻朱唇含春,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媚意,虽然年近四十,看起来却像极了二十岁的小姑娘,相貌和傅浅何其相似,若是不知道,还以为这两人是孪生姊妹呢!
而她旁边的傅青木身材伟岸,肩宽臀窄,五官刚毅俊美,是南秦国最耿直的谏臣之一。虽然年近五十,看起来却像个而立男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刚毅正直之气。
“你……”
岑慧慧正要开口反驳,傅青木就抬手打断她的话,道:“傅肆,你身为傅家之女,为何不好好待在别院?何故消失几日不见踪影?”
“你是……爹爹?”傅肆答非所问。
她自然明白傅青木是谁,这么问只是为了让傅青木心中有愧,毕竟傅肆可是打小都没见过傅青木,要是贸然上去,那岂不是很引人怀疑?
而傅青木显然没料到傅肆会反问,登时噎在原地没话说。
倒是站在一旁的岑慧慧握紧手帕,笑着道:“四丫头,这当然是你爹爹了,老爷平日里公务繁忙,你不常见也是对的,毕竟浅浅也不常见到老爷呢。”
这话一出口,傅青木心中莫名的愧疚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他脸色一正,正要开口,原本站在银月身边的傅肆就扑了过来。
“啊……爹爹……肆儿可见到爹爹了,肆儿好想念爹爹啊!肆儿想的爹爹都快想疯了!爹爹……爹爹……哇……爹爹……爹爹肆儿好想你啊!你怎么都不来看看肆儿呢?爹爹……”
傅肆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地上气不接下气,原本坐在屋顶上看戏的苏娘嘴角抽了抽,差点一脚摔下去,好在她身上带着最先进的隐身药,不然就糗大了。
而原本打算呵斥的傅青木一下子就心软了,抱着傅肆有些不知所措。
岑慧慧狠狠扯着手帕,瞪着傅肆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咬死她。
偏偏傅肆哇哇哭个不停的同时还有空朝着她做鬼脸,真是气的她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心肝脾胃都疼。
“老爷……”
“哇……爹啊……你怎么都不来看看肆儿呢?肆儿好想爹爹啊!肆儿每日每夜都盼着能见到爹爹,肆儿好想爹爹呜呜呜……”
“老爷我……”
“爹啊……你好狠心啊!你都不来看看肆儿,肆儿想死爹爹了……”
岑慧慧只觉傅肆这死丫头天生就是和她做对的,她刚喊老爷,那丫头就哇哇的大哭,气的她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口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