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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百户开始 半路暴打盐丁

休息了一会,大约两盏茶左右的时间(一盏茶15分钟),一行人就再次上路了,毕竟这县城离自己还很远呢,按照自己队伍的行进速度,起码要下午三四点才能到了。

这路上的景致,看了一多个时辰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而且骑在马上,也不是很舒服,作为一个后世没怎么吃过苦的人来说,有点受不了了。

刘元忠知道自己受不了也得受,自己以后迟早要东征西战,南征北讨的,难不成大军作战,还因为自己骑马受不了,就停下来吗?

自己以后骑马,一天天的奔走是寻常之事,趁着现在没啥战事,锻炼锻炼自己也不错。

不过这凡事都要讲求方式方法,旁边的月儿都没有丝毫异样的神情,自己说自己受不了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既然这路途有些无聊,和月儿聊聊天,打打趣也不错,月儿毕竟也是个小美人不是。

刘元忠好奇的问道:“月儿,等会咱们到了县城,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没有,本公子都给你买了。”

月儿倒是善解人意,知道刘元忠在装逼,也没说什么过分的条件来打他的脸。月儿想了想,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刘元忠见此就有些不开心起来,转念一想,她现在也不缺什么东西,就算要买也是女孩子的私密东西,难不成是当着自己的面不好意思说?

想到这里,刘元忠倒是不怎么郁闷了,他对着月儿说道:“等会到县城了,咱们买几匹丝绸回去,给你娘、弟弟他们也做几件丝绸的衣裳。”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十两的银元宝,给了月儿,让她到了县城之后,自己买点喜欢的东西。

月儿接过了银元宝,对刘元忠道了声谢。心里有些开心,公子能给自己这么多钱,看来他也是在意自己的。

刘元忠这一路上和月儿谈天说地的,有佳人在侧,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没觉得有多难受了。

可队伍就这样走着,前面树林和道路的拐角处突然有哭喊、哀求声传来,刘元忠皱起了眉头,让张铁柱上前去看看情况,要是前面遇到土匪打劫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毕竟两者离得这么近了,说不定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张铁柱小心翼翼的骑着马走到树林边,下了马,步行进入其中查探,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返回了,骑着马跑了回来。

刘元忠急忙开口说:“怎么回事,前面是土匪打劫吗,他们发现咱们了没有。”

张铁柱拱手答道:“启禀大人,前面有些贩卖私盐的军户被盐丁抓住了,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咱们军户所的,他们应该还没发现咱们。大人,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刘元忠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下自己还是贩卖精盐为重,还是不宜多生事端,不过要是那些盐丁敢找自己的麻烦,自己就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刘元忠知道前面这些人不是土匪之后,心中大定,挥手道:“继续前进。”

队伍很快就路过了拐角处,一过这处拐角,视野便开阔了起来,刘元忠也清楚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些人应该是走山道的,走到此处,再无山道可走,只得上官道。

他们都推着一辆鸡公车,每辆车上面都有着一两个麻布袋子,看到地上几个散落打开的袋子就知道这些袋子里面都是私盐了。

一个个脸色蜡黄、瘦骨嶙峋的,神情也是无精打采的,还有不少人鼻青脸肿的,看样子是被盐丁们打成这样了。

他们也知道自己这一趟不但赚不到钱,反而要被这些人敲诈勒索,有些穷苦的可能都要卖儿卖女了。

再看另外一波人,只见这些人都穿着皂青色的衣服,个个看上去精神饱满,膀大腰圆。一看就知道平日里日子过得不错。

这些人的脸上也有些得意洋洋,他们这趟是赚到了,这些破军户见到自己等人根本不敢反抗,他们手里的粗盐全是自己的了。只要再吓他们一下吓,还不把他们手中的余钱给弄到手。

没钱的也没关系,到时候逼着他们把田地卖了,没地的把房子卖了也行,要是房子卖不出去,那不是还有人吗,把他的媳妇、女儿抢过来总能抵几个钱,要是长得有点姿色的自己享用也不错。

这些盐丁看着那些军户在那磕头求饶,不仅没有丝毫同情,反而看起了好戏,不少盐丁在一旁哈哈大笑,有些人还对这些军户拳打脚踢,羞辱谩骂。

这些军户丝毫不敢还手,他们私自卖盐,按照大明朝的律法,算是死路一条,要是反抗,杀了这些盐丁,没人看见还好,看见了那就是杀官造反,要满门抄斩的。

更何况,军户中的年轻力壮去剿匪之后,就没回来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他们想反抗也打不过啊,反而白白送了姓命。

不过这两拨人看到刘元忠一行人,都停了下来。盐丁不再打人,军户们也不再磕头。

军户们此时最希望的事情就是,眼前这伙人能救自己出苦海。

而盐丁们摸不清楚刘元忠等人的来路,也没有贸然动作。

就这样,气氛尴尬了好几分钟,有个脑子不好使的盐丁,名唤张麻子,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也很简单,这人脸上确实也长了些麻子。

估计他爹一是没啥文化,二是既然长了麻子也懒得起名字了,这样念着还挺顺口的,皆大欢喜不是。

张麻子还沉浸于自己刚刚20个盐丁,便让50个军户丢盔卸甲,丢下粗盐逃命,没跑掉的也在那磕头求饶。

所以,这位傻逼老哥张麻子膨胀了,看刘元忠一行很有油水的样子,肯定能捞到不少银子。

这位老哥越想越激动,有些急不可耐了,当先一步就走出了盐丁的队伍,径直往刘元忠的车队走去。

这张麻子虽然已经利欲熏心,但是这怎么迫使他人就范的套路早就轻车熟路了。

他知道自己要是直接上去就要钱,那些人砍死自己都是轻的。

而且队长也不会为自己主持公道的,这不和抢劫一样,你也不占理不是。

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让那些人乖乖的把钱交出来,那还得抓住他们的把柄才行。

自己是盐丁,要是能在他们的车队里发现盐,哪怕只有一点点,自己也有办法炮制他们。

自古民不与官斗,这些人虽然看上去不是好惹的,但是自己好歹也是巡检大人的手下。

巡检大人可是九品官员,虽然官职低了点,但也是大明朝的官员了不是。

那些人要是敢反抗就是杀官造反,足可以诛灭他们九族。

张麻子做着美梦想着这些,脚步都加快了几分,恨不得现在立马跑到那小娘子身边。

张麻子走到刘元忠跟前之后,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的,车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咱们是赵巡检赵大人的手下,奉命缉查各地有无胆大包天之辈贩卖私盐,把你们车子上的东西打开,接受检查。”

刘元忠自然不能让这些人检查,要是这些人发现自己车上装的全是精盐,那少不得一场火拼了。

眼下就这一个人来这叫唤,应该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意思,只要现在解决了他,其他的盐丁也不敢乱动。

更何况自己可是朝廷官员,虽然这些盐丁是那胶州盐巡检赵世杰的手下,但是论官职自己比他还大,怕个屁啊。

刘元忠拿出马鞭,对着这盐丁就是一鞭子,在他左脸上打出了一道血痕,还不过瘾,又是一鞭子,打在张麻子的右脸上。

这次力道更大,打的张麻子的右脸那叫一个皮开肉绽。

随后,大声呵斥:“放肆,你算什么狗东西,本官的东西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你这狗东西连个小吏都不是,还想看本官的东西,也不怕瞎了你的狗眼。”

那张麻子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等屈辱,脸上火辣辣的疼不仅疼在他脸上,更是让他觉得自己今日脸面尽失,一颗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

那些同僚还在看着自己呢,要是自己今日被别人一顿鞭子打了回去,自己以后还怎么混,巡检大人怎么看自己。

盐丁张麻子此时可谓是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刀砍了刘元忠。

但此人做了这么多年的盐丁,也算是见过了点市面,知道要此人真的是个官,那自己绝对难逃一死,说不得还得连累家人。

至于赵大人给自己出头,保护自己,开玩笑,赵大人虽然权力比较大,但是是属于那种位卑权重的官职,官位不高。

况且自己连个小吏都不是,大明朝的官员讲究的是官官相护,要是被你一个贱民杀了,那还得了。

赵巡检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包庇,再说了,自己对巡检大人可有可无的,他也犯不着不是。

你这个傻逼自己犯傻杀官,凭啥让老子吃力不讨好的给你擦屁股,你张麻子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想让我帮你擦屁股,做梦吧你。

张麻子当了这么多年的狗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对自己的价值有点清晰的定位的,刚刚也是被钱财冲昏了头脑,被刘元忠几鞭子打的脑袋清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