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羽倾影回神，他摇摇头，方才他想什么呢！“你的眼睛很漂亮。”

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羽倾影对夜卿善言，“就像你方才问的，哪一个普通女子能够跳如此久的舞？”

夜卿能够肯定，羽倾影肯定知道了什么。难道羽倾影确定了重凝就是妖星？不若，为何他会留在凌夜？

这边，重凝停了下来，她眸光望向高台的人，心不由自主的疼痛起来。那一张脸有一瞬间的扭曲，被老者看到，他脸色一变，立即让重凝回来。

重凝有些气急，那双好看的眼睛泛起了红色，瞬间，她的眼珠子一变，空洞无神，眼珠子仿佛要掉出来一样。

老者抓住她的手，“凝儿，你可不要想太多。”

老者抱歉的看向各位，“各位乡亲父老，凝儿身体不适，今日就不卖艺了。多谢各位捧场！”

说罢，他禁锢着重凝的手，毫无压力的把她拉回去了。众人可惜的散场了，他们看归看，还是体谅一下重凝的身体状况的。

人三三两两的散场了，夜卿眸光微动，刚才似乎发生了什么。羽倾影有些意外，两人又走了一段路。

这边，重老带着重凝回到了杨柳客栈的房子里。他脸色一变，褶皱的皮肤几乎堆积在一起，厉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重凝的眼里还残留着血丝，她的双眼凸出来了，整张精致美丽的脸显得特别恐怖。此刻，她的脸上全然不见几日前的天真无邪，而是刻骨的怨恨，“重老，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她蹲着，身上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如果不是老者设了一个防护罩，她的气息就会散发出去。

“我不想这样了……我不想这样了……”重凝语无伦次的重复着。原本红润的脸蛋变得惨白惨白的，她的红发全都铺在了地上，似乎在发着光，整个人显得异常诡异。

重老看着重凝发疯，等她平息下来，他说了一句，“你，现在别无选择。”

“凝儿啊，你是乖巧的，可爱的，美丽的女子，你还有美好的青春，美好的未来，你怎么能这样自暴自弃呢？”老者说道，“你想想啊，现在的你，多美！让多少人为你倾心，你害怕什么？”

少女微微抬头，她的戾气少了许多，她红着眼睛喊了一句，“爷爷。”

“你的命是主子给的，主子让你做的，做好了，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老者用枯瘦的手慈爱的摸摸重凝的头，苦口婆心的说。

“可是……我忍不住。”重凝抽噎的说。

老人安慰，“年轻人啊，就是喜欢往坏处想，你就不能想想好的吗？你现在一切才开始，未来，谁说的准呢？”

重凝犹豫的站起来，她还红着眼眶，心情却好了许多。她想，或许她能够做到。

她的五指用力的握紧，刺破了皮肤她也感受不到。或许这样能够让她发泄心中的怒意。

不消一会儿，重凝恢复了那副倾国倾城的姿态。她甜甜一笑，“谢谢爷爷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