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你们所言,那我们捐赠的时候,欢喜饭店……”
“够了。”江伟城见白筱筱居然还想将这事情往别人身上推,连忙阻拦白筱筱。
要知道在北城最不能够得罪的,就是司徒泽墨和欢喜饭店。
江伟城有些后悔,怎么就把这么拎不清的人给带出来了呢?
同时也在想面前这个苏婉蓉是不是知道他们手上捐献出来的是赝品,所以才与人竞争?
老者拿着那玉坠又检验了一番:“这也不是羊脂玉,而是和羊脂玉有些类似的玉石,也并非是暖玉,没有触手生温的功效。”
如果今天过来鉴定赝品人挺多的话,可能江伟城还不会觉得这么丢人,偏偏只有他们一件赝品,让所有人的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这玉坠身上。
他只觉得脸面都被丢尽了。
“这确实是我们的失误,今天欢喜饭店所损失的,都有江某一力承当。”
江伟城这句话一说出来,多少挽回了点自己的面子。
让人看的出他是一个有责任担当的人。
“既然江少愿意承担,自然是最好不过了,给夫人带来了麻烦,这拍卖品任由夫人处置,同时还将赔偿夫人原价。”
也就是说刚才三千大洋的玉坠不禁不要钱还白挣了三千块。
司徒泽墨在一边虽然没有说话却不得不对自己的太太刮目相看。
这女人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东西是假的,利用了欢喜饭店的规则让江伟城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
从一开始,他便觉得苏婉蓉对江伟城似乎不大友好,现在更是明目张胆的针对江伟城。
“欢喜饭店处事果然公正,我没有异议。”
只要没人闹起来自然是好的,老者对苏婉蓉点了点头:“等太太离开时,定然将票子送上。”
北城已经有了存钱的银铺,凭着票子就可以去银铺取钱。
拍卖会之后又是酒会,这个时候便是商人为自己交谈拉去合作的最好方式之一。
苏婉蓉又重新挽上了司徒泽墨的胳膊,往宴会厅走去。
司徒泽墨悄声道:“夫人真是好计量。”
“少帅说的什么话,婉蓉一个字都没听懂呢。”苏婉蓉故意装疯卖傻。
“心知肚明。”司徒泽墨勾了勾唇,对苏婉蓉道:“我要去和人谈事,你随意。”
苏婉蓉见司徒泽墨不带自己,她还乐得高兴。
她脚上的鞋子不是很合称,方才站得太久了,现在只觉得脚磨得生疼,急需要找个地方坐下。
丁秋翠没兴趣参加拍卖会,她是后边才自己过来的。
她们这些妇道人家天天都在家里百无聊聊的,也就只有宴会的时候才能够和人说说话,开开心心。
苏婉蓉在一边坐下后,拿了点喝的东西,坐在一边。
白筱筱刚才被江伟城训斥了一顿,如今正满是对苏婉蓉不满的时候,瞧见苏婉蓉一个人坐在角落,便想要让苏婉蓉也尝一尝被众人议论纷纷嘲笑丢人的滋味。
“司徒少爷您喝醉了,还是先去饭店的房间好好休息一会吧?”白筱筱正朝着苏婉蓉所在的方向过去,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听到有男人调侃。
她顺着视线看过去,正好瞧见了醉醺醺的司徒兴安。突然心生一计,若是能让苏婉蓉和司徒兴安待在一个房间里,就司徒兴安的性格,必定会……
到时候只会让众人看到她苏婉蓉居然还和司徒家的旁人勾搭不休,司徒泽墨必定会厌恶苏婉蓉,接下来在司徒家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白筱筱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走到江伟城身边,对江伟城说了这话。
“伟城,如果那个玉坠真的是司徒泽墨让苏婉蓉来试探我们,那我们今天只要做了这事,那司徒泽墨必定要处理家事而自顾不暇,而且也能顺便出了这口恶气!”
“你只需要跟我说司徒兴安他住在哪一间房,剩下的就交给我就是了。”白筱筱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就连纪如婧都被她耍的团团转,就一个苏婉蓉又何足畏惧、
“司徒夫人,怎么一个人在这?”
苏婉蓉正拿着果酒看着远处,觥侯交错的场景,一时间还以为回到了纪家还在的时候,她伸手揉揉头,丹凤眼微敛。
看来她真是醉了。
这时候听到白筱筱称呼她为司徒夫人,脑子有些不清醒,慢了好些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司徒夫人苏婉蓉。
“刚才玉坠的事情还未正式向司徒夫人道歉,希望司徒夫人能够原谅我们。”白筱筱一脸谦卑。
可落在苏婉蓉的眼中看来不过有些装模作样。
“如果是因为玉坠的问题,我想白小姐更应该和逝去的纪小姐道歉才是,我听说白小姐和纪小姐挺熟悉的,怎么会连好朋友的玉坠都能够弄错,还给捐了出来?”
白筱筱面色一变,纪如婧一家现在落魄了,她生怕有人提及她和纪如婧之间的关系祸及白家。
“您怕是误会了,我和纪小姐的关系一般,虽然也算得上是手帕交,但绝对没有这么亲密。”
苏婉蓉听后,心中只觉得有一团火在烧,果酒确实不容易醉人,但苏婉蓉就不会喝酒!
这两杯果酒下肚,看是甜腻好喝,其实后劲很大。
“既然白小姐极力撇清,那我这身为旁观者自然无话可说。”苏婉蓉现在十分不舒服,只是靠强撑着才勉强清醒。
“司徒夫人不怪罪我就好了。”白筱筱上前扶了她一把,说道:“我看司徒夫人您醉的不轻啊,要不让这里的女仆带着您去洗把脸?”
苏婉蓉从心底里信不过白筱筱,自然是拒绝。
“我要去,自然可以自己去,不用劳烦白小姐费心。”苏婉蓉站起来稳了稳身形,往饭店专门设置清醒的地方走去。
回来的时候在拐角处撞到了一个女仆。
“这位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撞伤了?”女仆一脸紧张的看着苏婉蓉。
苏婉蓉踉跄着摔倒在地,身上的旗袍发出了一声绵帛撕裂之声,她旗袍的下摆裂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