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宇语气轻佻,大手猛然一转,将怀里的女人翻了个面,正面对着自己。
苏婉蓉看见眼前的男人,俊朗的眉目,带着点点邪气,倒是一副好面孔。
“你真是疯了!放开我。”苏婉蓉强装镇定,小手紧紧的抵着他的胸口。
“嫂嫂,你说你何苦跟了我大哥那样的男人呢?四年前的事情,他可是不行了,丢下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在家,独守空闺,嫂嫂就一点也不寂寞吗?”
司徒泽宇凑近苏婉蓉,眯了眯眼,深吸了一口气,“嫂嫂身上可真香。”
苏婉蓉在心里把司徒泽宇给骂了八百遍,努力的往后缩着,“我不寂寞,我是你大哥的女人,你这样做,不怕你大哥吗?”
“怕,怎么不怕?但是俗话说的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嫂嫂,我可是念了你三年了,你要是跟了我,何苦受这三年的牢狱之灾?”
司徒泽宇一边说着,大手一边顺着苏婉蓉的睡袍,一点点的滑了进去。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光滑的皮肤,让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等等,等等,我现在不是很方便。”苏婉蓉摁住司徒泽宇的手,放缓了语气,准备先稳住他。
可司徒泽宇却不管不顾,大手一路向下,撩起了她的睡袍,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怎么?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想了你三年,今天就是你来事了,我也要办了你。”
禽兽!
苏婉蓉暗骂一声,这禽兽把她下面的话都堵死了,让她不知道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跟他扯下去。
“你清醒一点。”
“我清醒的很,嫂嫂,让我看看,你的味道是不是和三年前一样美味。”司徒泽宇唇角勾起一抹风流的弧度,大手掐着苏婉蓉尖俏的下巴,就准备吻上去。
苏婉蓉竭力反抗,准备再一次一脚踹上去。
“嗒嗒嗒……”
军靴扣在地上的声音逐渐清晰,卧室的门被打开,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宛若平地惊雷,让司徒泽宇和苏婉蓉都僵住了身子。
“你们在做什么?”
司徒泽宇几乎是一瞬间就放开了苏婉蓉。
可是凌乱的头发, 被扯得半开的浴袍,通红的小脸,无一不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司徒泽宇慌乱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反倒是苏婉蓉,一脸平静的整理着自己的仪表。
“大……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司徒泽宇尴尬的笑了两声,看着门口的男人问道。
“这里是我的卧室。”司徒泽墨沉默了一瞬,再一次开口问道,“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我们……”司徒泽宇嗫嚅了一下嘴唇,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他在家混蛋是混蛋了点,但是在这个大哥面前,他还是很怂。
应该说北城没有人不害怕这个男人。
最高督帅,手握要塞上的铁路管理权和北城最大的军火厂,还有一只强悍的军队,冷漠又强大。
四年前因为一次战争,伤到了头,所以变得容易性情不定,整个人更加冷漠,像是一块随时会移动的冰山。
这样一个强大而又冷漠的男人,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十分有压力。
“你来说。”司徒泽墨把视线投到了苏婉蓉的身上,声音平稳冷淡。
苏婉蓉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听见司徒泽墨的声音,她慢悠悠的抬起头,打量起这位冷清的少帅。
一身墨绿色的军装,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了脑后,露出精致又锋利的眉眼。
巴掌大的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漆黑的军靴踩在他的脚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让人忍不住臣服的凛冽气息。
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苏婉蓉几乎是一瞬间就下了定义。
引起他的注意,依靠司徒家这棵大树以达到自己复仇的目的,苏婉蓉如此想着随后眯了眯漂亮的凤眸,淡淡的道:“还能做什么?不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一句话差点没让司徒泽宇吐血。
看见哪样了?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大哥,你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做……”
“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做,不过你要是再晚一点来的话,恐怕该做的,不该做的,就全部都做完了。”
苏婉蓉弹平衣服上的最后一个褶皱,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在心里微微的翻了一个白眼,这司徒泽宇也太怂了吧?刚才还在说着身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看见司徒泽墨,就被吓成这样了。
司徒泽墨脸色迅速沉了下去。
和一开始进来的冷漠不同,现在他的周身就像是笼罩着一层即将爆发的风暴,让人不寒而栗。
“嗯,你也不能怪罪你的弟弟,毕竟他觉得,你满足不了我,让我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独守空闺,他作为你的好弟弟,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啊。”
苏婉蓉看着男人冰冷的脸,坏心的添油加醋着。
这一次必须要让司徒泽宇知道, 她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也不再是那个受了侮辱和委屈还不敢说出来只能自己哭哭啼啼的软弱女人了。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司徒泽墨的脸色就更黑了。
一个男人,哪怕是不行,也绝对不允许别人说,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甚至还要拿着这个理由,对自己的女人欲行不轨。
司徒泽宇的冷汗更甚,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只是跟嫂子开个玩笑而已……”
“我原来不知道,司徒家的人开玩笑都是这么开的吗?”苏婉蓉轻笑一声,迅速嘲讽回去。
反正如今她因为不惧怕司徒泽宇,不如今日好好的给他上一课,让他日后别有事没事的就来找自己的麻烦。
更何况,开个玩笑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烂了一点。
开玩笑就能把嫂子开到床上去?这司徒泽宇未免也太搞笑了一点。
“嗯,看样子弟弟方才说泽墨不行那句话,也是在同我开玩笑咯?”苏婉蓉观察了司徒泽墨的脸色,不轻不重的在他的怒气上,往上加着油,“司徒家不愧是北城第一大家,就连开玩笑的方式,也这么不同寻常。”
司徒泽宇被她说的脸色都白了。
这个女人是不要命了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