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涵吃了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是说真的?”
“骗你干嘛?”夏眠满不在乎的说。
苏琬涵回想起苏长河及苏知渊对他的态度,最终也相信了。可她还是存有疑虑,“修真?你认真的吗?”
夏眠肯定的点了点头。
瞧苏琬涵一脸狐疑的样子,夏眠话已至此,也懒得解释,就说道:“现在还是你二叔的事比较重要吧?他狼子野心,留他在,迟早会对整个苏家不利。”
“对!”苏琬涵认同道,“所以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不能饶过他,否则终将包藏祸根。”
见苏琬涵一脸狠色,夏眠禁不住笑了,调侃说:“真想不到你对别人也能这么硬气。”
“说什么呢?”苏琬涵颦蹙起眉,不悦的说。
“没什么。”夏眠浅浅一笑,“其实还是理智点好,我觉得罪魁祸首,应该还不是你二叔。”
“不是他?那还会有谁?”苏琬涵惊异道。
夏眠暗暗摇了摇头,眨巴了一下嘴,“这个不太好说,还是要找到他之后,才能揪出背后那人。”
司机回来后,就将苏火木已经逃跑的事情告诉众人。这结果,和夏眠之前料想的,如出一辙。
听闻真相后,苏琬涵却说:“想不到瞎猫撞上死耗子,真被你蒙对了。”
“蒙你个头,你是不是傻?这是正常人都会想到的好吗?什么叫做蒙?”说完,夏眠暗暗白了她一眼。
这压根不过心的话,在苏琬涵听来,却像是一种侮辱。
苏琬涵随即赌气说:“行啊!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么你说,我二叔现在藏在哪儿?你说背后或许有人指使他,又有什么证据?背后的人又是谁?”
眼见苏琬涵有些咄咄逼人,苏芸急忙站出来,帮夏眠说话:“表姐,你别责难夏眠哥了,他也是一片好心想帮我们。”
苏琬涵气得直接沉默了。
夏眠这才想了想,清浅笑道:“背后那个人,我一定会揪出来的。想逃出我手掌心?不存在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苏琬涵这话有激将法的成分。
夏眠也不在意,因为不管别人怎么说,他想做的事一定会做。
由于事关重大,夏眠决定找苏长河商量这件事,苏琬涵自然跟着来了。
一听说夏眠要过来,苏长河早就恭候大驾。
夏眠才下车,苏长河就主动迎了过来。
“爸,你怎么在这外面?”跟在夏眠身旁靠后的苏琬涵不解的问。
苏长河没理她,反倒对夏眠毕恭毕敬的:“夏先生,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你老弟,出卖了苏家,勾结外人!”
得知这消息,苏长河的身子显然一震,眉头渐渐皱紧。看样子,他很难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愣了一阵后,他才颤声问:“夏先生,你是说真的?”
“是啊,很奇怪吗?就那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干出这种事,我觉得很正常。”
苏长河觉得在外面说话不方便,就把手一扬,恭敬道:“夏先生,我们移步到里面商谈,好吗?”
“可以可以。”夏眠爽快的答应了。
在邀请夏眠入屋时,苏长河几乎把女儿晾在了一边。
入屋后,苏长河坐立不安,但还是在下面坐下后,陪着坐下了。
“夏先生,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事关重大,苏长河也拿不定主意。但父亲刚走,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弟弟又面临牢狱之灾。
他不说夏眠也看出来了,毕竟他这个人就那样子,对兄弟仗义。
不过这样做人,对他自己以及整个苏家,可是很吃亏的。
念在和苏知渊都有些交情的份上,夏眠才好心提醒:“无规矩不成方圆,特别是那种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长河啊,现在知渊不在,你贵为一家之主,一堆人等着靠你吃饭。”
“是啊,还有小涵。”说着,苏长河抬眼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唉,真想不到家门不幸,竟然出了这种事。”
“爸,我没事。不管家里出了什么事,我都会留下,陪您一起面对。”苏琬涵顿时多了几分女中豪杰的感觉。
苏长河还是拿捏不定主意,就只能指望夏眠的帮助了:“幸亏有夏先生您在。”
“嗳,可别这么早就恭维我。”夏眠自然来了个葛优瘫,看着天花板,“这件事其实不好办。如果他不是你弟弟,不是知渊的后人,我倒是不用顾及情面。可现在这样,真是棘手。”
苏长河急忙说:“我弟弟苏火木的事,既然夏先生觉得为难,那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晚了,他逃了。”
“没事,我一定会找人把他追回来的。”
“行,那你有消息再告诉我。”说完,夏眠直接起身,就要走。
苏琬涵立即问道:“你要去哪儿?”
夏眠自然笑问道:“去哪儿还要跟你报备吗?”
“我只是好奇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没准我能帮上忙呢!”
“越帮越忙。”夏眠撂下这话,豁然一笑,径直的走了。
看着夏眠离去的背影,苏琬涵暗暗嗔了一句:“真讨厌!”
刚离开不久,夏眠就透过后视镜,发现后面有辆车在跟着自己。
他索性将车开入一个地下停车场里,故意引那人进来。不用问,他已经知道,那人的来意是什么。
不过车开进来后,却没有见到后面那辆车跟进来,看来跟踪的人还是挺聪明的。
当天晚上,苏长河的人终于在怀舟山找到了夏眠。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已经找到苏火木了。
夏眠立即动身,随他们回到了苏家。
才来到客厅,夏眠就看见苏火木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他一脸哀怨的望着他的大哥,还在哀求:“哥,放过我吧。我知道你最疼我了,我是被人冤枉的。”
夏眠径直的走了过来。
苏长河第一个起身,其他人也都跟着站起身来,恭迎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