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艳越说越来劲,最后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吕神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训斥道:“吕艳,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本来,他觉得吕艳多次打胎和换男友,已经是生活作风很有问题了,没想到这和其他的事情比起来,可以说是好上太多了。
摊上这种亲戚,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怎么就不是人话了?你说说,我哪一句话说的不是事实?如果不是我让涛哥手下留情,他们一家早就死绝了。”吕艳瞪了一眼吕神医,直接回怼了过去。
吕神医被气的够呛,抬手指着吕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骂过瘾了是吗?”秦岩不怒反笑,把吕艳扔在地上的椅子拎了起来。
“秦岩,你警告你,涛哥的手下就在附近收高利贷,你最好不要乱来,不然,倒霉的还是你自己。”吕艳吓了一跳,走过去把涛哥扶了起来。
涛哥呲牙咧嘴的站起身,一连打了两个电话。
很快,楼下出现了十几辆摩托车,全部是附近的机车党,一个个拎着头盔,骂骂咧咧的闯到了酒店里面。
“草泥马的,老子今天弄死你。”涛哥瞬间来了底气。
“一群臭鱼烂虾,这就是你嚣张的本钱?”秦岩摇了摇头,把椅子放在了地上,随后坐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吕艳笑眯眯的道:“哎呀呀,不愧是蹲过监狱的人,说话就是硬气。”
秦岩看都不看她,而是冷漠的道:“不要觉得来人了,我就会怕你,再敢多嘴一句,我今天抽烂你的嘴。”
此话一出,涛哥和吕艳对视一眼。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尤其是吕艳,笑的前仰后合,大有不把秦岩的话当做一回事的样子。
啪!
秦岩也不惯着,起身赏了对方一个耳光。
吕艳当即笑不出来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伸出两只手,十个刚做的美甲可谓是闪闪发亮,就要朝着秦岩脸上一顿乱挠。
“没完没了的是吗?”秦岩眉头一挑,想都不想就是一脚。
这一脚,根本没用力。
即便如此,吕艳还是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贴着地面滑行了四五米,又在地上滚了两圈,直到撞在了门上才停止。
也在这个时候,涛哥的手下赶来了。
当先一人拎着铁锤子,粗看一眼,差不多有两米高,比酒店的门都要高一些,往那里一站,就如同一座肉山一样,震撼人心。
在其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拎着头盔的少男少女。
这些家伙白天负责收高利贷,晚上不是在小旅馆里睡觉,就是在附近的街道上飙车,纯纯的一群人渣败类。
涛哥没有去关心吕艳的情况,而是对着秦岩道:“小子,说我手下是臭鱼烂虾是吧?”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手下的头号战将,外号肉墙,你不是力气大嘛,不如跟他较量一下?”
“没有闫清月,我看今天谁还能救你。”
秦岩看了一眼肉墙,直接走了过去,就当和小朋友玩一玩吧。
涛哥让开了位置,幸灾乐祸的道:“你说你装什么逼啊,刚才直接弄死我啥事都没有了,现在好了,只能你去死了。”
秦岩笑着道:“别急,刚才只是小施惩戒,重头戏还没到。”
涛哥嘴角一咧,轻蔑的道:“就凭你?肉墙,给我往死里揍,打死了拖去喂狗。”
话音落下,肉墙抡起大铁锤,朝着秦岩的脑袋砸了过去。
这身材,这压迫感。
吕神医看到后胆战心惊,死死的拉着秦岩往后退。
如果被一锤子砸到,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脑袋开花,死的不能再死了。
“对,就凭我。”秦岩任由吕神医拽着衣服,眼看大铁锤快要砸到自己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的伸出一只手。
砰!
这一声闷响,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
可很快,涛哥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过见鬼的表情。
“别大惊小怪的,几十斤的小锤子,我就算站着让你们砸,也砸不破我的一层皮。”秦岩用一只手托住了大铁锤,觉得很没意思。
如果不是害怕太惊世骇俗了一些,他甚至想要用脑袋硬抗这一下。
眼前这些人和荒山监狱里的那群畜生比,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说他们是臭鱼烂虾已经很抬举了。
“秦大师,这,我……”吕神医激灵了一下,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都说了,重头戏还在后面,可惜你们没人信,也罢,开胃菜结束了,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也该有个了断了。”秦岩无视肉墙,朝着涛哥走了过去。
涛哥咽了口吐沫,躲在了肉墙身后。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两米多高的肉墙,浑身都在颤抖,接着是大锤脱手,整个人重重的栽在了地上。
脖子一歪,死了?
“杀人了,报警,快报警啊。”涛哥彻彻底底的吓傻了。
“别怕,只是震晕了过去,死不了,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秦岩表现的很淡定,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说完,他拎起大铁锤,当着涛哥所有吓傻了的小弟面,砰砰就是两下。
一锤子下去,涛哥哀嚎一声。
两锤子下去,涛哥疼的全身筋挛,白眼一翻也晕了。
“行,这样就差不多了。”秦岩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看到涛哥的两个膝盖骨被砸的稀巴烂,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此之后,涛哥算是站不起来了。
大仇得报,但是不过瘾,这些年他父亲瘫痪在轮椅上,受到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同时还有精神上的煎熬。
所以,也必须让涛哥尝一尝其中的滋味。
“秦大师,还是把孙先生找来吧,不然不好收场。”吕神医头皮发麻,替秦岩捏一把汗。
“不用,自有人会料理的。”秦岩拍了拍手,朝着门口走去。
其他人看到涛哥的下场,早就吓跑了,只剩下吕艳躺在门口,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怨恨。
“你不是要报仇吗,有种杀了我啊。”吕艳被踹了一脚,此时还感觉骨头和散了架一样,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疼的。
秦岩摇了摇头,笑着道:“杀你,会脏了我的手。”
“对我来说,报仇方式有很多种,一刀把你杀了反倒是让你解脱了,这样很无趣,而且也无法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就和涛哥一样,他砸断了我爸的两条腿,我也砸断了他的两条腿,很公平。”
“至于你,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报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