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冷笑不止,完全不把涛哥这一群小弟放在眼里。
他在荒山监狱里待了五年,能把那些罪大恶极的歹徒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还会怕几个放高利贷的?
不说别的,随便拉出来一个扫厕所的,都有可能是在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娇喝声。
“都给我住手。”
这声音不是很大,却很清冷。
秦岩转身看去,却看到闫清月换了一件黑色的包臀短裤,不同于她在直升机上穿着的白色长裙,此时看起来更显得青春活力一些。
尤其是她往门口一站,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再加上她胸前的饱满,还有那弯弯上翘的睫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扫了一眼院子,最后嫣然一笑,朝着秦岩走了过去。
“哎呦,刚给了你两百块钱,这么快就找了一个小骚货,不错啊,还能上门服务的?”
吕艳嘴上嘲讽,可实际上心里酸溜溜的。
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她全被闫清月压了下去,至于气质方面,更是和闫清月没法比。
闫清月笑了笑,仿佛没有听到吕艳的话,走到秦岩身前道:“看吧,凭你现在的能力,不要说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了,怕是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秦岩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想说什么?”
闫清月压低声音道:“我帮你这一次,但作为交换,你要去和我老爸说清楚。”
秦岩摇头:“我自己能解决。”
闫清月回给他一个美丽的白眼,颇为无语的道:“你拿什么解决啊?”
“拜托,现在是法治社会,打架斗殴是要坐牢的。”
“我说难听一点,就算你们家很无辜,但也摆脱不了这个老赖的事实了,再说了,以你现在的能力,能对付的了这么多人?”
看到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悄悄话,吕艳顿时火大。
涛哥捂着自己的胳膊,面目狰狞的骂道:“妈的,给老子上,先给我卸掉他两条腿,拿去喂狗。”
闫清月一听,也不等秦岩回复了,转身道:“周国涛,马上给秦岩道歉。”
涛哥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他一条胳膊废了不说,居然还要让他当着自己小弟和女人的面,给对方道歉?
怎么可能?
此仇不报,他周国涛还怎么在这一带混啊?
“道你妈的歉,来啊,给我狠狠的打,还有这个两百块钱的小骚货,把她衣服扒了,拍几张照片,一会放到网上去曝光。”
涛哥额头上青筋暴涨,要不是自己断了一条胳膊,早就第一个冲上去了。
闫清月柳眉一竖,怒声道:“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听到这个声音,涛哥才仔细的看了一眼。
当他看到闫清月那一张美到让人窒息的脸庞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立在了原地,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就是一个两百块的破烂货,还能是谁啊?”
吕艳呵呵一笑,指着闫清月破口大骂。
啪!
涛哥打了一个哆嗦,一巴掌抽在了吕艳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看傻了所有人。
尤其是涛哥的十几个小弟,正一脸坏笑的走上前,想要扒掉闫清月的裙子,现在却是一脸懵逼,不敢动手了。
“涛哥,为什么打我啊?”
吕艳捂着脸,委屈的回身看了过去。
涛哥暴怒道:“死贱人,你他妈侮辱闫小姐,难道不该打吗?”
吕艳更加不解了,捂着脸道:“涛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都知道她是小姐啊,而且还是一只廉价的鸡,难道你和她……”
涛哥一听,恨不得撕烂这贱人的嘴。
不过,他来不及解释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闫清月磕了几个响头。
闫清月轻轻的撩了一下长发,似笑非笑的道:“周国涛,我欠秦岩一个人情,所以,不管你们有多大的仇,但今天,他们一家我保下来了。”
涛哥连连点头,吓得冷汗直流。
他可不是傻子,闫清月看似客气,可实际上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如果这个时候蹬鼻子上脸的话,不要说他了,哪怕是他背后的靠山,都要遭到闫市集团的疯狂打压。
“至于某些嘴巴不干净的女人,你自己看着办。”
闫清月不曾多看吕艳一眼,这种女人,就算和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
“明白明白,多谢闫小姐饶命。”
涛哥从地上爬起来,在几个小弟的搀扶下,灰溜溜的开车逃走了。
吕艳坐在车里,小心翼翼的问道:“涛哥,你刚才……”
涛哥抬起一脚揣在吕艳的肚子上,然后扯着吕艳的头发,抡起大拳头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胖揍,边打边骂道:“你他妈想死,为什么要连累老子啊?”
“闫清月都不知道吗?”
“人家是闫市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同时还是青武社的创始人之一,不要说我了,就算是我背后的靠山见了她,都和一条哈巴狗一样,你他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说人家是廉价的鸡?”
闫市集团,那可是有名的家族企业。
至于青武社,则是几个富二代共同创办的武道馆,集合娱乐、健身和交流于一体的新型商业模式,潜力可以说是非常大。
涛哥气的挠了一把自己的秃头,打得更凶了。
对于闫清月来说,他们这些人只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蝼蚁,所以人家懒得计较,可如果真要是觉得对方太仁慈了,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在闫小姐说的很清楚,只是今天保了秦岩他们一家,等过几天,再找机会收拾他们一家也不迟。”
涛哥终于停手了,但依旧咽不下这口气。
毕竟他一条胳膊就这样废了,去医院不知道还能不能接上,岂能就这样算了?
……
闫清月取出一张名片,递给秦岩道:“没想到啊,你居然能废掉周国涛的一条胳膊,拿着这个,可以去青武社应聘一个教练的工作。”
秦岩没有去接,只是摇头道:“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需要。”
闫清月倒也不生气,微笑道:“你别有心理负担,不是可怜你,而是我现在有求于你,你成了青武社的教练,再也不用害怕周国涛了,这样不好吗?”
秦岩颇为无奈,压根就对这个教练的工作不感兴趣。
“咱们俩的经历不同,所以遇到事情的处理方式也不同,你喜欢以势压人,但我更喜欢简单粗暴一些。”
“周国涛他们打断了我父亲的两条腿,我要报仇,可你,却把他们赶走了。”
“所以,你不是再帮我,反倒是救了他们一命。”
闫清月眼睛眨了眨,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道:“随你怎么说吧,毕竟男人都好面子嘛,总之,算我求你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