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众人再一次的冲着朱天何一阵拳打脚踢。
二麻子放下张寡妇,拉开众人,冲着朱天何的脑袋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砰!”
二麻子是起了杀心的,这一脚踹去奔的就是要了朱天何的命。
只见朱天何脑袋被踹了一脚之后,顿时向后一仰,重重的砸到身后的墙面上,殷红的鲜血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而朱天何也晕死了过去。
“别打死了!”刘村长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二麻子,然后冲众人说道,“先把他给我扔拆房,召集全村人来讲茶大堂!”
说完,扭头离去。
二麻子跟一个人将朱天何抬起来,抬到讲茶大堂的柴房里,然后扔在地上。
“你先出去吧,我看着他!”
二麻子冲另一个人说道。
此时,柴房里只剩下二麻子和不知死活的朱天何。
二麻子蹲在朱天何的身边,冷笑一声,“傻子,别怪我,反正这辈子,你活着也是受罪,不如做点好事,替我背锅。”
“你放心,以后清明,我会给你烧纸的。”二麻子站起身来,盯着身下的朱天何,眼神中爆射出凶残的目光,抬脚猛地踢向朱天何的太阳穴上。
原本止了血的脑袋,再一次鲜血涌了出来,片刻间便满地都是,朱天何脖子上的指环掉落出来,浸泡在鲜血当中。
二麻子冷哼一声,扭头推门离开。
可就在二麻子走了没多久,朱天何脖子上挂着指环突然间散发处一阵晦涩的波动,犹如涟漪一般向四周散去。
而地上的鲜血,宛若被什么东西牵引一般,向指环的方向倒流而去,让人惊掉下巴的是,鲜血竟然被指环全部吸收了。
过了许久,四周晦涩的波动势头一顿,倒流席卷而回,尽数被指环吸收,指环霞光一闪,“嗖!”的一下向朱天何眉间聚拢而去,在其眉心处,结成一道符文,符文金光一闪,消失不见。
同时天地间一股十分隐晦的信息,然后逐渐向朱天何眉心间聚集!
昏迷中的朱天何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继而脑袋象是裂开了一般的疼痛。
他一声痛呼,双手抱头,在地上直打滚,而脑袋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他几乎痛不欲生。
朱天何挣扎了能有片刻光景,最后双手一摊,再一次的陷入晕厥当中。
朦胧中,他来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四周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他的眼前突然出现十分古朴的宫殿。
而此时的朱天何,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呆傻样子,刀削斧刻一般的脸庞,深邃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眸子,棕色的眼仁中,透露着精芒。
“天医阁?”
朱天何抬头看着宫殿上的匾额,讷讷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老者从空而落,站在宫殿前,白发浓须,一身白衣,说不出的仙风道骨,笑吟吟的望着眼前的朱天何。
“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天医阁传人,得我医道及术法传承。”
老者说完,伸手在朱天何眉间一指,而此时,庞大的信息量充斥着朱天何的脑海。
祝由十三科、鬼门十三针、符箓咒语、阵法相术、医道问卜,修行法诀,及老者游历行医经验等一古脑的涌进了朱天何的脑袋之中。
这记忆量实在是太过于庞大,朱天何只觉得得脑袋中几乎要装不下这些东西,最终他只觉得意识一阵朦胧,再一次的晕倒了过去。
与此同时,南阳村讲茶大堂。
刘村长坐在讲茶大堂首座,堂屋和院子里占满了南阳村所有的男丁,此时他们正在窃窃私语,纷纷相互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大半夜的把所有人都给叫来了,
“大半夜的叫老少爷们来,为的就是一件事!”
刘村长眉头一皱,厉声说道,“就在刚才,咱们南阳村发生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
音落,刘村长冲着门外喊道,“抬上来!”
这时,有两个男子抬着一个木板,木板上躺这个人,被白布蒙着,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纷纷看来。
将木板放在堂屋正中间,刘村长站起身来,伸手将白布向下扯了扯,露出下面人的面孔。
“卧槽,这不是张寡妇么?”
“她怎么死了?”
“看样子,好像没穿衣服?”
一时间,所有人哗然一片。
“张寡妇在家被人奸杀了,老村长,您说,凶手该如何处置!”刘村长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将目光看向堂屋当中,一个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老者,笑着问道。
这名老者,就是收养朱天何的上任老村长,此时他皱着眉,双手拄着拐棍,看到刘村长问他,不疾不徐的说道。
“南阳村竟然有人做出如此万恶之事,自然要严惩凶手。”老村长说道。
刘村长闻言,笑了笑,“老村长,如果凶手是本村德高望重之人的亲属,又该如何呢?”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是谁的亲属,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也绝不能姑息!”老村长心中有些狐疑,不过仍旧义正言辞的说道。
“诸位老少爷们们,你们认为呢?”刘村长看向众人问道。
“刘村长,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浸猪笼都是轻的,这种人就该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都不解恨,该凌迟!”
“杀人偿命,没什么好说的,一命赔一命就是了。”
众人纷纷叫嚷道。
刘村长闻言点了点头,“既然大家一致认为凶手该死,那就这么办,来呀,把凶手从拆房给我压上来!”
众人闻言,纷纷向拆房望去,满脸的好奇,这凶手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