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叔叔!”
安亦馨抬了眸抬眸,和袁彦爵对视了一眼。
这女孩轮廓和那个女人好相似......
他皱着眉,思绪时,安亦馨很有礼貌的道了声谢,一溜烟的功夫,不见了。
邓宇正在找老板,好像听到异于平常的声音,见老板靠近边上,看着感觉神色不对,“老板,你怎么来这了?我刚刚好像听到小孩子声?”
“人多,你听错了。”
他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忽然,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阿.....有蛇,老鼠,还有癞蛤蟆......”
顾景和安沐双双都被吓破胆的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没想到一个男儿这么胆小,嘴里不停的大叫起来。
这两人这么大胆,居然在余家主办的晚会上做苟且之事!
还是在洗手间,安沐是自己砸自己脚,这就按捺不住了!
袁彦爵这才恍然大悟,嘴角抽了抽,眼眸划过一丝冷意。
众人纷纷朝来源看了过去,嗤之以鼻。
顾景脸上挂了大彩,满脸的口红印渲染开来。
安沐吓得六神无主,死死的抓住安绍华的手,不停的打颤,嘴里还喊着,“爸爸,那里有好多蛇,要咬我,还有好恶心的癞蛤蟆都爬到我身上来了。”
安绍华的脸,被打得呱呱响,还有他未发现的背后那张乌龟,足以让吃瓜群众吃了个饱。
安绍华气得鼻青脸肿,勃然大怒,甩掉安沐抓得紧紧的手,高高扬起的手,打得她瘫倒在地。
看热闹的人随扑之而来的她,往后退了退。
余枫见状,吩咐下人去看了看安沐跑出来的那间洗手间。
手下的人搜寻到的所谓的蛇之类的,只不过是玩具而已,而后交于余枫处置。
安绍华这一巴掌打在了安沐的脸上,一下子从慌张中惊醒,药力也就全部消失了。
“爸......”
安绍华的手颤抖得厉害。
安沐长这么大,从未有人打过她,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下。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大家闺秀的样,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安沐捂住脸,低垂着头,那红彤彤的脸上挂满了泪珠。
安亦左摸着耳麦发出撤退的指令,嘴角扬起,有种旗开得胜的成就感,“大功告成,撤回来。”
安亦馨:“收到,哥!”
“安总,别动怒,我刚派下人去查看了一下,你看,这是我手下搜寻的结果,都是些孩子玩的,吓到你女儿了,真是抱歉!”
顾景这才回过神,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原来如此,吓死本少爷我了,我就说这么重要的宴会,怎会有这种东西出现。”
安绍华以长辈的语气,指了指,“你给我闭嘴,你还不嫌丢人吗?”
“呵呵!岳父大人,可是你女儿投怀送抱的,我也是无奈。”
安绍华被气得哑口无言,“你......”
安沐心底拔凉拔凉的,心头一惊,滚滚泪珠而下,不停的抽搐,“顾景,你怎如此忘恩负义。”
“岳父大人,这门亲事,可不是我自愿的,不是看得她有几分姿色,够我玩玩而已。这些年我们家也帮了你们家不少了。”
“ 臭小子,你八抬大轿我女儿也不会嫁给你。”
这未来女婿又是个瓜,安家瓜太大,啃都啃不完。
那周围人扎刀子的速度堪比一个杀手。
这一巴掌打得不把人送进医院不可。
一对萌宝在他们不注意下,井而有序的撤退,而这一切都在袁彦爵的眼里,但......并未声张。
两个孩子?
这架势......
袁彦爵莫名的想笑,安家竟会被这两个孩子耍得团团转。
莫非安家大小姐回来了?那这孩子是......
安绍华面子里子全无,哪有脸呆下去。
“还不回家!”
在他转身之际,整个酒店差点没笑晕过去。
那眼神死死盯着安绍华身上。
安沐停下脚步,想要教训一顿,可迈出的腿缩了回来,刚才已经够没面子了,这笑声很似刺耳,侧身回来,便看到他背上的荧光条。
“爸!”
“你不要给我解释......”
安沐快速的撕下背上的荧光条,撕下了瞬间,安绍华脸色更难看了。
到底是谁!
这场宴会,由安绍华和顾景拉下帷幕。
安然‘切’了一声,“司承哥哥,我们该回去了。”
“那个顾景,还没等你收拾,竟然这么落井下石,不怕别人推,就怕自乱阵脚。”
“也不知道他们得罪了谁,这么倒霉,戏也看完了,时间也不早,该回去看看我那两个小宝贝有没有乖乖哒!”
“好哒!”
站在角落的袁彦爵,冷声道,“回家。”
安然刚出酒店门口,便看到停在门口的劳莱劳斯车主——袁彦爵。
安然与他相互对视了一眼。
安然冷着脸,面对他冷峻一样山川脸,没有丝毫退让,反而更加霸道。
这女人好生熟悉,全身都带着玫瑰花一样的刺。
她难道是......
“袁总,这女人似乎对你不敬,要不要我派些人把她抓来。”
袁彦爵伸出修长的的双指,把面具摘下。
五官清贵矜冷,锐利的黑眸,却整天冰着脸,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你敢?”
袁彦爵上了车,随后厉声吩咐道,“给我查一查这女人的来历,是不是有两个孩子?”
“什么?龙凤胎?”
你的......
但这句话他是没胆子问的,一脸蒙的开着车,查这女人,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另一边,车到了别墅门口。
“安然,明天我来接你,明天的录制,我都安排好了,我们大名鼎鼎的编导。到时候给安绍华一个大大的礼物!”
“哈哈,到时候估计要气到跳黄河了,都洗不清身上的污泥了。”
安然与陶司承相拥道了声‘晚安’!
安然进门将高跟鞋脱下。
安然轻手轻脚的推开孩子的房门,微微勾唇,眼中的威严都被温柔和宠溺给代替了。
她在他们的脸上啵了一口,关了灯,便退了出去。
床上的两个孩子,猛然睁开眼。
“妈咪走了?”
“还好我们撤得快。”
“好险......”
闫园里,袁彦爵正站在三楼的落地窗前,品着红酒。
众所周知,这闫园,只有他有拥有这一栋上千亿的别墅!
不愧是站在顶尖的人呐!
他脑海里都是今晚在宴会碰见的那个摔倒小女孩,和门口长了一身刺的女人,会是安沐的继姐妹吗?是她回来了?还是......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从抽屉里的一个小盒子里那张笑脸胸针,还有一本他小时候的相册,一对比,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袁彦爵想起前几天,大屏幕上弹唱的孩子。
那个孩子,不,是那个龙凤胎.....
仅凭一个笑脸胸针和一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他不敢确定,但那几个和他有关系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不对,还有一个女人。
六年前被追杀的那个女子......
他眉头紧锁,眼神骤然失色。
那她是安家大小姐--安然!
是报刊上所说的,被潜规则而失踪的那个女人?
他回来了吗?
如果真是,那就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