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李福根提起蛋糕,着急地朝着黄玉凤的出租房赶去。
应该说,黄玉凤的小房子,被她收拾得不错。
虽然,这是一套四十多平米的一室一厅,但在他走进这间出租房时,还是被黄玉凤暖暖的少女心给暖化。
倒不是她的房间有多整洁,关键是自己日常工作中的片段,竟然被她悄悄滴偷拍下来,现在贴的满屋子都是。
他见了,唏嘘地问:“黄玉凤,你这是在干啥,干嘛把我的照片贴的到处都是?”
“你不喜欢我,还不带我偷偷喜欢你,你还讲不讲理,这样直白地凶人家,搞得我跟做贼似的,把我的小心脏吓得砰砰跳!”
他听了,把蛋糕放在小餐桌上,逗比地嚷:“哇塞,啥时候见过你这样胆小怕事,真的把你吓着啦?”
“不信,你摸摸看,我的小心脏,跳得有多急促,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
她这样说着,不仅搞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利索地凑到他面前,把敞开的衣服领露给他看。
他连忙扭过头,朝她嚷:“黄玉凤,别跟我来这一套,你要是这样胡搅蛮缠,信不信我立刻抬腿离开?”
“你……你,你这个混蛋,人家矫情一下都不可以吗,何况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两人,你干嘛要这样大惊小怪,真的是一点都不解风情!”
他听了,真的有点无可奈何,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这样敢说敢做。
可是,他才回过头来,却看见此时的黄玉凤,不仅是眼泪婆娑地往下流,还哆嗦着两片薄嘴唇,正不停地唏嘘着。
他见了,感觉自己的言语确实有点重。
马上跑上来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说:“咋啦,你还有理啦,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去找男朋友,把一个已婚上司的照片贴的满屋子都是,要是被老板与同事们看见了,你说我俩咋撇清?”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我才不怕那个狐狸精的刘玉翠呢?”她倔强地说。
“可,还有那么多的同事呢,你怎么跟他们一个个去讲解,而且你这样做,假如让你嫂子知道了,她会对你怎么看?”
她便不出声,一下把他推到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坐在他的腿上,柔柔地说:“那你,给我安抚几下,我就答应你,明天把这些照片全收起来?”
他听了,诧异地问:“黄玉凤,你疯啦,这咋可以?”
“为啥不可以,而且我说话算话!”她这样说着,竟然把身子朝他身上贴。
李福根的全身,竟然猛地一哆嗦。
他不知道这个哆嗦是啥意思,更不知道如何来面对这一切。
他心想,完了,自己的意志跟不上身体的变化。
于是他,踉踉跄跄站起来,先是推开她,再把她的衣服给捋好,声音颤抖地说:“玉凤妹妹,不是哥不想跟你好,也不是哥不想安抚你,关键是哥把你当作了亲妹妹!”
“骗人,你看不上我呗,当我不知道?”她眼泪哗哗地说。
他听了,便捧起她的小脸蛋,望着她满眼都是毒药的眼光,朝她绯红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一口。
尔后,深情地说:“因为我希望你好,就不能这样地作贱你,如果我现在按照你的设想,把所有的步骤都按部就班地完成,最后痛不欲生的还是你!”
“屁!”黄玉凤可怜巴巴地朝他嚷。
他听了,有点震惊地抖抖肩,朝她凄惨地一笑,用手给她擦着流不完的眼泪,关怀地说:“乖,听话,你的心意哥领了,至于有朝一日,哥能不能给你添,或者是做出更深一层的步骤,就要看我两的缘分,现在缘分未到,你我都不需要强求,好吗?”
“好!”黄玉凤这样回着,突然破涕为笑,热乎地说:“哥,那你给我切蛋糕吧……”
李福根没敢理睬她,而是朝她摊开手,扯谎地说:“玉凤妹妹,我现在有急事,不能在你这里陪你过生日啦!”
说完,他没有顾忌黄玉凤的感受,便急匆匆地朝外跑。
因为,他觉得自己这样做,最起码没有失去做人的底线,也没有让自己,堕落在这那间充满暧昧的出租房里。
所以他,一鼓作气地冲到自己的小奔驰前,竟然看见自己的老婆白艳秋,傻傻地站在车前面。
他心头一热,朝她快速地拥过去,心慌地问:“干啥,这大晚上,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到这里来干啥,是不是不放心我,会跟黄玉凤做点什么?”
“不是……”她欲言又止。
“啥事呀,想急死我吗?”他望着她悲悲切切的神情,不安地问。
“刚刚,我听杨千婵跟我讲,前晚你是与她在一起喝酒的,亏我回家还骗你,说我是跟杨千婵与蓝媚儿在一起吃烧烤,还有你从大都回来的前夜,我也不是跟杨千婵睡在一起,所有这些疑问,你当时为啥不揭穿我?”她战战兢兢地问。
“哦,是这事呀?”他摸着自己的脑袋,这样反问她时,没等她开口说话,便把车门打开,把她请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
尔后,他把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在一处街心公园旁,找一处草坪停下。
这时,他才扭头说:“因为我爱你,不相信我的老婆,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何况,就算你以前真的有过错,只要能悬崖勒马,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爱你!”
“为啥?”她哭悲悲地问。
“因为我,愿意为你,可以毫无底线地作贱自己!”他这样说着,把她从车里抱下来,找一块平坦的草皮坐下,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紧张地说:“老婆,我真的,很怕失去你呀!”
白艳秋听了,便扑进他的怀里,唏嘘地问:“傻瓜,我现在就躲在你的怀里撒娇,干嘛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嗯!”他这样木讷地应一声,心情还是很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