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福根的心头,突然涌出“出轨”这两个字时,可把自己吓一跳。
要是在过去,谁要是在自己面前,说出白艳秋一个不字,自己都会拼出老命来保护她。
可现在,没人跟自己说她一个不字,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对她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
是不是自己太小心眼,或者根本就没有自己想出的这回事。
他这样想着,便无心在街上转,又不愿意回到公司里干耗着,只能猛打方向盘朝着家里赶。
可是,当他打开家门时,发现白艳秋竟然回到家,此时正在穿衣镜前试衣服。
白艳秋看见他,先生诧异地一惊,尔后小鸟依人地扑过来,手中拿着两件不同款式的连衣裙,撒娇地朝他问:“老公,你看今晚上,我俩要到外面去嗨皮,我穿那件裙子比较好?”
李福根听了,朝她凹凸有型的身子望一眼,见她此时的上身,竟然套着一件刺眼的绿色胸衣,便紧张地问:“老婆,你这件衣服,是谁给你买的呀?”
“我自己买的呀!”她搞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妖媚地朝他笑。
尔后,见他脸色铁青的样子,跑过来搂着他说:“老公,我这样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让你获得一种新鲜感,同时也让我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显得更加的融洽,这才别出心裁买下这件宝贝,你看了会不会眼睛冒血呀!”
李福根便尴尬地笑,用手推着她的肩膀问:“老婆,你这变化也忒太啦,想你以前可没这么大胆过,你这都跟谁学的,变得这样的放荡?”
“呀,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放荡的女人,说到底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给我们的纪念日增加点喜庆,你却这样的不解风情?”她埋汰地嚷。
李福根听了,深深地叹口气,忐忑地问:“老婆,我看你这件天然绿的衣服,还不如直接送给我,让我把它改装成一顶绿帽子戴上,才比较合适呢!”
“你这话,是啥意思?”她抬高声音问。
李福根“嘿嘿”一笑,憋屈地嚷:“白艳秋,看你这满脸的妖气,是不是还得准备一只杜蕾斯的避孕套,这样才刺激呢?”
白艳秋听了,脸色顿时煞白起来,疑惑地问:“李福根,你在说什么,我咋听不懂?”
李福根便耸耸肩,走过去揽着她的腰肢,诚恳地说:“老婆呀,你可知道,我心中的真实想法?”
“你咋想的?”她猫声地问。
“我……我……”他这样说着,竟然觉得无话可说。
于是他,把她推向一边,满脸倦意地说:“老婆,我现在是真的很困,就是想迷糊一会,至于你喜欢穿什么样的裙子,你自己看的办吧!”
“没意思,一点都不浪漫!”她这样责怪着,便用手狠狠地“掐”他一下。
李福根见了,只能干巴巴地瞪她一眼。
因为,此时的白艳秋,毫不在乎他犯困的劲头,而是贴着他的耳根,悄悄滴问:“傻瓜,你不觉得我这件绿色胸衣,视觉上很刺眼?”
李福根便闭上眼睛,沉思地问:“这个我那里知道,反正我觉得你这半个月,好像一切都变了。”
“呸,你这个死脑筋,人家学矫情你还不乐意,难道我,就必须一本正经地穿衣打扮,然后就这样荒废时光?”她俏皮地问。
李福根睁开眼,耐心地说:“老婆,可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我只希望我俩安安静静地过日子,至于其它的歪门邪道,你可不得胡来!”
“切,瞧你这副傻瓜样,现在都是啥年代,咋还这样的古板,谁稀罕你?”她这样说着,便气鼓鼓地跑到穿衣镜前,继续试衣服。
这样,当天色黒透起来时,两人从家里走出来,白艳秋还是没有拗过李福根,不仅穿着一身保守的衣裤,还把头发扎起来。
此时,李福根随她走在大马路上,特意与她拉开一段距离,朝她的背影仔细打量一番,感觉挺满意,便跑上来拉着她的手说:“老婆,我觉得,还是你现在的装扮最美!”
白艳秋依然生着气,撅起小嘴朝他嘀咕几句,然后挎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进路旁一家叫“拐角”的酒吧。
这个“拐角”酒吧在望水城,其实名气挺大,一般打车或在附近办事的人,都会跟对方说,我在拐角酒吧旁的某某巷子等你。
所以李福根,随着白艳秋一起走进来,见她熟门熟路的样子,便担心地问:“喂,老婆,你干嘛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你对这种地方很熟吗?”
“不熟,就是感到很稀罕,所以今晚要你陪我过来玩,要不然,每当杨老师说起酒吧的气氛时,那种眉飞色舞的样子,我真的气不过!”白艳秋高兴地嚷。
李福根见了,望着大厅里人头攒动的情景,还有那些女招待们放荡的姿势,以及来这里玩的女白领们,一个个节衣露肉的情景,脑袋瓜子顿时懵晕起来。
再看看,白艳秋此时穿着一身的长裤与短褂,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眼光,真的有点落伍。
而此时,白艳秋突然朝他神秘地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公,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下洗手间,可好?”她这样说完,没在乎他诧异的表情,拎着她的小挎包,就飞快地跑进洗手间里。
这样,还没等他明白是咋回事,身旁便窜出四五位袒胸露背的小妖精,不仅朝他连连地眨眼睛,还有人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礼貌地问:“先生,可以邀你跳一支舞吗?”
李福根顿时傻逼起来,忐忑地说:“对不起,这位小姐,我真的不会跳!”
“那更好,这说明你纯,姐喜欢,你只要抱着姐的腰就行!”竟然有人不死心,直接抱住他说。
李福根便胆怯起来,连忙朝着洗手间跑……
可是,他才跑到洗手间的门口处,竟然看见焕然一新的白艳秋,非常暴露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