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朝着蹲在地上的两帮人瞅瞅。
这样,他便发现,一帮是那十几位毛孩子的嬉皮士,一帮是自己逃出拐点酒吧大门时,差点撞上的那名壮汉。
于是他,朝着这名警察撇撇嘴,礼貌地问:“喂,警察同志,按照你这种逻辑来分析,好像我跟他们认识似的?”
为首的这位警察听了,夸张地冲他笑,摇晃着脑袋说:“这位同志,其实你跟这些闹事者,认识与不认识都没啥关系,主要是这两帮人,都抢着要跟你太太跳舞,你太太又来者不拒,才导致这两帮人火拼起来。”
李福根朝着白艳秋望一眼,见她可怜巴巴地缩在自己的怀里,埋怨地说:“白艳秋,你看你做出的这些事,真的让我很生气,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疯?”
白艳秋听了,朝着这位警察嚷:“同志,大家都是来嗨皮的,这些人愿意制造这种血腥的场面,关我什么事?”
李福根听了,无奈地摇摇头,对着这位警察说:“既然这样,需要我们配合的,我们一定会积极配合,关键是这些家伙真有趣,我老婆又没有招惹他们,他们干嘛要这样大打出手?”
“唉,红颜祸水呀!”这个警察这样说着,见他生气的样子,马上补充地说:“喂,小伙子,你也别急着跟我赌气,我看你俩还是跟我们回一趟警局,做好笔供就可以回家啦……”
这样,等两人做完笔供后,已经是深夜。
好在李福根,终于硬气一回,态度坚决地拒绝民警的好意,要用警车送两人回家。
而是搀扶着白艳秋,走到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坐在后排的位置上不出声。
许久,白艳秋突然对他喊:“老公,我饿!”
他听了,望着她穿着一身单薄的样子,朝她说:“你这个败家女,我俩从家里出来时,你穿的那套衣服呢?”
“让我,扔在洗手间的垃圾桶里啦!”她这样说着,就把身子朝他怀里钻。
李福根见了,就让司机把车子朝夜市开,然后让白艳秋留在出租车里,自己来到一处露天的大排档前,点了几个菜与一个汤,打包好,重新钻回出租车里,朝着家里赶。
这样,当两人回到家里,白艳秋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身上的连衣裙给脱掉,然后朝他妖媚地喊:“老公,今晚多亏有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咋回家,为了庆祝我俩一周年的纪恋日,要不我俩来点白酒?”
李福根便点头,装出害怕的样子说:“老婆,我那敢跟你喝白酒,你是知道我的酒量,一直被号称二两醉,我可不敢跟你喝!”
“看你这种假男人的做派,今天可是我俩的结婚纪恋日,哪怕是你今晚喝醉,也要哄我开心呀!”
她这样说着,不仅把一瓶汾酒摆在桌面上,还把两个分酒器给倒满,扑进他的怀抱里,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把小酒杯递给他,豪迈地说:“老公,为我俩结婚一周年的纪恋日,干杯!”
应该说,平常的李福根是真的不善饮酒,可问题是他经常要陪客户,这样他便时刻在自己的衣兜里,装着一种特效的解酒灵,所以在好多的时候,他喝酒就跟喝水似的。
可这样的秘密,白艳秋却不知道。
所以,当他与白艳秋把分酒器里的酒喝完,便开始讲酒话,至于白艳秋再让他喝酒,他便趴在桌面上装睡觉,把个白艳秋搞得活蹦乱跳起来。
这样,白艳秋使出全身力气,才把他抱进卧室。
然后,给他盖上一床毛毯,守在他的身旁,一边看他睡熟的样子,一边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因为今晚,对于白艳秋来讲很重要。
本来,她都策划得好好的,就是自己在今天凌晨,要去参与谭华强亲自组织的,“虞美人健身俱乐部”的公主初选活动,没想到这个木讷的李福根,突然提前回来,把自己搞得一筹莫展起来。
既然老公回来都回来啦,总不能把他朝外撵吧。
于是她,就想把李福根带到酒吧里,想方设法把他給灌醉。
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在酒吧里竟然遇到两帮人,因为自己争风吃醋起来,让自己的计划又一次泡汤。
好在,在回家的路上,当自己说饿时,这个李福根不仅从露天排档里搞回几样菜,回家后还这样的贪杯。
看来,是天助我也!
白艳秋这样想着,就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看看到了跟谭华强约好的时间,就等着谭华强来接自己过去。
至于,啥叫“虞美人健身俱乐部”的公主初选,这种事暂时还真不好说。
如果按照这个“虞美人健身俱乐部”的字面理解,一定是一群人在一起,在凌晨这个时间段,大家一起玩健身。
那么,你要是这样理解,暂时就这样理解吧。
所以,当她以一种焦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谭华强给她发来出发的信号时,此时的手机里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声。
她听了,有种欣喜若狂的表现,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把这个铃声给按掉,然后瞅一眼熟睡的李福根,便快速地走到穿衣镜前。
尔后,把被李福根没收掉,藏在衣柜暗格里的那件天然绿、无吊带胸衣麻利地套在身上,再穿上一件透明的肉色连衣裙,把两件平常上班穿的衣服塞进包里,不安地朝着李福根撇撇嘴,便悄悄地溜出门。
谁知,在她刚刚走出门,李福根便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穿上衣服,然后悄悄地跟踪过去。
可到了此时,李福根才知道自己,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
就是自己,在被白艳秋灌下几杯白酒后,竟然没法开车去追赶白艳秋。
所以,当他撒开两条腿,跑出小区的大门口时,发现白艳秋已经上了一辆黑色加长宾利,然后一冒烟地离开了……
他见了,朝着泛白的天空吐口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