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涛瞪着眼睛,虽然自己不行,但还是不服气的叫嚣,“你这就是人生攻击了啊!谁说公司给我就不行了?”
“我就是不和你争抢,没野心。”
“毕竟比起管理公司,每天苦哈哈累的跟狗一样,我目前这样挺好。”
“我们各自发挥自己的长处。”
“靳廷,二哥真没钱了,你看我既然都来了,你多少给我点儿……”
靳廷再次拒绝,并且告诉靳涛的说道,“你若是再不离开,我不介意将你每年的分红降下来些,或者先停了。”
靳涛咬牙,“算你狠!”
他没要到钱,骂骂咧咧的离开。
我看到靳廷从会议室走出来的那一刻,就立刻离开,退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坐下来,安静的处理我手上的工作。
那些跟着靳廷身后从会议室走出来的股东和高层们,他们对于靳涛来要钱的事情也见惯不惯,各自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叶秦抱着文件,站在靳廷身后不远处。
靳廷看向我的方向,“给我泡杯咖啡。”
丢下这句话,他阔步离开,进了总裁办公室。
叶秦跟着一起进去。
我站起身,去了茶水间。
知道靳廷有很严重的胃病,喝不了咖啡,于是我就给他热了一杯牛奶,然后往里面加了一些巧克力粉。
叩叩叩。
我站在门口敲门。
并没有听到男人微凉让我进去的声音。
不过总裁办公室房门倒是打开了。
叶秦抱着文件,看着我点了下头。
他走出去。
我则是走了进去。
将手上端着的咖啡杯,送到靳廷面前。
靳廷端起来,直接就喝了一口。
然后皱眉,抬头看向我询问,“不是咖啡?”
我点头,淡然的开口,“总裁这两天工作忙,没有好好吃饭,不适合喝咖啡,怕到时候会引发胃病。”
靳廷冷眼看着我,唇角却上扬了几分,“管的挺多。”
他命令我,“过来。”
于是我绕过办公桌,走过去他的跟前。
靳廷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手上用力,将我拉坐在了他的怀里。
“啊!…”
我不由的发出声惊呼。
靳廷单手挑起我的下颚,“这就叫了?”
我……
靳廷喝了口牛奶巧克力。
然后就这么掐着我的下颚,俊朗的脸颊压下来,吻上了我的唇瓣。
他紧紧的贴着我的唇,强势撬开,狠狠的将口中的牛奶巧克力喂进我的嘴巴里。抵着我的舌头,纠缠着,强迫我吞咽。
“咳…”
我呛咳了声。
唇角有牛奶巧克力溢出。
靳廷眼眸中燃烧起熟悉的欲望,危险至极。
他大手暧昧的擦拭我的唇角。
然后再一次凑近过来,狠狠亲吻上我的唇瓣。
霸道,强势,不容拒绝。
吞噬着我的呼吸,让我在他的怀抱里一点点软下来。
空气稀薄。
暧昧的因子,令人脸红心跳。
靳廷微凉,带着薄茧的大手触摸上我的小腿,一路往上攀爬,钻进我穿着的西装裙,刚想要拉下丝袜。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靳廷皱眉。
他不满被人打搅到,狠狠的咬了下我的唇瓣才放开。
总裁办公室房门随之打开。
沈心怡穿着高跟鞋,一身高定小香风走进来。
她进门的那一刻,看到我从靳廷怀里站起身,慌忙整理衣服的画面。视线落在我的脸颊,看到我嘴唇莹润,红肿,被咬破,显然刚被狠狠亲过。
沈心怡嫉妒的不行。
她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立刻撕吃了我才好。
但是她并没有发作。
已经被靳廷警告过的她,学乖了。
生生忍下一切,收回停留在我脸颊上犹如蛇蝎般狠毒的目光。看向靳廷,温柔笑着说道,“阿廷,我有事找你。”
“西郊工厂的那块地皮,我爸同意了可以交给靳氏来开发。”
“但是这件事情,他还是希望你能亲自和他谈。”
我淡定离开。
沈心怡绕过办公桌,走进靳廷。
她一眼就看到靳廷西装裤遮掩下,高高隆起的骄傲,“阿廷,我是你未婚妻,不管你有任何需要,我都能满足。”
我没有片刻停留。
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下,直接走了出去。
至于办公室里,一个已经被挑起欲望,并且那方面需求很旺盛的男人,和他的未婚妻之间会发生什么?和我无关。
我不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只是知道沈心怡没有出来。
她一直待在办公室,等中午的时候,才和靳廷一起走出来。
我忙完工作,点了份外卖。
过了午休时间,同事们吃完饭回来。
“这办公室里,怎么一股子麻辣烫的味道?不知道气味很大,很难闻么?也不知道是谁?居然会吃这种东西。”
“嘘…小声点,是秦秘书吃的。”
“她吃的怎么了?不就是爬上总裁床的小三么?之前被沈小姐打的那么惨,也不知道怎么还有脸待在公司?”
“我刚才可是看着总裁带着沈小姐去吃大餐了,他们郎才女貌,看着很恩爱!有些靠着下三滥手段上位的人,迟早得滚出公司。”
……
同事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她们说的话很难听,我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没有任何反应。
不然呢?要冲过去和她们打一架么?
靳廷和沈心怡一起回来。
对于那些对我毫不客气攻击的语言,奚落,辱骂,也不知道两人听到了多少?
他们一起进了总裁办公室。
大概一个小时后,两人又一起走出来,离开了公司。
下班的时候,靳廷也没见回来。
晚上,靳廷也没回来公馆,应该是不回来了吧?
我懒得做饭。
随便拆了包泡面,泡好,加了根火腿肠吃了。
然后洗了澡,就准备睡觉。
但是这个时候,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秦小姐,你父亲突然昏迷,情况不容乐观,你赶紧过来一趟医院吧。”
我换好衣服出门。
手脚发凉,心中恐慌的不行的赶到医院。
父亲正在抢救。
我一个人待在抢救室外面等待着,心中不停的祈求着上苍,求他们一定要保佑父亲没事,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只要父亲能活着,哪怕用我的寿数去换。
我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不敢哭,心中不停祈祷,眼睛死死盯着手术室外亮起的红灯。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