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带着保镖出现,直接在公司打了我。
“贱人,看来一个月前还是打的太轻了,才让你还敢继续留在靳廷身边勾引。”
“我的男人,也是你配沾染的?”
“现在我就拖你出去,让所有人看看你这幅不要脸的样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继续犯贱,勾引我的男人……”
沈心怡再次狠狠揪住我的头发。
她拉扯着,就想要将我拖出去休息室,直接拖出去总裁办公室,让公司所有同事都看到我目前几乎衣不遮体的样子。
我拼命挣扎。
哪怕泥人,也来了几分脾气。
终于,我猛地一把推开沈心怡。
我迅速站起身,将腰腹间的短裙扯下来遮挡。
那件被扯破,崩裂开的白衬衫还剩下两三粒扣子。虽然不能遮住所有,我也立刻扣上,到底是能遮羞一二。
我面容清冷,眼眸中泛着倔强和悲凉,“沈小姐,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也轮不到你这样三番两次的对我逞凶。”
“你这是在犯法!”
沈心怡立刻就要骂人。
但是我没给她机会,就已经唇角扯出抹讥讽的继续说道,“我是贱命一条。但若是闹的狠了,你就不怕逼死我。”
“到时候身上背着条人命,总裁还会要你么?”
沈心怡气的咬牙。
我看着她,冷声继续,“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不想再有第三次,沈小姐请自重!”
沈心怡仿佛听到天大笑话。
她面容扭曲,冷笑着说道,“要我自重是么?”
“好,很好!”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种无权无势,只会躺在男人身下承欢,不要脸只配给男人暖床的东西,会不会被逼死了。”
“何况你就算真的被逼死,自杀了,与我何关?”
沈心怡盛怒,上了头。
她大喊,“来人!”
立刻就有两个黑衣男人走进休息室。
他们是沈心怡的保镖。
沈心怡恶狠狠的看着我,冷声吩咐,“将她给我扒干净了,拖出去!”
“是。”
两个男人立刻冲进来,就要扒我衣服。
“滚开!”
“滚开啊!…”
我大声的惊叫,拼命阻止。
目前我身上就剩下一条能用来遮挡身体的西装短裙,和只剩下两三粒扣子勉强扣着,勉强能遮挡住一二风光的白衬衫。
若是再被扒了……
我不敢想。
“沈心怡,你不能这么对我。”
“求求你了……”
我跌坐在地上,拼命的抱住自己,哭的不行的祈求。
我怕了。
我可以给她下跪,磕头求她,只要沈心怡能饶了我。
“我没有想要勾引总裁。”
“我就是来辞职的!”
“沈小姐,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我走!我一定会从总裁面前消失。”
沈心怡笑了,“现在知道怕了啊。”
她抬手,一把掐住我的小脸,“不愧是勾引人的贱东西!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连我的保镖都心动了呢。”
“喜欢男人是吧?”
沈心怡又生出了新的心思。
她恶毒的笑着,阴鸷的看着我说道,“就让我这两个保镖好好陪你玩玩!等到时候,我看靳廷还会不会要你。”
我一张脸惨白,简直不敢置信。
沈心怡吩咐两个保镖,“好好玩儿。”
她转身离开。
就在伸手拉开休息室房门的时候,看到赫然出现的靳廷,面色一僵,脸上浮现出慌乱,“阿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靳廷看到了房间里的一切。
他面色黑沉,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满是风雨欲来。
房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结。
他身上弥漫出的森冷和杀意,骇人的可怕。
两个保镖立刻松开手,往后退开一步。
靳廷大步走过去,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紧紧包裹起来。
“沈心怡,你在发什么疯?”他冷声质问,抱着我的身体的手都是颤抖的,足以可见他此刻到底有多么愤怒?
但我知道,靳廷不是因为我。
他只是很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
即便我只是见不得光,他用来发泄的工具又如何?目前我还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被其他男人碰触和撕扯衣服呢?
这让他脸面何在?
“阿廷,这个贱人还没有得到教训!她居然还敢勾引你,让你在办公室里就和她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不允许这样不要脸的贱人还待在你身边!”
沈心怡说着,自己先红了眼眶,仿佛她受到了天大委屈。
靳廷并没有因此就有任何缓和。
他的权威,从不允许挑衅。
“沈心怡,是我跟你说的还不够明白么?”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和这么横加干涉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不假,等结婚后只管做好靳家少奶奶的位置就好,不该你管和过问的事情,不要多管。”
“如果你再这样分不清,靳家少奶奶的位置也可以换个人来坐。”
他需要门当户对的妻子,需要联姻。
但他要娶,和联姻的对象,从来不是非沈心怡不可。
沈心怡气的浑身发抖。
她和靳廷订婚三个月,连手都没碰过,更不要说是亲密的事情!但是这个贱人,大白天就能和靳廷在办公室里……
该死!
沈心怡嫉妒的发疯。
从知道有我这么个贱人的存在,她就恨不得弄死我。
沈心怡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目前也不敢得罪了靳廷。
“我知道错了。”
“阿廷,我以后不会再这么没有分寸。”
沈心怡咬牙认错,在靳廷面前服软,然后带着人离开。
休息室就剩下我和靳廷。
我什么都没说,麻木的走去浴室洗干净。
等再出来的时候,靳廷不在。
我穿回扔在小床上的内衣,穿着那件褶皱的不成样子的西装裙,然后找了件靳廷的白衬衫,替代我原本的那件穿上。
我不敢走出去。
等到天黑,才撑着身体,狼狈离开。
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看到我的样子,目露同情,“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报警?”
我摇了摇头。
司机欲言又止,然后询问,“小姐,你要去哪?”
我报了乡下家里的地址。
司机一路将我开车送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
村里人都睡的早,没有夜生活。
我不用担心会被任何村里人看到我凄惨的样子,径直的走进连院墙都倒塌了一面,破败和陈旧的会让人发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