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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明者 第五十五章:鞍山练兵

郡主发脾气了,李斌没有留种一走就是一年多,回来就把他关在房间不许出门,连李成梁想见一面李斌都难,每天辛勤播种耕地,昏天昏地十天十夜李斌才腿脚发软,眼圈浮肿走出郡主房间,两个小宫女捂着嘴偷偷笑。

刚刚出门耿直早已守候多时:“大人你是怎么了?难道郡主是铁齿钢牙,把你折磨成这样子。”

“唉我才知道女人是深渊,掉进去就万劫不复,有什么事说吧?”

“大人、在下安插了一名暗探在女真部,近日报告女真部有行动,具体不详。”

“哦”这段历史记载不详细,李斌也无从借鉴。“继续潜伏,还有什么事?”

“大人、今年皇长子朱常洛已封太子,三皇子朱常洵封福王。在下遇见一个书生叫裴文中,前年中的进士,接触中倒有些见识,朝廷还未给他补官,闲来无事我把他带来引见大人。还有顾宪成的东林书院四处找人,想与大人接触寻找同盟者,你看?”

围绕明朝二十多年的“国本之争”终于落下帷幕。李斌才想起原来三皇子朱常洵就是被李自成煮着吃了的洛阳福王,裴文中后来当了太子朱常洛的伴读,远见卓识可惜当了皇上的朱常洛不听他的,还罢官遭贬。东林书院在舆论上与朝廷唱反调,可你真要让他推翻大明朝,他们这帮士大夫反过来会坚决反对你。

“好,这个裴文中我知道,确实是人才。顾宪成你最好不要出面找个代言者,东林书院公开与朝廷抗争也是危险者。”

在大堂内见到了裴文中,二十岁左右,年轻俊朗,一身白衣文人雅士的模样;见到李斌起身行礼:“见过将军。”

李斌抱拳回礼道:“裴先生大驾光临,等候多时在下失礼,请见谅。不知先生可否屈就任幕僚虚职,日后还需调整。”

裴文中没正面回答反问道:“不知将军对当下时局如何看。”

李斌知道他是试探自己:“先生问的好,朝廷上官场腐败,世风时下,财政枯竭,皇上不问政事,反却大捞钱财为已用,民不聊生,民怨沸腾。我辽东首当其冲,三面受敌,如今南面倭寇危机已除,而东面女真崛起,辽东兵马消失殆尽,辽东危亦,大明危亦。”

“将军金玉良言,切中要害,实乃我朝中流砥柱,在下一介书生愿效犬马之劳。”

李斌让他先到辽东各地转转,了解军情、民情。交给他从日本带来的红薯藤,找一块地先种下去试试。吩咐他在辽东可以招聘官员。又交给耿直一个任务设法找一些水晶,耿直也没问干什么,知道他必有用处。

前去拜见父母,李成梁告诉他虽然训练了3万骑兵,但与之老兵相差甚远,不尽人意,无法与女真骑兵抗衡。李斌也知道短时间内无法达到要求,只是让他继续训练和扩大骑兵,给了李成梁十万两白银。

李成梁说:“听如梅说你装了三十船银子,就给爹爹这么点,倭寇的银子随便捡吗?”

“哎、爹爹我的钱就是你的钱,目前紧要关头是练兵、招兵,钱多的是,您老就别操心了,倭寇的银子是靠打出来的,哪有那么容易捡。”

李成梁又说六子李如锌、七子李如梧在军中任百户一职,虽无大器,毕竟自家人,让李斌平时注意培养。李斌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就是能提拔就提拔。

李斌急急忙忙赶往鞍山,王虎不在不知道现在成什么样子。接替王虎总监的是李斌从蒙古救回来的奴隶,叫程元,王虎发现他能识文断字,就问他来历;原来程元是河北人,曾中过举人,前几年河北遭旱灾,颗粒无收,举家迁往彰武的亲戚家,却不料遭蒙古的洗劫,全家老小被杀自己也虏为奴隶,若不是李斌的解救生死难料。

刚进矿区闪出两人;“拜见大人,程总监让我等恭候大人。”一路看去次序井然,一路骑兵呼啸而过,炮声轰隆,枪声不断。

看见李斌过来程元快步迎上跪下磕头:“拜见大人,小人有礼了。”

“快快请起,你我一起共事不必如此多礼。”

“大人救命之恩,区区礼节还是要的。”

李斌听了他介绍情况;汪锡拿走二十门大炮,一年多来做了60门大炮,2万支三眼鸟铳,5万把马刀已经给了李成梁3万把,5000发葡萄弹,1万发谢尔弹,5000发散弹,这已经是最大的生产量了。令人可喜的是;因为从朝鲜押来2万名日本战俘作劳工,多余的人他组织训练了8000名火枪手,2万名腰跨马刀,手拿火枪的两用骑兵队伍,比王虎更进一步。

这些人在蒙古多年,熟悉马匹,又怀着仇恨,训练刻苦。李斌观看他们的实战演习,触目惊心;枪打的准,马术也非同小可,个人独立作战也算上剩,就是缺乏整体配合,程元本就书生一个能做到如此已经很不容易。李斌想到时把李如梅叫来训练他们。

李斌也来了精神让他们随他出行训练,带着两万骑兵一直杀到青泥洼。王虎正建城墙从远处看见一队人马向他奔来,吓了一跳,命令4000名火枪手丢掉砖头、石块其余的民工退后,准备迎敌。却见李斌当头冲锋在前,才放下心来。

“王虎怎么样这支部队比你的不差吧?”

“大人差已,都是您的部队,没想到程总监有此能耐,到叫小看了,恭喜大人又得一干将。”

李斌给他带了些粮食、弹药、十门大炮,总共凑三十门大炮,问他有什么困难,王虎只说太清苦,百姓少,荒地多,李斌让他把船上的红薯藤拿来种,即可以解决吃饭问题,又吸引百姓来住一举两得。城墙已经建了一半,李斌让他加快速度,让朝鲜船工也帮忙,多发点银子给他们。又商讨建城的样式,最好是建成双层,里面有城中城,容易防守。

突然远处一匹快马奔驰而来,到李斌帐下跳下马来。“报、辽东紧急军情,后金努尔哈赤攻占抚顺,老将军命我速唤总兵大人回府商议。”

李斌想该来的总算来了,告别王虎众将士,率2万骑兵往回赶,中途让2万骑兵回鞍山,一行七人快马加鞭回到总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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