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叶鸣企图借日伪奴化教育控制特训班,没想到月正元、月氏族长敢于站出来反对……为这件事,杨叶鸣茶饭不香、夜不能寐,终于策划了一场欲置月正元于死地、连带月氏族长、杨柳公的阴谋。
杨叶鸣秘密拜见了泉香杨。泉香杨一见机会来了就娇气地让他按摩。杨叶鸣给泉香杨从头到脚,从背到胸一一按摩。往往这个时候,泉香杨总能帮他想出办法来。
“去延安学习不能让他去!你去的话必然巩固你在八路军方面的地位,还是你去的好!”泉香杨挡住了杨叶鸣往下面游动的手。
“我去了,担心你不是他的对手。”杨叶鸣说。
“中国有句话:‘无毒不丈夫’,你离开之前想办法把他关起来!那月正元还能折腾到哪里;月正元完了,特训班还能崩塌几天?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泉香杨暂时停止了反抗。
“看来为了你,我要背叛师兄弟之情了!”杨叶鸣爬上了她的两座山峰……
“你又不出面,我们可以找一个人。”泉香杨想推开杨叶鸣起来,但杨叶鸣浑身难受,紧靠着她要把火儿发泄出来。
“找谁?都容易暴露。再说,月正元在大浴河按他们的话说算是功德昭著的人物,谁愿意去害他呢?他要有事,特训班的姑娘还有杨燕那些村姑都可以把你摆平。”
“是不是泉香杨也喜欢他?”
“你还有心开这个玩笑?”
“谁出面?”
“泉金杨!我二哥。你有心干事?”泉香杨一把将她推开迅速穿了衣裳,打扮一番,借着月色跨马去了渡口,落下杨叶鸣抱着枕头苦熬。
谁替我办事就上谁的床,这是泉香杨的人生哲学。泉香杨跨马来到老柳庄渡口,尽管骚狐狸多么狡猾,守卫的伪军就是不让进去,泉香杨只好下了马。
两伪军见泉香杨胜过芙蓉俊俏歹心顿生,泉香杨又不便于暴露自己,就拿出曾在柳泉宫练就的绝活靠上一个伪军。那伪军觉得捡了便宜伸手去摸她的胸,被她一把攥住往外一送摔了个嘴啃泥巴。另两个伪军端枪要打,也被她三下五除二给卸下了枪。
泉金杨听到门口出事带着十几人出来,正要开枪却见是自家四妹,就下令手下撤退,自个儿带着泉香杨回到炮楼。
只要为了效忠天皇,泉香杨哪里在乎一个身子,是她让泉金杨当了浪泉的翻译。而泉金杨也有他的一套理论,只要她来一趟和他电闪雷鸣般地疯狂一阵,替她卖命也值。泉金杨看见泉香杨笑嘻嘻地看着他,就一把将她抱住。
“快让我下来,这事太急!”她在他的怀里抓挠着。
“我知道你急,进屋再说。”他将她抱得更紧。
“快放下!被人看见。”
“这就放下。”泉金杨“嘭”地踹开了门进去,用脚关上,顺利地将泉香杨扔在床上。
这床虽不及杨叶鸣的软床躺上去舒服,至少在他们的冲击下还显得结实。
二人折腾了一番,泉金杨去系腰带,泉香杨坐在床上说:“你以为月正元是服服帖帖地为我们开讲,他是在向所有来的教师推广他的‘应敌教育’。望天杨的意图是把月正元调走。”
“调走就调走吧。我还是看好我的门。”
“没出息!”泉香杨伸出漂亮的小手往他的脑门上一指,被他抓在手里,她说:“月正元这一走,在三圣县的教育几乎被杨叶鸣控制了。如果他安全回来,经过延安的培养翅膀一定硬了!”
“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怎么调和我没有关系啊!”
“杨叶鸣是谁?”
“月正元的二舅哥啊!”
“杨叶鸣推荐了你。他这一荐举,月正元是走是留由不得他们了。”
“还是不懂你的意思。”泉金杨耐不住性子又要去抱她,被她一把推开。“你真不懂假不懂?你扳不倒月正元,今后你别想碰我。”泉香杨站起要走。
泉金杨搞女人在行,但搞政治就外行了。从不用自己的脑子,他就像一条哈巴狗,只要有人指使叫咬谁就咬谁,而且办起事来粗鲁,动不动就来硬的,不是拔枪威胁就是关两天再说。为他,泉龙杨和泉专员没少为他赔礼道歉。如今泉香杨拿身子要挟,说:“你要在月正元去延安之前把他解决了,以后我什么都是你的!”
泉金杨彻底被她的软功打败了——一把将她抱住满口地答应。泉香杨早被杨叶鸣按摩得全身燥热,泉金杨又这般地性急,被两个男人撩拨得控制不住,就将身子一软由泉金杨去收拾……
趁天没亮泉金杨送走了泉香杨,就带着几十个伪军开着汽车过了卧佛岗大桥,畅通无阻地进了杨树湾。当时,月正元正准备行李要出发,屋门被泉金杨的人堵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月正元厉声问道。
“干什么?”泉金杨皮笑肉不笑地说,“检查!小牌子呢?”
月正元知道他要的是《良心血性》的小牌子。这是鬼子、汉奸四处拉拢不到教师通过小牌子让教师佩戴等手段来笼络人心,就从抽屉里摸出来扔了过,想从他的身边离开。
泉金杨一把将牌子握住,喊道:“你这是去延安吗?”
“这是我们的事没必要告诉你们!”月正元要上锁,被泉金杨按住了。“我们已经把嫂子和月氏族长都搬进了县城,跟我们走吧。”
月正元早知道他们会强行拉走家属强迫他为日军教育服务,就提前让特训班的姑娘们将杨燕、月氏族长转移,谁知道泉香杨出卖了消息。月正元考虑到家人的安危,只好上了他们的汽车。
伪军的汽车出了三圣庙天一破晓,又在路上抓了几个少年少女硬性顽强地强迫他们入学。月正元被蒙着双眼跟他们转了好大一个圈子,然后被“请”到一间寒冷阴暗的屋子里。
“我是没有为日伪教育歌功颂德,只是做了一个大浴河人应该做的教师罢了。”月正元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立场。
“你以为你的教育会得到乡亲们的支持啊!会又学生响应吗?我可以打个赌,如果再有一个学生愿意跟你读中国的书,我绝对可以放你走。别说去延安学习,就是参加八路军、共-产-党没人管你!”泉金杨换了个策略,“如果没有的话,你必须写检查。”
月正元答应和他们坐在车上,在村前街头寻找证人,泉金杨告诉乡亲们:“各位知道月正元是大浴河最有文化的人,他答应大日本进城教书。你们看,车上的几个孩子听说他要当这个老师,都提前报名了。”由于他们的事先安排,老百姓家怕受牵连都敢怒不敢言。
尽管泉金杨安排周密,月正元当场质疑:“乡亲们,他们不过是民族的败类,鬼子的走狗。不仅拿枪炮侵犯我们,还要拿他们的文化毒害我们的下一代。此举将破坏我们原有的一切民俗、习惯与信仰,让我们的後代将无法得知侵略的真相,反而为侵略者进行服务。例如在自然界中,蓄奴蚁会袭击其他蚂蚁的巢穴,从而抢夺其幼虫并抚育成为成虫为自己服务。”
“不要让他说话!”泉金杨高喊。四个伪军强行塞住了月正元的嘴巴,企图摧毁月正元的自信与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