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兴自己在青云寨被暗器所伤。身后围兵四起,险些送了性命。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要杀自己的青云寨山匪是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单兴能不惊奇嘛,顺眼望去在隐隐月色之中放佛见到最熟悉的人,谁啊? 正是柳杨陂顶顶大名的武师孟子文。
这可是单兴的恩师啊,单兴看见孟子文也是一阵错意。单兴以为自己是内力乱窜,导致心神不宁,这才会看错。
单兴连忙揉揉双眼,这才发现,这救自己的不是旁人,就是恩师孟子文。
虽然孟子文一身夜行衣,连嘴都蒙着,但是看其双眼定是孟子文无疑!
单兴也是真的没有想到,在这青云寨深处自己要送命的时候能再次见到恩师。
单兴连忙站起身来,直接对着孟子文方向跪下。
孟子文还没来得及说话,这边青云寨的山匪是直接奔单兴而来,孟子文扭过头,随即站定亮出门户。
孟子文是单人双手,也没骑马,还没有拿一件兵器。夜行衣之下显得孟子文身形十分矫健,颇有气势。
孟子文的武艺乃是浏阳之首,何惧这些毛贼。
青云寨的人越来越多,冲上来的人被孟子文一拽胳膊便折,一推则腰椎错位。这些人哪里是孟子文的对手,孟子文一掌连着后边冲过来的拍倒十来个人。
孟子文拉着单兴起身,往外走,这些青云寨的山匪也是被震住了,四周地上青云寨的兄弟一个个抱成一团在地上哭爹喊娘,悲惨至极。
孟子文径直走出围困,身后青云寨的弟兄拿刀对着单兴和孟子文一路跟随,但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孟子文回头拿自己开刀。
单兴此时低声跟孟子文说道:“师父,伍安山为了救单兴还在那边。”
孟子文看了一眼单兴,单兴的面色惨白,眼角都是红色仿佛带血一般。
孟子文问道:“你中了毒了?”
单兴听闻也是一震,根本不可能的事儿啊。
单兴一阵摇头:“就是觉得两膀发沉,手臂发轻,完全用不上力道。”
孟子文并没有说话,按他的经验单兴必是中了剧毒。
孟子文叫单兴盘地而坐,自己也是在其后坐下,运其内功封住单兴的经脉,以防剧毒内窜。
单兴只觉得胸口发涨,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单兴强忍着胸前的胀痛等孟子文运完功。
这边的青云寨的人是愣愣的看着,从没有见过这个阵势,而且这身穿夜行衣之人内力深厚,生怕身穿夜行衣之人发力,伤到自己,这青云寨的山匪是连连后退,在一旁观望。
等孟子文收势,此时单兴感觉浑身轻盈神清气爽。
单兴抖抖胳膊,一点事都没有,欣喜的对孟子文说:“师父,我感觉一点事情都没有了,你看。”
孟子文看向单兴,嘴角漏出笑意。
孟子文心里明白,这单兴是中的剧毒,虽然此时自己把单兴的经脉封住,但是只能阻挡一时,不出三日之内若没有解药,这单兴就相当于已经踏进阎罗殿,神仙也难救了。
孟子文并未表现出丝毫,现在单兴是觉得神清气爽,但是此时内力已然全无。孟子文能放心的下他吗,后边青云寨如同饿狼虎视眈眈。
孟子文随同单兴一起来到这边,伍安山是越打越勇,这次连那个姑娘都和伍安山交上手了。
伍安山并没有占下风,而是除了姑娘之外还连连打退上来的山匪。
孟子文此时看着那个姑娘的身法是愈发的惊奇。
孟子文问道单兴:“你可与那个女人交过手?”
单兴看向远处那个青云寨的姑娘,对孟子文回答道:“单兴于他交过手,但是都没能伤到她。”
孟子文点点头,暗哼一声:“所以这样说来就奇怪了!”
孟子文刚说完,一个飞身就直奔那名姑娘而去,单兴身旁这边的青云寨的兄弟此时看孟子文所去方向正是大寨主钱靖元的位置。
这下可炸开了锅,这群人完全没一个搭理单兴提着刀就追孟子文。
孟子文自然是察觉身后的异常,理都没理,这孟子文轻功有多快,说话之间就来到那姑娘近前,手掌一翻,直接掌心朝姑娘面门打去。
姑娘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孟子文已到近前,躲避也是无用了。甩袖只间,两枚银针朝孟子文方向闪过。
孟子文已然察觉这暗器袭来,丹田微微运气,单脚猛然踩地,直躲过两枚银针。
姑娘这时候虽然躲过孟子文一掌,但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这来人确实有些底子,能看出她这银针之人江湖之中也是寥寥无几。
孟子文收势之间问道:“看姑娘的身法应该是红灯教的婉灵仙姑门下弟子吧。
这姑娘也是一愣,对青云寨正在与伍安山缠斗的人喝道:“住手!”
姑娘上下打量孟子文,一副成王败寇的模样问到孟子文:“不知你是哪来的!既然您都知道我红灯教的婉灵仙姑,那看在她老人家的份上,我暂且可以饶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是哪门哪派?为何来青云寨!”
孟子文面色丝毫未变,身手为掌,横着划了一下,直接一掌朝那个姑娘打过来。
姑娘压根儿没想到这眼前不起眼的人,能与自己敢再次交手。
她一点都没有明白为什么看这人的意思是一点都不在乎红灯教的大名。
姑娘也是有点意外,手中的弯刀攥了攥,对着孟子文喊道:“你给我听好了,姑姑乃是红灯教婉灵仙姑门下第三十三弟子—柳容!”
说着姑娘抖刀,直砍孟子文面部。孟子文变掌改为五指夹刀,只见刹那之间,咔..姑娘的刀砍下来正好被孟子文两根手指夹住。
孟子文毫不用力,手指一翻,姑娘的刀是直接啪掉在地上。
孟子文伸手直接伸于前方,手腕一翻,一掌直接扣在姑娘柳容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