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若怜准备刺过去,一颗石子飞过来打中了白若怜的手,匕首掉在了地上,萧楚渊踹门而入看着角落里狼狈不堪的白清月,一时之间怒气难忍,萧楚渊走过去推开愣在原地的白若怜,抱起白清月就走了。
白清月在萧楚渊怀里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以后便晕了过去。
等白清月再醒过来的时候只有萧楚渊一人守在床前,萧楚渊见白清月醒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你怎么样?好一点没有?”
“我没事,这里……是哪里?”白清月看着陌生的陈设。
“这里是本王的房间。”萧楚渊走过去给白清月倒了一杯水。
“我怎么在这里?”白清月支撑着坐了起来。
萧楚渊连忙过去扶白清月:“对不起。”
白清月以为自己耳朵幻听了,萧楚渊竟会说对不起。
看着白清月不可思议的样子萧楚渊也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便咳嗽了两声,把茶杯递到白清月的嘴边:“喝点水。”
白清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其实是我自己的错,跟你没有关系。”
萧楚渊接过白清月手上的杯子放下:“事情都过去了,你好好休息,大夫说你的身子有些弱,是旧伤,你以前受过重伤?”
白清月当初刚刚接任春风堂少堂主之时许多人都不服气,觉得白清月年纪轻不能担当这个重任,那时候白清月也是年轻气盛,应了其中一人的赌约,只要能够接了那人三掌,春风堂的人就会心甘情愿的认白清月为少堂主。
白清月硬生生的受了那人三掌,表面上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事后却倒了下去,发了三天的高烧,之后便身子就一直没有痊愈。
白清月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了萧楚渊,萧楚渊则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是傻子吗?”
“我又怎么了,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做为难的是义父,义父对我恩重如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白清月一提到江北眼神都会不自觉的发光。
白清月越是这样萧楚渊就越不敢告诉白清月春风堂的事情。
“对了,我睡了多久了?”白清月看了看外面阳光很好的样子。
“一天一夜。”萧楚渊回答道。
“白府没什么事吧?”白清月拉着萧楚渊的手问道。
萧楚渊抽出自己的手随即覆上白清月的手:“放心吧,没什么事,本王已经跟二哥了解过了,一切都是误会,至于白若怜已经受到了应该有的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白清月疑惑的问道。
“谋害皇室可是死罪。”萧楚渊看着白清月略微开始紧张的神情又笑了笑,“不过王妃心软,本王定不会让王妃为难,所以只是小小的惩戒一下。”
“怎么惩戒的?”白清月有些好奇。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让她几天下不来床罢了。”萧楚渊说的好像真的只是小小的惩戒一般。
可是这其中的痛楚恐怕也就只有白若怜自己知道,萧楚渊抱走白清月的时候还不忘用石子打了白若怜几个穴位,让白若怜看起来没有什么伤口,但是浑身酸疼,特别是晚上可是疼的打滚,就算大夫看了也看不出什么来。
白府,几个大夫都围在白若怜的床边轮流给白若怜把脉,可是白若怜的脉象平稳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娘,我好难受啊。”白若怜浑身酸疼的难受,却又说不出具体哪里难受。
“好孩子你再忍一忍,大夫,我女儿究竟怎么样了?”大太太着急的问道。
几个大夫互相看了看都摇了摇头:“夫人,小姐脉象平稳,应该不会这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