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李锦书才将练过剑,程烟便凑上前去在李锦书耳边嘀嘀咕咕说了许久。只见李锦书眉头皱的越发的深,握着剑的手越发的用力。
“这件事可都打听清楚了?”
程烟歪着头,亦是深皱着眉头,将手中得来的信件交给李锦书,又是一脸不解:“银华说是这件事打听了许久,能搜集出来的线索也全都指向......”
说着,程烟竖起食指指了指上面以示代称。
银华是李锦书养的一批暗卫的头儿,他们打探消息的功夫李锦书自是信得过的,只是这次派人暗杀陆祎远的人.......粗略看了一遍手上的信件,李锦书习惯性轻咬下唇,一脸的不解。
半晌,将剑一收,大步往前走:“去建安王府。”
“可是世子.......”
程烟大步追上李锦书,企图劝下:“您身上还未大好,不宜出府走动.......”
“您若是有什么想要与王爷说的,交给奴才或是银华都是可以的.......”
“这件事不是只传达过去就行的,”李锦书抬手打断程烟嘴中的话,皱眉说道:“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建安王府。”
程烟也知兹事体大,不好再多劝什么,只能伺候着李锦书换了衣服,随着李锦书出了门。
李锦书到建安王府时,正巧宋祁峪也在,李锦书立时脸上带了笑意,先给陆祎远见了礼,便笑着对宋祁峪拱了拱手,大笑道:“辛亏宋兄也在!”
“李兄不在家好好养伤,怎么的出来吹风了?”
陆祎远亦是皱眉,一脸的不赞同:“你伤还未痊愈,有什么事让程烟过来说一声就是了。”
李锦书便笑着解释道:“臣身上已是大好,王爷与宋兄莫要担心。”
说罢,皱眉环顾四周,周围由于才刚陆祎远与宋祁峪有话要说早就将人遣散出去,李锦书也就只是环顾一圈以防万一,旋即便将来时从程烟那儿听来的话说与他们二人听
“银华查了一番这些刺客身上的衣服以及佩戴的信物.......可衣服是他们从来都未见过的,不像是城建王那边派来的......”
陆祎远与宋祁峪二人对视一眼,陆祎远紧皱眉头,看向李锦书:“你接着说。”
“这是从那些刺客身上搜查出来的,”李锦书将信件交给陆祎远,继续说道:“后来臣也仔细想过,那些人的功夫确实眼生的很,不像是城建王一脉的人。”
陆祎远粗略扫一眼信件,眉头皱的更深,脸上全是不可置信,随手将信件递交给宋祁峪,问道:“依你之鉴,这封信件的可信度是多少?”
“不可信。”宋祁峪不像他们二人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反而拿着信件仔细阅读一番,脸上也不甚轻快:“原这西北赈灾一事就是皇上派遣王爷去的,如今西北大旱治理妥当,王爷回京后更是奖赏恩宠不断......况且,皇上对王爷动手,也是没有道理的......”
那是一封交代除掉建安王陆祎远的信,只是那封信上倒是未留下什么叫人怀疑身份的落款,可那一纸龙飞凤舞的字却是能一眼便瞧出是当今圣上亲笔。只当今圣上亲自下命令追杀建安王爷,这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兴许是在西北一带颇得民心,况且一直大旱的西北也确确实实下过一场大雨,王爷的名望也由此高了些许,难不成因此上面忌惮了不成?”
李锦书皱眉说着自己的推理,却自己也无法将自己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