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拼命地挣扎,鬼哭狼嚎地嘶喊,却激荡不起一缕同情的涟漪,被无情的双手拖曳着上棋盘山了。
二鹰盛气凌人地说道:“还挺野,把她关到后院去,先杀杀她的倔脾气,哼。”露出自鸣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二鹰淫邪地笑道:“大哥,你看今晚?”
“老二,你,你,咳,算了,怎么说你呢,咱还是收敛些好,别让下面人看笑话,闹情绪。”
“三鹰,我早晚要收拾他,这断指之仇不能不报,大哥,你放心,下面的事我一定会处理得妥妥当当,包你满意,大哥,我,我今晚过来请你。”谄媚地盯着头鹰。
“你去吧,不要激起内部矛盾,否则,我拿你是问。”二鹰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像是得到了尚方宝剑一样,心里的小鹿蹦蹦直跳。
濮英绝怀着无比沉重和愧疚的心情把老者埋葬了,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往下掉,往事历历在目,人世间的冷暖,人与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为什么这么残酷,仿佛看到了父母亲活活饿死和姐姐含泪把自己卖了的情景。
凄厉的哭闹声使本已死气沉沉的山寨更加阴森可怖,濮英绝的心翻腾得更加剧烈。
二鹰对守在门外的八鹰、九鹰戏笑道:“太闹腾,不过好听,让她使劲地叫唤吧,我怎么听着像是那百灵雀在歌唱,越听越兴奋,二哥这心里,咳,那滋味,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在挠痒痒,欲罢不能呀!老八,老九,一定要看好了,不能让她寻短见,这可是咱山寨唯一的母的,晚上,大哥也让你们做一回男人。”
八鹰、九鹰兴奋地说道:“谢谢二哥,你放心,我们已按照您的要求,把她捆绑起来,扔在床上了,就是忘了把嘴堵上,既然二哥喜欢,那就让她叫唤吧。”
这夜注定是黑暗的,月亮也躲着不愿出来,罕见的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每个人就像一张白纸一闪而过,完全感受不到灵魂所在。
那女子已无力再挣扎了,徒劳的嘶吼也换不来丝毫同情,只能蜷缩在床头一角,惊恐不安地注视着房门。
“老二,你这是怎么了,还懂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快把妹子松开。”
“大哥,这婆娘倔得很,一天都没消停过,我怕,怕她闹腾。”
“行了,你出去吧,我跟她好好说说。”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二鹰虽然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容,心里却在咒骂道:“卑鄙小人,谁不知道谁几斤几两,还在这装正人君子,他妈的,老子哪天成了大当家,看我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尿壶使,嘿嘿。”
头鹰迅速换了一副面孔,嬉笑着走到床边,手轻轻地抚摸在女子的后背上。女子颤抖着往角落退缩,两道深深的泪痕像是篆刻在脸庞,眼里空洞无神。
头鹰一边解着绳子,一边佯装关切道:“妹子,你这是何苦呢,有事和大哥说,何苦非要折磨自己。我那兄弟没轻没重,干事毛毛躁躁,不懂得怜香惜玉,我会去责备他的,至于你父亲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绳子终于松开了,头鹰便伸手朝女子的脸拭去,女子吓得脸更加苍白,惊惶失措地抓住头鹰伸过来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头鹰痛得咬牙切齿,慌忙把手甩开,终于露出了凶神恶煞的本相,怒吼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过去,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赫然印在女子脸上。
头鹰又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故作心痛地说道:“妹子,大哥这脾气,咳,痛不痛。”说完又把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女子的脸。
女子早已吓得失魂落魄,望着这张变色龙般的脸,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头鹰以为刚才这一巴掌震慑住了女子,便有些迫不及待了,手径直朝女子的脖颈伸去。
女子终于醒悟过来了,明白了这些土匪所干这一切的真正目的。
自古以来,贞洁对于女人来说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女子疯狂地挣脱,拼尽一切力气往外爬,怎奈纤弱的细手被头鹰粗壮的大手牢牢钳住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哀求道:“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子的话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激不起丝毫浪花。
头鹰毫无顾忌地撕扯女子的衣服,像一座山一样压了下去,紧接着是一阵阵惨烈地尖叫声,在这黑黢黢的夜里来回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