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绮落被他气得双手握拳,真后悔刚刚没把他给砸死。
凌浅寒看着云绮落词穷的样子,更加肆意猖狂,虽然不是得理不饶人,但句句话都能把云绮落气晕。
他上前一步,身形俊朗的站在她的面前,面对着云绮落怒气冲冲的目光,他眉眼弯弯,无所谓的笑了笑:“本王就是想不到云府大小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爬墙角?你是对太子有兴趣,还是对本王有兴趣,等着本王经过这里,用这么别致的方式砸在本王的身上?”
“你!”云绮落攥紧了拳头,气的快要飞起。
凌浅寒扬唇一笑,伸手控制住了她的胳膊:“别动气了,你要再把本王给打了,千金贵体的你赔不起。云将军应该是快回来了,到时候本王得去府上转转,反应反应云大小姐的所作所为。”
“王爷怎么了?屁股大压人?”
凌浅寒深吸了一口气,挑逗的意思溢于言表:“咱们俩谁屁股大压人,你最好弄清楚,是你把本王给砸了,云大小姐!”
凌浅寒自打上次的事之后就派人查清了云绮落的身份。
俗话说的好,面对生活,该低头就得低头。云绮落在这一刻深刻体会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说他是王爷了。云绮落实在是讲不出道理了,为了以防这个“扫把星”再去她老爹面前说三道四,还是退一步吧。
云绮落原本紧绷着的脸立马强行的露出了伪善的笑容,连连称道:“王爷,您看这不就尴尬了吗。刚刚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您就放过小女吧,好不好。”
“都怪本王没接住云大小姐啊。明天得去云府赔罪啊!”
“没没没,千万别,是我不小心砸了王爷,实在抱歉抱歉。”云绮落咬着牙赔笑脸,心里已经快要骂死了他。
说出去真让人笑话。
凌浅寒念在她诚恳认错的份上,浅笑悠然,:“本王不计较了。”
说完带着明杀转身想走。
云绮落怎么就看这男人的这副嘴脸这么讨厌呢?亏得自己还救过他!
她气得不全是刚刚的一切,而是自己每一次遇见他都会遭受不幸!
云绮落最终还是没有忍得住,凌浅寒转身即走,云绮落冲着凌浅寒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脚:“我去你的吧!”
踢完就跑。
这一脚来得猝不及防。凌浅寒也愣住了……
明杀抱住了没站稳的凌浅寒,没词儿可说了:“这……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凌浅寒虽说不是九五之尊,但身份在这摆着呢,也没人敢踹他!更何况还是被个女人踹了屁股!
去哪儿说理他都丢不起这个人了。凌浅寒缓过来后,警告明杀:“给我装看不见!”
“是。”明杀强忍笑意,严肃的点头。
二人回到了王府。
木焕清在王府等候了凌浅寒多时,见他回来,赶紧上前:“王爷去太子府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虚有其表的怂包罢了。”凌浅寒走进书房,一边疲惫的拽着衣领,一边活动着双肩。
“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被砸了。”凌浅寒厌恶的说了一嘴。木焕清一向是多话,问:“砸了?谁啊?”
“被一个女人。”
“砸怀里了?”木焕清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下一刻凌浅寒不耐烦的泼了木焕清一盆冷水:“砸肩膀上了!”
木焕清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咳咳,说正事说正事。”木焕清转身把门关上了。
接着,他拿出了一枚珠子,虽有亮光,但柔光黯淡,接近于灭。
这是凌浅寒的魂珠,也关乎着凌浅寒的气运所在。
凌浅寒身负诅咒,要说凌浅寒自己是怎么知道的,还真有一段故事。
凌浅寒与常人不同,他记得自己上一世的恩怨曲折。上一世的他,鳏独一辈子,失去了自己最爱之人。而上一世的他似乎也记得在前一世经历过孤独之苦,这份记忆一直延续到凌浅寒的脑海之中。
他是誓要解决这份缠绕在自己身边的不详之兆,所以便在幼年之时,找了德高望重的名山道人,学习静心养气之法。拜名山道人为师……
名山道人深居山林,道法高超,掌万物之气运,观世间之万象,亦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但凌浅寒的情况却难住了名山道人,他也抓不住凌浅寒的气运究竟在何处,只能运用八卦祥和之气,附带着凌浅寒八字生辰转换之法,用独有的凌厉使得魂珠掌控着凌浅寒的气运。
魂珠亮则常,若暗,则反。
现在魂珠暗了,木焕清觉得不对劲儿,有必要告诉凌浅寒。
凌浅寒看着木焕清手中的魂珠,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眼神随之黯淡:“这是否说明,我最近不顺畅?”
“不光是最近不顺畅,师傅命我执掌魂珠十年之久,从未如此静默无光,所以,你要怎么办?”
凌浅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愿这一世,不要最后鳏独一人,尝尽世间苦楚而亡。”
此话一出,仿若上一世的事情有历历在目。
“王爷可别和我卖关子了。”
木焕清就是觉得凌浅寒已经有了眉目,魂珠才会突然间有了变化。
凌浅寒勾唇一笑:“我觉得……这一直都是一个诅咒,笼罩在我的身边。”
“诅咒?”
“没错,之前的事我记不清了,但这一世的诅咒,我已经有了眉目。”
“说来听听。”
“我母亲曾经是南府最为出名的乐姬,我记得我出生的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我母亲被先帝看中,随之宠幸之后有了我。先皇其实并未想要给我母亲一个名分,但母亲怀了我,没办法,只能给自己要一个名分。据说当年,我还是在南府出生的呢。”
“这件事我知道的,但这和诅咒有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木焕清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