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我忽然很想说,其实码字还是比较辛苦的。不单单要想思路,想提纲,还要坐在椅子上一写就是几个小时。说实话,我这一个月来不仅脸上长了痘痘,而且人也消瘦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屁股上生疮了。总之一句话,有点不是很舒服。容也毁了,火也上了,就连生理周期也跟着胡来。有点小悲凉啊。
不过,我有动力,因为有很多兄弟在关注,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坚持到多久,不知道。现在的存稿已经没有了,我基本上是每天晚上睡很晚,顶着压力在苦思冥想,在拼命码字。所以现在你们会觉得错别字越来越多了。
因为我的确没有太多的时间回头检查,基本上是直接上传的。要是有错别字,希望朋友,兄弟们直接指出来,也好为我这可怜的第一次长征式写作生涯出一点力。在此谢谢大家了。
写的不好,但只要有一个朋友,一个兄弟看,我就会坚持下去。哪怕是真的毁了容,哪怕是再瘦二十斤,哪怕是晚上不睡觉,我也要完成。因为我曾经是一名不合格的军人。
障碍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其实每一种训练科目有可以写几万字,甚至更多。那样的话可以码很多字,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了写不出字而烦恼。如果这几万字放在电视荧屏上,很有可能只有几分钟的镜头。是真的一晃而过的感觉。
就像我在这里码字码到半夜,而你只看了几分钟就没有了一样。这是很不成正比的一个鲜明对比。对于我这样不想说废话,现在却又不得不说几句的老兵来说,只有自嘲。
障碍训练还在继续。任何一个兵从一开始训练障碍的时候都不会跑出一分四十的成绩。那是经过无数次的磨练积累得到的成绩。当然,并不是你努力了,就可以跑出这样的好成绩。天赋、心理素质、技战术、运气,缺一不可。
我们从一出发的三步桩出发,这没什么难度。跳过两米深,两米高,两米长,两米宽的弹坑也是很容易的事。可是我要说一说弹坑的事。毕竟,不是每个人的运气,天赋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那个时候我记得有一个陕西兵,很小。估摸着就是个十九、二十的样子。也很能吃苦,就是心理素质不太好。一开始射击的时候成绩也不是很稳定。后来打的多了才有了好转。具体是谁,我在这里不方便说,名字姑且算是我忘记了。
说出来你们也不认识,不用较真我为什么不写名字。我想如果他能看到我这里有描述关于他的历史,多多少少会开心一些。因为没有忘记他。那个白白净净长得很像一个姑娘的男生。我们私底下都叫他“男姑”。
男姑在苍狼的一声令下之后开始跑了,三步桩,很稳定。过去了。弹坑,只见他一步就垮了出去。没有想到的是,他起跳太早了,脚尖直接卡到弹坑边缘微微高于地面的水泥边上。不得不说,他太紧张了。
因为这个水泥做成的边很宽的,完全可以一只脚踏上去,然后跳过去。可是他的脚尖正好在水泥台下。从远处看去,只见男姑的身体是头朝下直接载进了弹坑的。这比吴超的惊险度要高很多,这可有两米深呀。我当时就一个念头,会不会把脖子折断了。或者脑子装傻了。
“我日,男姑练什么功呢,没见过他练过铁头功啊。怎么朝下就进去了。不会是前段时间吃垃圾吃的吧!”大嘴不敢置信,因为这个动作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是个意外,也是个事故。
“别出什么事。男姑胆子太小了。刚才我就看见他一直盯着弹坑看呢,肯定是紧张了。”孙华青很担心的说。“别说男姑了,我们这里面所有人有谁不紧张,第一次接触这些障碍,而且我觉得这里的每一个障碍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受伤反而是正常的,紧张更是在所难免的,这没什么好笑的,是吧。”梁强看着被打捞上来的男姑,有些同情的说。
“我也紧张,那个矮板墙好像真的不好过,怎么办。”大嘴有些怕怕的看着大家,我们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人理他。可是看着他有些僵硬的嘴唇已经开始发青了。然后我们又开始正式他的紧张,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大嘴的协调性不好。和吴超这个上辈子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哥哥是一个品种。协调性不咋地。
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大嘴最终还是在矮板墙上受伤了,不同的是,他是小腿前骨的位置直接和矮板墙的上沿部位做了个亲密接触。其结果就是破皮,流血,然后腿瘸了。孙华青的胳膊在高板凳上光荣的出彩了,因为重心没有掌握好,他的胳膊肘在力臂刮腿的时候,用力过猛,也受伤了。
老不死的梁强是因为身体有些笨重,直接从天梯上摔下来,虽然在落下来的过程中,他的双手已经很努力的减缓了身体的重量,可是依旧可以听到落地砸坑的声响。在我们看来,那是美极了。
我也不好过,在走天梯的时候,因为心里害怕的缘故,一只脚踩空了,整个身子的重心随着这只脚倾斜。虽然在掉落的时候,被我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可是我的膝盖却没有逃脱悲惨的命运。疼的差点晕过去。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黑紫色的了。
这一章并没有什么可看性,对于小说来讲,没有多少价值。而我,写的,是我自己的故事,也是战友们的故事。虽然大多数都经过加工修改了。可是我还是想尽量的写一些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小说应该是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
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精彩的片段。有的是我的回忆和我的幻想加以修饰的部分。这一个部分就是我在键盘上敲打出来的文字。看到这里,我想说谢谢。
说实话,我不想这么累,每天都要在心理无数次想着过去,想着那些令我不愿回忆的往事。这对于我而言是一种折磨。一种心灵上的痛。我想把你们每个人都写在我的故事里,我想留住你们每一个人,我想把你们写成无所不能的战士,我想为你们留下不为人知的故事。我害怕孤独,这个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个世界只有我自己,我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交响乐,静静的看着电脑上刺目的光芒,慢慢的想着脑海中深埋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在动听的旋律中思念,伴随着音乐节奏的变换,思绪也在慢慢升华,你们的影子从模糊中,渐渐来到我的眼前,最终成为我指尖的文字。
选拔的过程不是一个小小的适应期可比的。就像一个孩子在大人面前亮肌肉一样微不足道。每天要从起床一直训练到夜晚。我们粗略计算过,那是将近十八个小时的训练量。在不停的变化科目,在不行的奔跑,在不住的劈砖,据枪,过障碍,攀爬。
说起攀爬,这是一个之前没有描述的新科目。这里之所一说这个科目是因为这个科目比较威胁,第一次索降的时候,没有一定的勇气是不可能完成的。我看过我是特种兵之火凤凰。那里面只有一个女孩恐高,这是不科学的。因为即便是男人站在六层高的楼顶上往下看,然后抓着一根你觉得并不安全的绳子滑降下来。是一件很难很难做到的事。当然我说的是第一次。
于是我们的第一次里很自然的走掉了三个个战友。其中一个因为恐高不敢索降,差点从六楼掉下来,幸好有安全绳保护不然我现在都后怕当时的情景。最终终止了他的选拔生涯。另外两个是因为身上有上在索降中出现了事故,虽然没有发生生命危险,可是他们却不能再继续训练了。因为受伤的缘故。二十八名,现在只剩下二十八名战友同甘共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