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轻萝疑惑的样子,他转身走向座位,懒懒的说道:“看吧,不是妖邪,你们继续审吧!”
月王被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搞得呆了一呆,赶紧继续审问:“既然这恶女死不认罪,你们快拿上证据来。”
闻言,高氏立即上前一步,冷笑地说道:“慕容轻萝,我们从你房间搜出了斗澜水,还搜出几封你与韩秀私相往来的情信,而且,二王子亲眼看到你用那把剪子杀害了韩秀,你还怎么抵赖!”
高氏话音刚落,慕容娇儿也立即痛哭流涕:“大王,王后,娇儿的脸中了大姐姐的毒药,还被她划伤,大姐姐好狠的心,求你们为娇儿讨一个公道!”
面对她们的一唱一和,轻萝勾出一抹厌恶的冷笑:“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倒打一耙。你母女二人,先是对我下药,收买韩秀,毁我清白,又企图加害于我毁我容貌,我不过是自卫反抗,而你,慕容娇儿,纯粹是自作自受!斗澜水是何种毒药,我一个在府里没权没势的小姐,何来的银子买这种毒?”
她冷笑着,踱步靠近慕容娇儿,慕容娇儿吓得本能地往后退缩,“你别过来!”
轻萝冷笑一声,突然一步跨近,伸手打翻了慕容娇儿的帷幔,帽子掉落,露出她血淋淋的丑陋脸庞。
慕容娇儿失声尖叫:“啊,不要看,不要看!”
“天啊,还真丑啊。”周围的指指点点更是扰乱了慕容娇儿的思绪。
轻萝冷目微眯:“我问你,昨晚深更半夜,你们为何来到旧织房?”
慕容娇儿:“我……我们……”
高氏忙抢答道:“念你是老爷的女儿,我怜你一场,给你送份宵夜,你真个不知好歹!”
轻萝嗤道:“送宵夜,是吗?王妃还真是仁厚啊。可是--”她指向慕容娇儿,“三妹妹,你脸上的五道伤痕,可要宣个仵作来验?此伤痕乃是王妃独有的铁花护甲造成,试问王妃给我送宵夜,为何要带上你的铁花护甲?”
“你……”高氏忙做镇定,“铁花护甲,我每日随身携带,又有何不妥!”
轻萝唇角微弯:“既然如此,我又为何得来铁花护甲?”
慕容娇儿冷哼:“废话,当然是你抢的!”
“我被你们绑着,如何能抢?”
“你根本没被绑,你把绳子解开了!”
“胡说,我自己怎能解得开绳子?”
“撒谎,你就是解开了!”
“王妃和三妹妹你压迫住我,秦大姑姑拿了毒水要泼我,我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撒谎!你撒谎!你夺了秦姑姑手里的药水泼在了我脸上,又--”惊觉说错话,慕容娇儿立马闭嘴,但已经晚了。
“又夺了王妃手里本要划破我脸的护甲,划伤了你?”轻萝哂笑着接下了话,冷冷地瞪视着懊悔的慕容娇儿,“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慕容娇儿冲动无脑,加上容颜被人指指点点,早乱了阵脚,轻萝步步相逼,要的就是让她主动说出事实。
在座所有人恍然大悟,高氏的脸更是一下子就绿了。
“而且,三妹妹称自己才是救懿王子的人,那么敢问三妹妹……”不给她们反应过来的机会,轻萝的寒目凝视过来,面上散发出一股难言的气势瞪着慕容娇儿,“懿王子的双股内侧,有几道伤疤?”
这么露骨的话说出来,无异于侮辱萧懿的名声,慕容娇儿捂着血淋淋的脸大骂:“无耻!你这是诋辱懿王子,你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