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那位白大少还没有出门吗?”在醉仙楼的最顶层,花魁,哦,也就是那个名叫洪婉儿的女子看着跪在地上属下问道。
“启禀少主,据探子回报,那白政一直待在家里,至今未曾出门。”属下抬头看了眼美丽妩媚的少主,咽了咽唾沫回道。
看得出来,这位属下大哥做小弟做的十分艰难,额头隐隐有汗渗出,一方面他要小心这位脾气火爆的少主的怒火,另一方面,他要忍住少主那一颦一笑都自带诱惑的面容和身体。一般人可真是受不住这等折磨,也就是他,定力比较强。
偷偷的瞄了一眼端坐在圆凳上的少主,他跪在地上,视线正好可以顺着裙角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小腿,那小腿洁白无瑕,如玉如脂,仿佛地里的那白菜帮子似的,要是摸上一把,该是怎样的感觉啊!他这样想着。
人们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有的时候,下半身甚至能够支撑上半身的思考和行动,这句话没有错。此时这位属下便成功的进行了思考载体的转变。
他正意淫着,突然,一把秀气的小剑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确切的说是他的脖子上,下属吓的一哆嗦,顿时醒悟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少主那绝美的容颜,多里哆嗦的问道:“少主,怎,怎么了?”
洪婉儿妩媚一笑,足令天地都是去了颜色,让跪在地上满面冷汗的属下看的一时间都忘记了呼吸,然而接下来少主的一句话,差点让他吓得当场大小便失禁。
只听洪婉儿用那酥酥麻麻的声音笑眯眯的说道:“快说,你想怎么死?”
一听到这句话,属下吓得顿时坐在了地上,接着便趴在地上“蹦蹦”的磕起头来,边哭边喊:“少主饶命,少主饶命,属下知道错了!……”
看他那惶恐惧怕的样子,似乎是怕极了这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花魁。
呵呵一笑,洪婉儿捂了捂樱桃小口,颇有兴趣的问道:“哦,你倒是说说,你何罪之有呀?”
她声音淡淡,手中小剑却未曾离开过这位意(和谐)淫她属下,小剑上传来的阵阵寒意足令属下脖子那一处传来阵阵的麻木之感。
“我,我……”属下一时结结巴巴,不敢将实话说出。
“说,说实话,要是敢骗我一句,你,马上就是我的大黄的吃食,呵呵!你可明白了?”洪婉儿再次捂着嘴笑了笑,话中的意思却不容这位属下多思考,因为他知道少主说的那只大黄是何物。
是从藏北花了高价弄来的一只藏獒!
是的,你没有听错,是一只藏獒,一只差不多有一米八大的金黄色雌性藏獒,性情十分凶猛,若是入了他的“狗口”,不死则伤。
“少主,我……”
“嗯——?!大黄!”
“汪汪!”听见主人呼唤,在花魁闺房中传来了几声沉闷狗叫,接着便是啃咬铁笼的摩擦声。直把跪在地上的属下吓得再次变了变脸色。
少主竟然将藏獒养在闺房里?!
他刚刚还自诩定力强,现在他是再也定不了了,身上的冷汗嗖嗖的往下流,横竖都是一死,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咽了口唾沫,才结结巴巴哭丧着脸回道:“少主,我刚刚偷看您腿了。”
说完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待着少主的审判。他记得很清楚,少主刚来分部的时候,有一个资格颇老的同僚,就因为调笑几句少主,便被少主一剑刺死喂了狗。
当时他还笑话那个同僚傻叉,现在临到自己,他才明白,有些事情,原来并不能控制,比如说——色心!
“哦!仅仅是偷看了一下吗,你没想一些别的?”洪少主一脸惊讶的捂着嘴,妖邪的问道。
“我,我还想摸一下!属下咬了咬牙,回道。算了,死就死了,豁出去了。
“还想摸一下,这是为什么啊?”洪玩儿看着跪在上的属下,笑意盈盈问道
。
“因为,因为少主的腿很好看,很诱人。”
“是吗?”
洪婉儿媚媚一笑,站起身来,来到属下面前,缓缓提起了裙角,这个时代还不流行丝袜或者打底裤,所以洪小姐裙子里面便是光滑洁白的玉腿了。
随着裙角被提起,一双极具诱惑力的玉腿慢慢的显露了出来,从脚踝处,到小腿处,慢慢的被洪小姐提了上去。
哇——!
这一刻这位属下真的忘记了呼吸,他没出息的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裙子一点点的被提了上去,对,再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属下内心不断的呼喊着。
滴答!
仿佛这一刻这位属下已经忘记了还架在他脖子上的小剑,看着少主的美腿,他竟然流鼻血了。
衣裙还在被缓缓地往上提着,那晃人眼睛的白色,让跪在一旁的属下鼻血直流,难以自持。
然而就在属下内心中不断呼唤向上一点,再向上一点的时候,缓缓向上去的衣裙却在露出了膝盖之后,停在了膝盖上方,将那堪堪展露大腿盖了个严严实实。
唔!
一愣神,属下这才醒悟过来,抬头看去,却见少主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呢,精致的面容上满是勾人夺魄的风骚。少主一手提着裙角,露出了大片的肌肤,然而到了膝盖之处,玉手却停止了行动,让人只觉得难受不已。
不好意思的擦了擦鼻血,属下算是知道自家少主的媚术之厉害了,别的不说,就说天天让人流鼻血,就足可以把一个壮汉慢慢杀死。
“少主……”
属下尴尬的喊了声,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刚刚很丢人,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少主的小腿竟然便流鼻血了,不得不说,十分的窝囊,所以他此时道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嘻嘻,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你先出去吧,一有白政的消息,立马来报给我。”
只听见淡淡的声音传来,等到属下再抬起头来,却发现房中已经没有了少主的身影,只余的空气中淡淡的香味,以及地面之上的鼻血存留在房间中。
呼——
长长的呼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躲过一劫,连忙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道了声“多谢少主不杀之恩”,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以后他遇到同僚,也可有资本说一句,自己是经受住少主考验过的人了。当然,流鼻血这事是断然不能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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