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上别人了!”沈谦咬着牙,问道。
安澜愣了愣,脑海里想起好几日没有回来的男人,她点头,对上沈谦的双目,“是。我爱上别人了!”
“好,好!”沈谦连说了二个好,安澜的话他信了,不再怀疑。突然觉得自己好笑,他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沈谦走了,安澜的心却一阵阵空落,眼眶里的泪珠一颗颗地滚出来。她还是不够坚强,拒绝沈谦不代表她忘记得了他们的爱。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他们明明说好了要相依濡沫,不离不弃!到如今安澜还记着她背着书包在阳光下开心地踩着沈谦的影子;还记着到了冬天,他的大手温暖地握住自己的小手。
“澜澜,我要你只做我的公主!”求婚的许诺依稀在耳畔充斥着,可是人已经变了。
安澜胡乱地想着过去的事,不明白不解他们之间的问题,美好的回忆就同水晶破了、灭了。
走上楼休息,手触到门的把柄,打开一条细缝,迎面扑来浓浓的烟味。
她从不抽烟,烟草味熟悉地在心底飘着。
安澜抬起头,还未瞧清楚里面男人的摸样,就被他一手拽了进去,压至在柔软的床上。
“为什么不跟他走?”男人张口说话时,又是酒味又是烟味,熏得安澜撇开头。
“回答我!”秦谨瑜以为她厌恶自己,扳过她的头,恼恨地说道。
“是你告诉他,我怀过他孩子的事。”安澜看着秦谨瑜,他面容依旧坚毅,双目深沉地看着自己。
“他知道真相来找你,不是如你所愿!”安澜和沈谦的谈话,他一直都在,听得一字不差。
那些话让他心痛又是不解。
“你怕他再抛弃你一次?既然不想和他走,为什么又要哭?”秦谨瑜问道,女人真是难懂的东西。
“我是怕被再抛弃一次!我怕再被欺骗。”安澜认真地说道,她想爱的人与她坦诚相对,不要欺她,瞒她。
她一说完,耳坠突地被秦谨瑜咬了一口。
“秦谨瑜,你属狗呀!”安澜被他咬得发痛,再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不悦地冷下脸,“快爬起来,全身都是味道,难闻死了。”
秦谨瑜寒着脸,没听她的话,“我给你机会了。”
“那不是得谢谢你秦大少爷!”安澜故意说笑道,悲伤的情绪在笑意间离去,她只想逗逗压着自己的男人。
她挣扎着推着身上的男人,发现他的双目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胸前,他的呼吸慢慢地变得粗重。
安澜低头,因为躺在床上,胸前的领子宽大,秦谨瑜一眼看得见里面的春光。
“秦少,是不是你未婚妻满足不了你,所以......”安澜的手指在秦谨瑜的后背轻轻地划着,他的脸色依然很臭,却让安澜觉得有趣。
““你觉得她会管我在外面养情人吗?”秦谨瑜回道。
安澜一怔,手指停止移动,双目的光芒变得落寞。情人?他们只是情人!
“秦谨谨,我们已经结束情人关系!”她冷下脸,恨恨地提醒道。
她不喜欢这么快沉沦,看着俊美的秦谨瑜,想及“情人”二字,心底一痛,“秦谨瑜,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你出去!”
“没有关系?”秦谨瑜阴沉地看着她,“宁小姐,我们睡了二年!”
他的力气很大,安澜拼劲力气地挣扎,她打也好、骂也好、咬了也罢,能用的都用了,还是没有用。
他趴在她身上,看着被自己折磨得涨红着小脸的安澜,她是又气又恼,一双眸子恨恨地瞪着他。
秦谨瑜想,恨吧!总有那么一天,她知道一些事会恨他入骨,不如现在就恨他一些!
“混蛋!秦谨瑜,你个混蛋!”安澜咬牙骂道,看着他享受的样子,抬起头狠狠地咬着他的肩头。
再怎么不愿也被他强行要了?这不是第一次,可是安澜还是觉得委屈,他只当她是发泄的情人,她又为什么要犯贱给他那?
欢好结束后,秦谨瑜抱着安澜在怀里。他是一夜未睡,怕安澜真的心软和沈谦走了,以致下了班在公寓等着安澜回来。
安澜无眠,抬起头看着秦谨瑜的面容,往他怀里钻了钻,心底的空洞一点点地被弥补,与沈谦的伤心事慢慢地消失。
她突然想,要是一辈子抱着取暖,不错!
手机铃声响起,是从地上一堆衣物中传来,安澜轻轻地起身,在秦谨瑜的口袋里找到手机。
她偷偷地拿起,看到上面的号码,一愣,心底很不开心。
“你是哪位?谨瑜睡着那,他刚把我折腾完太累了。”安澜起了个念头,细着声音,娇媚地说道。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跟着传来沈芯喘息的声音,她平静地问道“你是谁?”
安澜一笑,没有再回话,直接将手机给挂了。她看着黑了的屏幕,勾嘴冷笑,想看看秦谨瑜怎么收拾烂摊子?
说她是情人,那她就以情人的身份挑战下他的正室!
身旁的秦谨瑜被手机铃声吵醒,他睁开双目静静地看着安澜接起他的电话,将他的手机调为静音。等着安澜重新躺到他身边,他已经合上了双目。
自己男朋友的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还把事情说得那么地直白,谁都会往那方面想。沈芯拨了数十个电话,没有再接,她紧紧地抓着手机,想打到秦老夫人那里。又想起秦老夫人说过,别一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过去。
她正思索着怎么办,家里的门被打开,沈谦从黑幕中走进去。
“谦!”沈芯吃惊地唤道,从沈谦昨天逃婚起,沈父和沈母派人一直在外面找,他们还在宁家商讨找沈谦的事,现在沈谦回来了,沈芯站起身诧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