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牛奶街上泰拳馆,一片热闹喧嚣沸腾,繁越泽胸前纹上整条热情洋溢的牛奶街,拳击手套,拳击裤,拳击牙套,均由牛奶街上红,黄,蓝三大主色构成,而白夜只戴一双劣质pu皮手套,护头护裆一应俱无,一抬头一种俊美肆虐,似凤凰涅槃般浴火重生,令得周围景象瞬时黯然失色。
一种野兽般璀璨光芒直令人心惊肉跳,粼粼光斑在白夜古铜色肌肤之上跳动,不知何处飞来的彩蝶,围绕他上下翩飞,就像围绕在火红枫林之中的冰冷墓碑,火热之中带尽死亡气息,一种生死边界的光华夺目,令得周围人愈发难以挪移开自己目光,只需随思绪而一路跟随。
裁判吹哨挥手一喊开始,台上两人顿时用最原始的速度和力量,产生最激烈的对抗,白夜拳拳到肉,凶悍异常,黑眸胜过最暗沉的子夜,仿若有无穷无尽的潇潇夜雨洒落其中,下方小莺花眼中不禁冒出朵朵桃心:“真凶冷狠戾,男人到不行啊。”
德妙芙在下喝一大口鲜榨果汁:“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他像是个古代屠城将军,或者古罗马角斗士转世。”
七姑在旁灵光一现,骤然一拍脑袋:“相当有生意可做啊。”
暮色的不羁,王者的轰烈,一种狂傲张扬伴随血腥厮杀,愈发在白夜眉目之间上演如火如荼,每一次冲上前去,都像要拼尽骨骼血肉化为灰烬,台上愈发汗水淋漓,白夜愈有种拼死拼活的惊艳,最后一拳狠狠击中繁越泽下颌,繁越泽轰然倒地,只带有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想爬往台下:“我再也不要站起来了。”
德妙芙在下兴奋挥舞着小旗:“站起来,站起来。”
繁越泽怒不可遏:“收起你那可怕的娃娃音。”
白夜从后利落一俯下身,胳膊竟一把揽住繁越泽脖颈,宛如巨蟒蜷缩般越缠越紧,凌厉脸色愈发冷血,伴随他手臂肌肉急促而疯狂地凸起,繁越泽翻起白眼近乎窒息,四周景象似慢慢褪色,逐渐消失,德妙芙眼望仿佛置身于一条时光隧道,光明与黑暗,生与死不断重合,白夜就好似沐浴死光圣光走出的黄金战神,爆发出一种极其惊人强烈的力量,一时似都能听见骨骼咔擦碎裂之声。
见裁判连同翻上台好几人,齐齐合力都拉不开白夜,小莺花不由惊异捂住自己的嘴:“这究竟是人还是野兽啊?”
九叔在下来回踱步:“看样子我一定要不甘示弱。”
夜晚七姑算命摊前,女游客显得十分犹豫:“一个小故事就要上百,你以为你是大文豪啊?”
七姑拉起帷帐一脸哀愁:“文豪的东西从来都是这样在世时不值钱。”
女游客又怀疑问道:“能按照我的要求足够暴戾血腥吗?”
七姑便自信对账内七喜吩咐道:“我说你写。”
十分钟之后女游客一打开折叠信签纸,心中默念,硝烟弥漫的战场,铅灰色的天空布满阴霾,女子红衣妖娆,青丝如瀑,足间银铃一次又一次无助回响,厮杀呼喊声退却,忽如袭来的骇人寂静,无比狰狞。
遍地残肢骸骨,从古老城池之中走出银盔银甲的白夜,一种惊心动魄的血腥在眸中不断回荡,额间红蝴蝶展翅欲飞,一滴红色血泪,自白夜俊美绝伦的脸庞缓缓流淌,骤然之间,漫山遍野红蝴蝶飞出,遮云蔽日,成千上万垂下缕缕红色丝绦,自空中飘荡,从树上落下,恣意绵绵,柔情涤荡。
断线的血色玉珠,沿千丝万缕的红线,落地冲洗出一片血河蔓延,馝馞薄雾,腥香弥漫,密不透风将女子夹裹在一片血腥粘腻之中,白夜似荆棘玫瑰,忽然从女子血肉之躯之中破土而出,所有肌肉都避之不及,刺入,翻搅,极其蜿蜒流畅的蓬勃生命力,游走女子身躯之内,于四肢,胸腔,内脏,骨骼之间,起飞,盘旋,缠绕。
白夜青草气息浓墨重彩,似要将女子火化,又萦绕身旁无处不在:“我征战一生,用尽所有血腥淋漓,只换你我血肉相融。”
备注:“女子,可自行脑补替换为自己,你妈,你姨妈,你妹妹....”
“若你打九折。”女游客读得十分心潮澎湃:“我就再加码一个虐恋型。”
七姑眼皮都不抬:“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