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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狐妖小徒弟太撩人 正文 第3章 灭门惨案

可夙凉没有注意到冷鸢悦眼中的苦涩,反而在看着跪在前面的冷鸢悦时,美艳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只留下刺冷入骨的无情。

每当见到义父眼中深深的怨恨时,冷鸢悦就总是难以控制的跟着心揪起来,尽管这不是第一次见到义父这样冷酷的面容,她每一次还是会被惊到,身体禁不住颤了颤。

夙凉似乎是看不到冷鸢悦那害怕的颤抖,十分冰凉的手指轻轻落在了冷鸢悦那毫无血色的脸颊上,与他那跟冷鸢悦同样漂亮的容貌不同,夙凉开口却是一道十分沙哑甚至难听的嗓音。

冷鸢悦明白夙凉这话里是讲什么,她接下来要自毁修为,然后去刺杀一个人,仙界第一人,尊贵的帝尊,帝音澜。

“帝音澜功力修为高深莫测,是仙界甚至五界中来最强的一个……”夙凉的声音很冷。

冷鸢悦听着也明白过来,帝音澜是如今仙界最强的存在,自数万年之前的一场仙魔大战而名震五界,之后就掌握了天庭的战神元帅一职。

而在那场著名仙魔大战中,在位万年叱咤多界不曾败过的魔君夙凉,也是眼前的义父,最后还是败在帝音澜手下。

随着义父的战败,这一战除了给帝音澜正名,更是长了仙界多年来的被魔界处处压制的士气。

而夙凉也恨了万年,直到现在,冷鸢悦跪在夙凉前面。

“悦儿,义父让你受尽了这般痛苦,可是很怪义父吧?可是义父没办法,已经没有办法了!”夙凉的嗓音就像是被毒害后那沙哑低沉,轻轻说话时也会吓到他人。

原还在害怕的冷鸢悦却抬眼看向义父,刚刚因为害怕颤抖的身体已经平静下来,毫无一点惧意地看着夙凉,“悦儿从来不怪义父!”

虽然自己的功力修为在魔界数一数二,可比起是魔君的义父都要逊色许多,要被派去刺杀帝音澜自然是一场笑话,单靠武力是无法杀死帝音澜的,冷鸢悦也知道。

就是顾忌着帝音澜的修为,夙凉只能残忍地将冷鸢悦好不容易修来的功力尽毁殆尽,又亲自剔去魔骨,只为在帝音澜面前毫无破绽。

“仙界之人向来仗着自己修习的是仙族法术而自视清高,但是他们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便是含着自初修炼以来凝聚颗朱丹的心脏。

可也因为他们自愈能力十分强悍,但凡不是绝对的伤害都是会慢慢自愈,唯这朱丹一点除外。”夙凉看着冷鸢悦,忽然冷笑起来。

“但若被心爱之人用自己心尖血养殖而成的绝情蛊植到心脏上,那可就不一定了……”

冷鸢悦知道,这绝情蛊的发作期非常快,修为轻者不足半天时间,像是帝音澜这般深修之人也只需三天时间,这期间被下蛊的人除非修为十分高深才会在中期发现,其他大多数都是将死之际方才发觉。

只是这蛊需要通过下蛊人慢慢用自身的心血来催动的,到了时间,这蛊便会如藤蔓般迅速占据心脏捏碎那颗朱丹。

在这绝情蛊起效的前提,必须让帝音澜爱上一个人!

而夙凉对冷鸢悦很是相信,因为冷鸢悦是现世间唯一仅存的九尾雪狐,雪狐与其他妖狐不一样,这九尾雪狐与生俱来的绝色容貌和清冷气质是妖狐远远比不来的。

冷鸢悦看着眼中从没有出现过快乐的义父,想起了以前不经意撞见义父为了修炼而不断经受魔火焚烧的痛苦,后来渐渐长大,冷鸢悦才懂得了义父想要什么……

忽然腰间一疼,疼得冷鸢悦拉回了出神。

帝音澜听见那轻轻一声倒喝,手上力度一轻,“是我力度大了?”

冷鸢悦听言只是摇头,感受着不同于义父那只带着冷意的手掌,帝音澜的手掌可是温热无比,连带着刚换完药的伤处都是温暖不已,让冷鸢悦的眼睛忍不住湿润一片。

帝音澜专心给冷鸢悦换药,只留出受了伤的腰侧和脊背其余都用被子盖住,不经意看见冷鸢悦眼角的水光一顿,手上的动作再次加轻,好不容易换完药的帝音澜挥挥手掌凝术为冷鸢悦换了套衣裳,“方才没注意力度可能会重手,这可好点?”

“已经好很多了,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无以为报真是忏愧,以后若是……”冷鸢悦还没说完就被帝音澜打断,只能看着对方走去旁边的桌子坐下。

“姑娘不必在意这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不知姑娘为何受如此重伤?”帝音澜倒了杯茶端过来,坐在旁边看着冷鸢悦。

“小女原本家住云清山下,是修习武道的人家,却不料在五日前被仇家灭门追杀,也幸得父亲临死前拼命相护才得以逃生……”说到这里的冷鸢悦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下,却是咬着嘴唇也不肯哭出声音来,看得帝音澜微微皱眉递过去一方锦帕。

“还请姑娘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令尊想要你活下去也不是要你接下来过那悲痛复仇的生活。”帝音澜检查后确定这伤势都是刀伤,至于冷鸢悦体内与他相冲的力量,帝音澜一时也无法分辨,且她体内存在被人强行夺取修为的残痕,帝音澜未再多深思。

“多谢公子相劝,只是这些不是说说就能过去,这次若是没有公子相救,只怕小女活不过今天。”冷鸢悦揪着那锦帕轻轻擦去已经划出眼眶的泪水,想朝着帝音澜扬唇微笑可实在太过伤心导致这笑容不伦不类很是难看。

“莫要想那么多了,姑娘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帝音澜轻轻叹息一声,他自然知道这杀父之仇是断不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能劝人放下的,有的也只是后面慢慢教化吧。

“多谢公子了,忘了告诉公子,小女叫冷鸢悦,家里人都唤我阿悦。”冷鸢悦看着站起来的帝音澜说道,也没有要对方留下来的意思。

冷鸢悦?!真的是你吗?我寻找了万年的徒儿?帝音澜心中泛起一道涟漪,可是他的心里却更加升起一个疑惑,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冷鸢悦的气息,她失去记忆了吗?她不认识自己了吗?又是谁夺去了她的修为?

帝音澜定了定自己的心神,“那阿悦之后叫我帝音澜便可,不必公子如此生疏。”帝音澜对着冷鸢悦轻轻一笑,便带着换下来的脏物离开出去。

看着房门被关上的冷鸢悦才收回视线落在了那浅蓝色的锦帕上,这锦帕什么都没有绣,若是掉了被人捡到也难以寻找主人。

不过对于帝音澜这人来说也是正常,各界盛传的帝音澜各有不同,但最像似的一种说法便是这人无情无欲,虽然都是见难便施救,但还从未听说过这人有什么鲜明的爱好。

想到刚刚的对话让冷鸢悦微微眯起眼睛,义父一直都在调查帝音澜这个人,为了预防万一尽毁修为和剔骨都没有用魔力完成,而是采用人类的痕迹一点点毁去,这才使冷鸢悦差点熬不过来去见阎王了,也自然是不会让帝音澜瞧出来一点儿异样。

这伤实在痛极了,不给冷鸢悦设想更多应对方案和接下来的详细计划便受不住疼而再次晕了过去,梦里又是那被剔去魔骨的一幕,那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冷鸢悦不停挣扎抵抗,最后是被什么人一掌拍来似得硬生生痛醒了,顾不及满头大汗便拼命呼吸,仿佛是个刚刚经历溺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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