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上,太太、千金们兴致盎然的讨论着温辰墨投掷重金只为博娇妻一笑的豪气之举。
舒夏不但俘虏了温大少的心,还能让温大少在她身上砸钱,她们羡慕佩服死舒夏了!
宗诗白在餐饮区拿果切,回座位时,右脚高跟鞋的细跟突然断了,她惊呼一声,重心不稳。
“小心!”
宗诗白耳边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男音,身子随即落入陌生男性的怀抱。
她定了下神,抬头去看扶住自己的人,惊讶:“温,温董……”
“你认识我?”说话间,温轼侨扶她站起,低头瞧她的鞋根。
宗诗白透露:“我是百纳的员工,我见过温董的照片。”
温轼侨笑问:“你在哪个部门?”
原来小美人是自家员工,这甜美可人的模样,凹凸有致的曲线,他喜欢。
宗诗白:“设计部。”
哦,是二儿子的部门。
温轼侨:“我看你的鞋根断了,伤没伤着脚?”
宗诗白轻轻活动脚腕,怪不好意思的,“有点疼,应该没什么事。”
“多亏温董扶了我一下,不然,我可要出丑了。”
温轼侨怜香惜玉,“来,我扶你去那边,先休息一下。”
舒夏陪着温辰墨与人交谈,眸转间,看到温轼侨搀着一拐一拐的宗诗白落坐休息区。
她以为宗诗白的目标是温辰墨或温辰玄,但现在看来,宗诗白怕是将父子三人全部列为了目标。
温辰墨和一位老总聊着生意上的事,舒夏去了餐饮区。
她正给温辰墨选果汁,身边过来一个人,开始讲话:“我家诗白长得漂亮,个子高挑,身材又好,随便一件衣服穿在她身上都那么显气质。”
舒夏全当没听见,拿起果汁便走。
自己唱了独角戏,方蔓不悦:“你站住!”
此时,舒夏才发觉有人,“呀”了一声,“宗夫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被无视了,方蔓抿下唇,冷冷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舒夏故作不知,“什么话?”
方蔓忽地一笑,“诗白去百纳工作了。”
舒夏纤长的手指慢慢转动果汁杯,“我知道啊,所以呢?”
“你就等着被温家扫地出门吧。”方蔓带着挑衅。
舒夏:“宗夫人如此有信心,可不是一件好事。”
方蔓:“诗白要什么有什么,家世更比你优秀百倍千倍,我为什么没信心。”
“倒是你,没有背景做为依托,单凭温辰墨对你的那点新鲜劲儿,你能坚持多久?”
舒夏左手拿着杯子,右手挽一挽耳边碎发,神态自若:“保鲜多久,是我的本事,不劳宗夫人费心。”
粉钻闪动,方蔓只觉刺目,她往旁边横移一步避开逼人的光芒,冷嘲热讽:“你也就在这儿逞逞口舌之勇罢了。”
“诗白在百纳工作,她有大把的时间接近温家的男人。一旦诗白得到温家另外两个男人的心,有你哭的。”
舒夏轻叹,“温轼侨、温辰玄是两个火坑,宗诗白非要往里跳,我也不拦着。”
方蔓才不相信,“温轼侨、温辰玄一是单身,二又没有女朋友,怎么是火坑了?”
“我看,你就是嫉妒,你嫉妒诗白有更多的选择,而你没有。”
讲到这儿,她顿一下,神色间染了狠毒,“别说那对人身自由的父子了,就算是温辰墨,诗白一样可以下手。”
舒夏提醒:“我和辰墨领了结婚证,是合法夫妻。”
方蔓言语恶劣,“舒岚抢我老公,诗白抢你老公,母债女偿,天经地意。”
舒夏捏一捏手中的杯子,冷声:“你别忘了,是宗腾先追求我母亲的,你才是后来的那一个。”
方蔓脸色一变,“你住口!”
舒夏嗤笑,“戳中痛楚了?心里难受了?”
方蔓咬牙,“小贱人,我一定会让你人财两空的!”
舒夏完全不怂,“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奉陪。”
“你等着,哼!”方蔓放完狠话,神气活现的一扭腰,离开餐饮区。
仿佛此时,已经得手。
舒夏将果汁放在温辰墨面前的桌子上,落坐。
谈话的老总瞧一眼果汁,对温辰墨说:“大少奶奶真体贴呀,我就没人管了。”
温辰墨浅笑不语。
舒夏含羞地说:“孙总不要取笑我了。”
孙承哈哈一笑,叫来服务生,送一杯水。
二人继续谈聊。
舒夏拉过温辰墨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把玩他修长的手指。
她指尖顺着温辰墨的指尖向上抚摸,滑过骨节,一直滑到手腕,再从手腕原路抚回指尖,中途还不忘调戏一下手背的汗毛。
如此几次之后,温辰墨抽回手,翘起长腿,手搭在膝盖上。
以为这样,舒夏就会老实?
no
舒夏身子前倾,单手支腮,侧头凝着温辰墨。
她在桌下脱掉一只高跟鞋,也将腿翘起,足尖顺着温辰墨的脚腕一寸一寸上移,磨蹭他的小腿。
温辰墨嘴上跟孙总说话,凉凉的视线扫向舒夏。
这个小撩精,又换了新花样。
舒夏朝温辰墨眨下眼,秋波暗送。
温辰墨按住她的腿,防止她再乱动。
舒夏的腿是不动了,可手上又闲不住,手指钻进温辰墨的袖口,亲昵的摸索他的腕骨,还顺着手腕往袖子里探。
温辰墨让舒夏撩的有点分神,他再次转视舒夏,这回的眼神是寒的,带着警告之味。
舒夏读懂了这个意思,她有所收敛,可依旧暗暗的调戏他。
聊完工作,孙承告辞,温辰墨才将注意力投向舒夏。
舒夏无聊道,“你舍得理我了?”
温辰墨从鼻间哼出一个音,“你平时想撩想作,我会配合。”
“不过,我工作时,你最好老实点。”
舒夏咯咯笑,“那,我亲爱的老公,你的老婆想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呢?”
拍卖会这边没什么事了,温辰墨起身,“走吧。”
约摸一刻钟,有人送来两个盒子。
温轼侨打开第一个盒子,内部躺着一双高跟鞋。
他打开第二个盒子,里面是一件礼服,刚好与高跟鞋配成一套。
温轼侨:“你先把鞋换了,然后再去换下礼服。”
宗诗白怔愣,有些反应不过来,“给我的?”
温轼侨笑得儒雅,“不换上新的,你就得在这儿坐着,等到酒会结束了。”
宗诗白受宠若惊,双颊微红,“温董,这不合适,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