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接近尾声时,苏烟回到会场,餍足中带着几许事后的慵懒。
她一身红色深v长裙,行走间扭腰摆臀,曲线惹火,十分吸晴。
苏烟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走一杯香槟,撩一撩大波浪长卷发,风情万种的坐下来。
中间隔了段时间,温轼侨衣冠楚楚的走进会场。经过苏烟时,他仿佛没看到这个人,苏烟也没有特别的表现。
二人显然细心收拾过一番,才分开回来。
舒夏还坐在先前的角落,温轼侨上前,柔声地唤:“夏夏。”
“轼侨,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舒夏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
温轼侨坐下,解释的毫不心虚,“生意上的事,聊得久了些。”
“谈完了吗?”
“谈完了。”
男人出轨惯用的借口——在工作、在开会、在谈生意……
她呸!
舒夏内心啐一口,香软的身子偎进温轼侨怀里,略微恹恹的,“轼侨,我有点累了。”
“快结束了,等会儿就能回去休息。”温轼侨揽着舒夏,轻笑哄道。
身体得到满足,他这时倒挺规矩,只是手指抚摸着舒夏的肩头而已,没再有过火的行为。
舒夏闭着眼,表面乖巧的靠着温轼侨,实际胃里翻腾,想吐!
远处,温辰墨望着舒夏和温轼侨做戏,他啜一口酒,从鼻子里哼出一个蔑视的音。
新郎说换便换;看到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厮缠,她还能不着痕迹的迎合;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
舒夏、温轼侨的结婚典礼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礼服、选址、场景、布置、灯光音响、餐品酒水等等,百纳国际可谓从上到下全身心投入。
温轼侨曾有过两任妻子,如今年近六旬又追到青春纯情的小娇妻,这令男同胞极为羡慕嫉妒!
先不管舒夏是为了什么才和温轼侨在一起,单凭舒夏的年纪与出色的脸蛋就够了。
温宅。
温家四口在餐厅用早饭,舒夏走进来,米色连衣裙仙气飘飘,乌黑顺滑的长发半梳半散,发间别着一枚白珍珠发卡。
珍珠颗粒饱满,干净无暇,珠光极美的泛着镜面之泽,正好和连衣裙配成一套,相辅相成。
“大家早上好。”舒夏与四人打招呼,坐在温轼侨身边。
温轼侨执起舒夏的白嫩小手,牵至唇前亲吻,眼神迷恋,“我的夏夏真漂亮,怎么都看不够。”
舒夏害羞的红了双颊,抽回手,娇嗔:“你讨厌,大家都在呢。”
温轼侨笑说:“自家人,无防。”
“爸,你要跟舒夏亲热回房去,别在这儿祸害我们,我们不想长针眼。”
温辰妤用力咬一口蟹黄饺,明艳的脸庞上并不掩饰她的嫌恶。
父亲找个比她还小了好几岁的女人当老婆,想没想过他们做儿女的感受?以后要对着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叫小妈,想想就恶心、膈应!
温辰玄倒没说挤兑的话,不过,一双桃花眼却胶在舒夏身上,似涂了强力胶水,移不开。
他非常垂涎父亲的小娇妻,也不知道这小娘们儿跟父亲上过床了没有?那床上的滋味,又是怎么样的?
温辰妤的话,温轼侨不爱听,低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你连23岁的嫩草都啃了,还在乎家人的看法?呵。”温辰妤从心底里不接受舒夏,直接怼。
“轼侨……”舒夏扯住温轼侨的衣角拽一拽,委屈的眨下眼晴。
温轼侨拍拍她的手,安抚:“夏夏,有我在,别怕。”
他转视温辰妤,声音中带了些严厉,“辰妤,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客气。”
温辰妤瞪一眼舒夏,讨厌的“哼”一声,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温辰墨自始至终眼皮不抬的用着早餐,无视周边不和谐的氛围。
“好了,夏夏,吃饭吧,厨房今天包了你爱吃的蟹黄饺。”温轼侨夹一个饺子放到舒夏碗里。
“嗯。”舒夏娇应,拿起筷子。
7.26,黄道吉日,宜婚嫁。
蔷薇舍,洛溪市中西合壁的极奢酒店,位于东2环到东3环之间。集住宿、餐饮、娱乐等项目为一体,可以满足中外各界人士的任何高端需求。
温家包下蔷薇舍3天,用来庆祝舒夏、温轼侨的婚礼,所有宴请宾客的交通费、住宿费、酒店餐饮娱乐费,通通全包,那真是豪气万丈的大手笔。
温轼侨敲开a化妆间的门,便站在门口不动了,一双眼睛瞬间粘在舒夏身上,目光灼热。
舒夏身穿雪白露肩低胸婚纱,美颈、直角肩、锁骨修长、深沟微露。纯美的脸庞妆容精致,盘头唯美,垂落的头纱半掩了她藕白的手臂,纤纤小腰不盈一握。
温轼侨吞咽唾液,口干舌燥的厉害,他现在不想管什么结婚典礼,更不想走什么礼仪流程,他只想压倒舒夏,狠狠地驰骋个痛快。
感受到热烈灼人的视线,舒夏抬眸,电眼含情,嗓音甜软:“轼侨。”
温轼侨浑身打个激灵,大步上前,一把握起舒夏的柔荑,牵至唇前深深一吻,声音低哑:“夏夏,你美极了。”
今天的他,一身奢华高调的白色婚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瞧着跟个人似的。
舒夏忍着想抽温轼侨大嘴巴的念头,眉心轻蹙,“轼侨,我感觉好紧张,想喝点东西冷静一下。”
温轼侨满脑子琢磨的全是18禁画面,赶紧打电话吩付酒店。他恨不得时间飞快而过,结婚典礼赶紧结束。
一名服务员端着托盘前往化妆间,行至监控盲区时,停下。
托盘内有两个杯子,一杯鲜榨果汁,一杯红茶。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个小瓶瓶,倒一点无色无味的液体入红茶中。
舒夏拿走果汁,用吸管小口小口的吸着喝。
温轼侨端起红茶,果汁、红茶是他点的,他酷爱茶饮品。
化妆师、造型师、服装师早就离开了,服务员此时也退出化妆间。
温轼侨一边喝红茶,狼性目光一边在舒夏身上抚摸流连,移不开眼睛。
一杯红茶下肚,他开始不对劲,眼神涣散,视线模糊,他本能地甩甩头,怎么回事?
见状,舒夏扶住他的胳膊,奇怪:“轼侨,你怎么了?”
“我……”温轼侨刚讲一个字,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不动了。
“轼侨,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啊,轼侨?”
“轼侨?”
舒夏连推带叫的,温轼侨毫无反应。
听着化妆间内的动静,候在外头的服务员轻轻推门进来,默默收走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