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不要骂我,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他,就要吊吊他的胃口,我倒要看看他这个男神,这些年经历了什么。”白禾笑得十分得瑟,眼里闪过一丝的恶趣。
白母听后,觉得很是欣慰,自己的女儿并没有急切的贴上去。
她全然忘记了刚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竟然有几分赞同。
母女两个聊的时间有些长,直到白禾,想起来自己的工作还没有做,白母这才出去了i
临出门之前白母又回头说了一句。
“你回来了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我和你爸明天就要回去了,家里一大摊的事情等着我们,这是给你买的房子的钥匙,你回来之后也不能一直住在外面,我们已经帮你装修好了,你拎包入住就行 ”说着话将一串钥匙扔了过来,白禾下意识的接了过去,一看上面竟然有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唇角微微勾起,然后起身快走了几步,搂住母亲的身体,在她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谢谢妈。”白禾欢喜得道。
“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痴痴傻傻的将自己的真心全付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前夫啊,自从你离开之后,他们许氏集团面临破产,然后查出了偷税漏税,许世国被送进了监狱,他的老婆被小白脸骗光了钱,许杰如今榜了富太,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伸手将女儿掉落的发,别在了耳后温和地说。
“这事儿肯定是有人告发了,不会是你和爸爸吧?”白禾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从母亲欢天喜地的脸上就得出了一丁点的消息。
“这还真不是我和你爸,当时我们得知你的消息之后,恨不得将那一家人通通送进监狱,可你知道我和你爸的生意都在咱们家乡草原上,压根儿手就伸不了那么长,这些年的生意伙伴,大多数只需要一些煤炭和牛羊肉,什么检察院 律师认识的不多,至于是谁,日后你就知道了。”白母态度坚决,就是死活不透露内幕,白禾满脸疑惑,但没有追问。
“工作吧。”白母拍拍肩膀,赵母送来了牛奶。
“禾禾,喝点再工作。”
“谢谢,婶婶。”白禾笑着接了过去。
“不客气,喝完早早睡。”张桂芬伸手揉了揉白禾的头发,随后两人相携而去。
白禾坐在床上,一边忙碌一边喝着牛奶,等再次抬头,已经一十点了,她打了个哈欠,洗漱之后,便睡了。
参加完同事聚会的言倾宋,冷着脸走在街上,霓虹灯扫射天际,街上的人们来来往往,言倾宋吐出一口浊气,浑身的烟酒味,他烦躁的捏捏眉心,撕扯掉自己的领带。
脑海中浮现出白禾那张白净的婴儿服的脸。
他心中更加烦躁了,狠狠的踢了一下脚下的路。
最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气狠狠的回了家。
第二天,早晨七点,赵逊谦冷着脸,看都不看白禾一眼,就连余光都不愿意分给她,随后碍于母亲的唠叨,载着白禾去公司。
大清早,各种车辆挤在路上,公交车走走停停,一波又一波的人上上下下,学生满脸困意的挤上车,推推搡搡的好不热闹,而上班的白领们,顶着乌青的眼圈,浑浑噩噩的上班去。
白禾看着前方一言不发的赵逊谦,偷偷捂嘴笑了笑。
“伤了脸了?”她笑问。
赵逊谦从鼻腔重重地挤出一个哼字,表达自己的不满。
“果然你就是个爱惜脸面的,我给你讲个笑话如何?”白禾向前靠了靠,伸手去揪赵逊谦的衣领。
“不爱听。”赵逊谦冷冷道。
“你别蹬鼻子上脸,我这样子你喜欢什么,是喜欢离过婚,还是生过孩子,你好端端的是同情我,还是气我?”白禾耐心用光了,狠狠的揪着他的耳朵道
“你当我是个肤浅的男人,你结婚生孩怎么了,犯法了还是偷人吃的了,就是你想的太多,我都不介意,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小时候一起玩怎了,那是小时候的事情,跟现在有什么关系,你这个拙劣的理由不要再敷衍我,我不听。”赵逊谦手把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着白禾那瞪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丝毫不管耳朵疼不疼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逼我,你年轻有为,长相俊美,家世背景好,盯着我做什么,你好好的,跟王鹂一起不好嘛”白禾无奈的扶额,这怎么就说不通呢。
“我不愿意。”赵逊谦今日格外的死倔,白禾懒得解释了,两人气鼓鼓的去了公司。
下车的时候,赵逊谦不知道为何一把扯过白禾,就要去亲。
“你敢。”白禾瞪大眼睛道。
“为什么不敢,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只有男女之情,什么狗屁的哥哥。”赵逊谦说着吻了下去,被白禾侧头避开。
恰好,言倾宋看见了,登时气的狠狠的摔了车门。
巨大的声响,惊醒了二人。
白禾回头看去就发现言倾宋脸黑如梦,那双眼睛好像划刀子一样往身上刺,她本能的一哆嗦,然后下意识的将脑袋埋在了赵逊 谦的怀里。
“他又是谁呀?你躲着干什么?”赵逊谦被打断,都忘记自己刚才要做什么了,尤其是看着那个俊美无双的男子,本能的升起了几分的警惕。
“他就是我的前男友 ”白禾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赵逊谦的西装里,屁股对着车门,一副鹌鹑样,让人一看就是被人当场抓奸了。
“原来是你的前男友呀”赵逊谦一听,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后冲言倾宋,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对呀,是我的前男友,我为什么要怕他?。”白禾这才反应过来,然后从赵逊谦的西装中抬起头,理了理衣服。
“就是你这是做贼心虚,赶快下吧,一会儿要迟到了。”赵逊谦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随即推开车门出去了,还不忘将白禾搂在怀里,白禾拼命挣扎,但耳边响起的话让她愣住了。
“你不会是还喜欢他吧,忘记了你受的罪了。”赵逊谦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蹦出来的。
白禾的脸色一度很差,言倾宋就站在几米外,看着二人,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