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期到了下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舒窈正在化妆,她们不像明星会随身带着化妆师,只能靠自己的手,不过好在舒窈的技术并不差,可以快速地解决两人的妆容问题。
“舒舒,你也太了解我的喜好了。”顾佳期捧着自己的礼裙冲舒窈喊。
“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怕你穿另一条裙子会暴露你身材的缺陷。”舒窈毫不留情的打击到。
兴许是见了程逸太开心了,顾佳期丝毫不在意她说的话,捧着裙子高高兴兴的去换了。
gr的发布会设了个红毯,不过舒窈和顾佳期没去,她们径直进了宴会厅。
“瞧瞧这是谁来了。”
舒窈笑着和来人拥抱,“vivienne,好久不见。”
vivienne上下打量了一下舒窈,又看了看旁边的顾佳期,“舒,你的眼光还是一向的优秀。”
“你是舒的朋友吧,你今晚真美。”vivienne和顾佳期握手。
顾佳期腼腆一笑,“谢谢。”
“那边还有客人需要我招待,你请自便。”说着和舒窈握了一下手又迅速地走开了。
“这就是gr首席总监?”顾佳期问。
舒窈点头,“她还有另一个称呼,时尚界的女魔头。”
“因为她的银发所以被称为女魔头?”
舒窈忍住白眼的冲动,“顾-佳-期。”
顾佳期讪讪一笑,“你说你说。”
“gr现在能够做的风生水起有一半是她的功劳,凭借着她自己独特的时尚品味和嗅觉,gr几度死而复生。”
“难怪气场那么强大。”
“不止这些。”舒窈端过一杯香槟,“知道最近很火的天诚杂志吗?”
顾佳期点头,那本时尚杂志是她最近的心头好。
“幕后主手就是薇薇安。”
“站在上帝肩膀上的女人。”顾佳期忍不住评价到。
舒窈笑着摇摇头,“她的本事可不止这些。”
“她单身吗?”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
“离异带俩。”
“离过婚也没事,她有钱有颜要男人干什么。”
“离过三次婚,她前夫是米国去年的首富,离婚的时候她拿了接近一半的财产。”
顾佳期:“我要程逸干嘛,你问薇薇安还缺干女儿吗?”
“行,我已经把这话录下来了,回头就发给程逸。”
“别,舒窈,那可是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顾佳期猛然回神,按住舒窈的手臂。
舒窈嗤笑一声,刚想取笑顾佳期,却听到有人叫她。
“舒-窈。”很别扭的中文。
“纪修筠?”舒窈惊讶,实在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昨天刚见过的人。
“是我,没想到又见面了。”
“你也是来参加发布会的?”她问纪修筠。
他点点头,“vivienne是我姑母。”
“准确的来说,是我的前姑母。”他解释到。
舒窈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在心里把这个消息消化了几秒。
“这是你朋友吗?”他眼睛看向旁边的顾佳期。
顾佳期主动和纪修筠打了招呼。
待纪修筠走了之后,顾佳期才开始八卦,“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帅哥?”
“昨天晚上。”
“他是女魔头的侄子?”顾佳期又问。
舒窈点点头,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谁能想到昨天刚认识的人和自己竟然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发布会对于顾佳期来说很无聊,本就对这行不感兴趣,除了看到几个自己喜欢的明星稍微兴奋一点以外,其它的都是枯燥无味的。
确保顾佳期已经安全无误地出去了之后,舒窈才折回身继续待在发布会上。
gr每年的高定会质量都很高,今年除了邀请了国内的明星,还额外邀请了几个模特,舒窈默默记下这些礼服的特点和不同,在心里总结了一番。她从小对这些就感兴趣,也得亏舒家有这个条件才能让舒窈接触这些常人接触不到的东西。
发布会结束之后,薇薇安让舒窈留下谈了几句。
“今年的秀怎么样?”薇薇安问她。
“挺好,下个季度gr应该会更火。”
“这话怎么说?”
“因为那些模特。”
gr在国内的市场路还不是很广阔,最先接触的一批就是明星代言,运用亚洲模特是第一次,这在国内会是很好的反响。
“英雄所见略同。”薇薇安举起酒杯和她碰杯。
“今年还没有发售的裙子已经寄到你家里了,舒,别让我失望。”
舒窈点头,作为名媛圈的代言人,能够拿到未发售的衣服同时,也要能够把gr的名气打出去。
舒窈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司机在酒店门口把她放下,到门口时,有小孩子在打闹,往舒窈身上扑了一下,舒窈连忙扶住小孩,小孩歉意的和她道歉。
“没关系的。”舒窈笑笑。
小孩和她说再见,舒窈刚伸出手就被一股力带到在地,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身后“嘭”地一声,是花盆落地的声音。
“没事吧?”是傅言清。
舒窈摇摇头,满脸惊恐,门口的保安过来询问他们有没有事,酒店大堂经理听到声音也赶忙跑出来,酒店门口围了一堆人。
“抱歉,让你们受惊了。”酒店大堂经理和他们道歉,邀请他们先到里面坐一下,酒店的人已经去查原因了。
舒窈的脚崴了,走不了路,傅言清一把抱起她进了大堂。
“你没受伤吧?”舒窈问他。
“没什么事。”
说是没事,舒窈却发现自己烟粉色的裙子上沾了丝丝鲜艳的血迹。
她紧张起来,“哪受伤了?有血。”
傅言清三步作两步把她放在沙发上,舒窈这时才看清了他手心的划痕。
“刚抱你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花盆碎片了。”他若无其事的说。
侍应生手里拿着冰袋和毛巾小跑着过来,舒窈又快速地给他说,“还需要一些热水和酒精。”
侍应生应着,折回身去拿舒窈要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她问正在帮她敷脚的男人。
“不放心你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