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冒犯佛祖。”,敲木鱼僧人一声断喝。
“业火焚魂,定!”
青年家丁邪魅一笑,一声咒语中,一个硕大金钵,“哗”的一声,在佛堂中上空凝聚,钵底一翻,一束灿烂金光将弥勒金身像团团罩定,光束照耀之下,弥勒金身像一切纤毫毕现。
一群黑衣家丁急速冲进佛堂,将门口念经的僧人们撞的东倒西歪,一柄柄雪亮的*架在僧人们的脖子上。
“周员外,管好你府中奴才,若惹弥勒佛祖动怒,必遭天谴。”敲木鱼僧人又是一声断喝,随既高声喊叫:“有人冒犯佛祖,弥勒会使者还不进大佛堂护佛逐魔。”
大佛堂中的僧人和佛堂外大院中的信徒们发出一声喊,一起向黑衣家丁们冲来,气势如平原郡堵截太华派道场一模一样的凶悍。
“杀!”,祭出九龙焚火罩的青年家丁唇间蹦出一个字。
秋日明媚,刀光飞舞,血花飞舞。
“噗、噗、、”一声声快刀剁肉的恐怖声中,地面上瞬间落下七八个脑袋,没头葫芦般在地面滚来滚去,血气冲天,残忍冷酷。
“杀人了,真杀人了!”。
弥勒会使者全是平原郡土生土长的乡民,生平第一次见到一片脑袋瞬间落地,血淋淋的在地面上叽里咕噜乱滚,立刻露出民更畏死的本质,没头苍蝇般一齐向大院外挤去。
“杀人还有假的么,全杀了。”,一名面色苍白的青年家丁追出佛堂,冷酷下令。
大院外,突然冒出一片黑衣人,将大佛堂大院口堵住,*彼此起伏,冷冷刃芒闪烁,大院中一片惨叫声,只有弥勒佛金身像依旧笑口长开,仿佛早已看透一切。
血花跳跃,半盏茶后,大院中弥勒佛使者一一伏地毙命。
手持九龙焚火罩的青年,看着大佛堂中瑟瑟发抖的僧人们,扬声问道:“诸位高僧已见到我等杀人的诚意,若不大声指出谁是弥勒佛,本公子送你们全部上西天。”
众僧全部瑟瑟发抖,没有人出面指认弥勒佛,也没有人出来自承弥勒佛。
“本公子猜测弥勒佛一定在这里面装神弄鬼,谁愿与我对赌。”侯公子拍拍弥勒佛的大肚子,回头向佛堂中人询问,一脸自信。
“在下和你赌,若其中无人,你要放了在下一族中人。”周员外一咬牙,站出来应赌。
“本公子和你赌了。”,邪魅青年笑道,掐诀喝道:“业火滔滔,焚尽人间一切恶,烧!”
弥勒佛上空的九龙焚火罩瞬间光茫炽烈,凭空落下一片火焰,在弥勒佛金身像上“噼噼啪啪”烧了起来,哗啦一声,金像崩塌,泥胎中空空如也,一股股灰尘腾腾而起,只留下一尊大佛头,依旧无所畏惧,笑口常开。
侯公子面色一变,收起法宝九龙焚火罩,围着残破佛像转了几圈,抢过一把*在地面上一一敲打,也没有找出任何机关暗道。
“妈的,侯爷上当了。”
侯公子反手一刀,砍下身边一名僧人的光头,伸足踢飞,恨声道:“见过弥勒佛者免死,没人答话,本公子一会再杀一个。”
僧人们个个噤若寒蝉,“噗,”的一声中,一名僧人吓的屎尿齐流,顺着僧袍流了一地,佛堂中臭味薰天。
“公子,小僧们真的从来没见过弥勒佛主人。”
“公子饶命啊,小人本不是和尚。”
僧人们纷纷摘下弥勒佛面具,跪地求饶,神情如拜佛时一样虔诚无二。
“找不到弥勒佛,你等晚死不如早死。”侯公子眼中浮起一片血红的亢奋,手中*急挥,“噗、噗、、”几名跪地僧人的脑袋瞬间滚了出去,佛堂中顿时变成屠宰场。
“侯公子,主要找出谁是弥勒佛。”楚宗主从院中步入佛堂中,提醒道。
“最后的机会,说出谁是弥勒佛。”
佛公子手中滴血的*指向敲木鱼僧人,刀头的血滴绚烂血腥,如忘川河边的一朵彼岸花。
敲木鱼僧人左右看了看,脑中灵光一闪,登时大叫:
“守更僧呢,小人怀疑看更僧是弥勒佛,每次弥勒佛金身像显灵,他必会在佛堂中接引乡人上香参拜,只有看更僧离弥勒佛金身像最近。”
侯公子四下一看,佛堂中除了一地脑袋,自一群黑衣人,其余僧人都在,只是不见了瘦削看更僧。
“快出去找。”
楚宗主和侯公子不约而同一声惊叫,蹿出大佛堂,佛堂外的大院中,众人已逃的干干净净,地面了除了尸体和污血,还有一地弥勒佛面具,无奈的随风翻滚。
天高云淡,一地血腥。
“弥勒佛这老滑头,应了贼以智生的老话,竟在咱眼皮子底下溜了,如今怎么办。”楚宗主问道?
“腹语术,弥勒佛会腹语术。”
侯公子恍然大悟,又说道:“只怪本公子太大意,只道老滑头是躲在金身像腹中利用机关喊话,不料老滑头会腹语术,一直在我等眼前行走,如今让他溜走,天大地大,可不容易寻找。”
“老夫派人追查弥勒佛行踪,公子向盟主说清原由,愿少受责罚便好。”楚宗主拱拱手,带领一群黑衣人迅速在弥勒寺中展开搜查。
“赌约可否算数。” 周员外扶着已然瘫软的周夫人,挪出大佛堂,低声问道?
侯公子面色变幻,最后挥挥手道:“滚吧,今日院中之事,若有一个字泄了出去,诛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