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就是这个男子,我咬着牙,感觉到自己手心里面全是汗水,我冲着小区往过走,打算看看他要干什么,我感觉,他就是王府的老板,消失的老板。
此时,我想起赵曼手机上的短信,他被人追杀,居然还在L市,他的王府被人砸了,他还回来,想起当初砸王府的光头男子,我浑身上下都很不舒服,原来,社会真的不好混,我现在是一名高中学生,在偶然间知道的这些事,都能让我这么晕,那么,真正的社会,又是多么的复杂,怪不得,然爸说,一个不注意,就没法混下去了,在社会上,没法混下去,就是没法活的意思。
想到社会的层面,让我想起了以前在某个地方看到的一句话。
“人的眼睛的黑的,心是红的,有时候眼一红,心也就黑了。记住,最深的坑,来源于最近的人。”
我想想,其实前面一句话是对的,后面的话是错的,因为我身边的人,全是我的兄弟,还有我媳妇,他们怎么可能害我?这个想法在我的人生当中并没有存在多久,在很久以后的某一次,我被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给捅了阴刀,才明白,社会如此残酷,在利益面前,一切的一切都是渺茫的。
言归正传,我快步走到小区门口,冲着寸头男子的方向追过去,到了过道上,哪里还有人,一个人都没有了,这么长的路,没有拐弯,他难道能走这么快?还是他发现我在跟踪他了,想想也是,这样的人,都会很小心的。
既然看不见人了,也就罢了,今天给我的震撼太多太多了,有点消化不了,我摇摇头,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原本跟自己不沾边的东西,给自己点了支烟,使劲抽了一口,真特妈舒坦,打车,回家。
在路上,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等着到了家,一帮子人坐在客厅里面抽烟,整个客厅依旧是乌烟瘴气的。
风哥他们回头看见我,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钟很直接的走到我身边,冲我骂道“你个傻逼,知道不知道哥几个担心你出事,你他妈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草他吗的再不回来,风哥就报警了。”
风哥站在一边,拽着大钟,他自己的眼睛红红的,肯定是昨晚都没睡好“行了,行了,回来就好了。”
我站在一边,看着哥几个,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小炜走到我边上,一楼我
“走了,别生气,大钟也是为你好,你不知道,哥几个快担心死你了。”
我也没说话,我知道自己解释跟不解释都一样,哥几个都不是在生我的气,都是因为担心我,心里火躁。
回到自己房间,给手机充点电,开开机,给然回电话,响了没两声,然就接了,我估计电话肯定就在自己手边,肯定就在等我的电话,肯定也是着急坏了。
“喂,老公,你干嘛去了,怎么不接我电话,还关机?”
我手里拿着电话,听着然着急的声音,喊着我老公,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非常的愧疚,但也不能说实话,我了解然,我说了实话,我俩绝对会完,我咬着嘴唇,手里拿着电话。
“媳妇,昨晚跟风哥他们打牌了啊,背兴的,老输,玩了一宿,今天睡觉来着,手机也忘了充电。这不,我刚醒,给你打过来了,现在还困呢,麻痹的。”
“哦,那好吧,那你继续睡吧,人家就是想你了,想见你。”
然的声音有点失落,现在我心情也不好啊,还是不要见了,我想了想冲电话说“媳妇啊,回头吧,行么,这两天风哥的酒吧应该就开业了,开业时候,我去接你,好不好。”
然悻悻的说了句好吧,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真的好累,我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抽了支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等着第二天凌晨,天还黑呢,我就醒了。
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当中。
等着天亮了,我也没有从迷茫中清醒过来,我起床,用清水洗了把脸,照照镜子,精神了不少,脖颈处的火罐印依旧那么重。
等了一会,有人敲门,我过去开门,是风哥,风哥今天穿的非常亮,非常成熟,一件粉色衬衣,一身西服,蹭亮的皮鞋,身后跟着苏瑶,上身红色貂皮毛衫,下身一件酒红色丝袜,化着妆,整个人显得非常高贵,身条更加完美。
我看着苏瑶,直咽口水,风哥从前面就打我脑袋“看啥你看,这是你嫂子。”
我白了风哥一眼“嫂子都没说啥,你叫唤什么?”
风哥看着我也没接着跟我拌嘴,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大钟他们人呢,都没起来吗?”
我坐在傍边,给风嫂倒了杯水,看着风哥“都没在。”
风哥一下就急了,看着我“让你骗傻逼呢?”
我乐了乐:“就是骗傻逼呢。”
接着,风哥起来就要打我,结果,苏瑶拦住风哥了,看了看表“阿鹏,赶紧让他们出来吧,九点是酒吧剪彩的时间,现在都六点多了。”
我一听就蒙了“啥,剪彩?今天开业昂?”
“昂,你以为呢。”大钟说着话,系着扣子,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后面跟着丁傲天,徐欢,旁边屋子里走出来了小炜,阿根,东哥几个人。
风哥一看人齐了,打了个响指,带头走了出去,我回房间随便拿了件衣服穿在身上,跟着下楼,楼下三两出租车停在一边,风哥的雅阁车也换了,换成了奥迪A4,用风哥的话说就是,身份换了,车子也得换,学生开雅阁,老板开奥迪,现在我就是零度酒吧的老板,沈风。
我们几个上车,开路,到了地方才看见酒吧,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在我们县城的南边一条商业街附近,是一个路角,但是地方老大了,四层,风哥说一层是酒吧的舞池,二层是安静的酒吧厅,三楼全是包房,至于干嘛用的,大家心知肚明,四层就是办公室啥的。
在门口,我看着酒吧银色的玻璃,正面最上面写着Passion,往边上斜一点是“零度”两个大字,非常耀眼。
我们几个进去,苏瑶挎着风哥的胳膊,门口两个三十几岁的男的,冲着风哥鞠躬“风经理,苏经理。”
这下给我看的乐的,风哥一下子成了经理,我问风哥为啥不是老板,风哥说老板是他爹,刚说完,沈钟笑呵呵的从楼上下来,身边跟着好几个人。
沈钟笑呵呵的走到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几个,一脸的慈祥“呵呵,小哥几个来啦。”
“沈叔。”我们几个统一喊了一声,沈钟笑呵呵的就走了,也不知道忙啥了,我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我给然打了个电话,然后打车过去接她,出来后,然看着我脖子一个劲的皱眉,我乐了乐说是落枕了,拔火罐了。
然也没说啥,她说她是从家里偷跑出来了,他爸不让她跟我联系了,除非我能考前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