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的笑声不但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越加猖狂,魅惑的丹凤眼细致精光,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触动,莹白色的光芒乍然呈现绿色的光芒直射司藤枫。
感觉到越来接近的危险,司藤枫暗暗心惊与魔帝的功力,想来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发出如此精准而力道十足的暗器。
立刻起身,身体迅速的朝着一边旋转,动作潇洒恣意,待司藤枫站稳。再次看向魔帝,原先阴冷的地方,瞬即安静如初,而那抹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该死的。”司藤枫低咒道:“看来朕的计划也该实施了,不然你们也太嚣张了。”
说完,眼底的幽暗转化阴狠,对于任何有危害他地位的势力存在,那么他绝不会坐以待毙。
舞凤殿,作为皇后的寝宫,此时的这里却异常的安静。宫人们都哆嗦的站在殿外,而对于刚刚进殿而浑身散发低气压的司藤枫,众人只得心里暗自祈祷,莫要殃及无辜。
“皇后,朕想知道,对于下毒的这件事,你有要向朕说明的吗?”
望着站在面前高大健硕的身姿,寍舞不卑不亢:“臣妾却是不知。”
莫名其妙前来,一开口却是逼问,想来太皇太后的猫儿之死殃及甚多,也可能是一场阴谋。但此事与她何干,这样形势匆匆的询问,是早已把罪名扣在她身上了吗?
司藤枫挑了挑眉毛:“呵呵,知道悠悠何妨,朕早已不把夏侯家放在眼里,又何谈一个小小的夏侯寍舞,也许还有几日,夏侯家将永远的消失呢!你说朕还会在乎你心里的那些小伎俩吗?”一手挑起寍舞的下颚,嘲讽的瞅着她,不屑加轻藐缓缓溢出眼底。
响午将近,寍舞随意慵懒的侧身躺在榻上,金黄相间的白玉软榻,白色的垂帘轻纱漂浮,稍稍假寐的双眸不是的颤动,一手放在腰间,一手枕着颈脖。懒散的睡姿不用让人觉得惬意,但只有寍舞自己心里清楚此事她心里的感受,想起方才他的冷眼嘲讽,想起他的冷冽眼光,想起往日里的他,现在的他……
他说:“不要还以为你是夏侯家高贵的千金小姐,现在也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奴隶而已,朕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接受。”
她很想告诉他,她从未把自己当做是一个高贵的千金,她只愿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子,有疼爱自己的丈夫,有个可爱的孩子,有何温馨的家。
梦境,这一切此事都只能是梦了,苦涩的笑荡漾唇角,那份心早已被人狠狠的践踏了。
他说:“朕也不怕告诉你,对于你,朕只不过当做是一个暖床的工具。”
她的所有坚持瞬间彭塔,她很想告诉他,不要对她这么残忍,可是呢!
“娘娘,娘娘……”回想间,若儿不知不觉来到寍舞的身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娘娘看上去有着淡淡的忧伤,但这事肯定和皇上有关,回想刚刚皇上离开时的脸色,在加上一进屋娘娘苍白冷然的脸色,若儿心里也不由的为寍舞祷告。
恍然的神思,寍舞渐渐睁开双眼,朦胧如月般的眸子透着似乎是看破的沧桑。若儿咋然见如此,也不慢心里慢了一拍。
“什么事?”淡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虞妃娘娘和尘美人在门外求见,说是要与娘娘话话加长。”
“有说本宫正在午休吗?”寍舞的语气和态度也随之耳边,若儿看的有些咋舌。
“娘娘,你没事吧?”
抬头看了看若儿,寍舞敛下眼道:“没事,既然醒了,就去请她们进来吧。”
没一会儿,安静的寝宫响起虞妃较为刺耳的声音:“哟,皇后姐姐可真是惬意呢!妹妹我啊,可真是羡慕呢。”
一身火红的纱裙,把她较好的身姿展现的贴近完美。精致的妆容,更加显得高贵艳丽。金步摇,高叉与发鬓,零零散散垂落的发丝尤为显得娇媚。
相较于虞妃的高调,身后的尘美人就显得低调许多,一身素雅淡妆,显得尤为清丽,苍白的脸色略微添了一点妆容,简单的发鬓上就仅仅只插了跟玉簪。
唯唯诺诺的跟在虞妃身后,朝着寍舞行了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两者相比之下,寍舞自然喜欢尘美人甚多,浅浅笑道:“不用客气,两位请坐吧。”
虞妃不客气的做上上座,轻轻的挥了挥手,身后的宫女上前,手中端着一碗甚是好看的清羹。
“姐姐,这是妹妹闲暇无事,随便做的一点羹汤,妹妹端来特地让姐姐尝尝,要是好喝的话,妹妹下次再多做点,也让其他姐妹们尝尝。”
宫女把端着的羹汤送到寍舞身前,寍舞眼神示意了一下若儿,若儿心知的上前,接过宫女手中的端盘。
“虞妃的心意本宫心领了,只是现下本宫没有胃口,待阁会儿,再品尝下虞妃的手艺。”
见此,虞妃脸色略微闪烁:“哪里的话,妹妹还要谢姐姐的赏脸呢?”
见若儿把羹汤端了下去,寍舞转而瞅了一眼虞妃,虞妃会以一笑,虽然笑得有些勉强,但一闪而过的神色也没能躲过寍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