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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作为大汉王朝的帝都,历经近两百年,城内氏族百姓,过百万户,何其大的基数,想必即使是吹口气,也可能会引发强劲的龙卷狂风,使天地变色。
而此时洛阳城中流言四起。即使是化雪所带来的刺骨寒冷,似乎也阻隔不了,人们饭后相谈的闲情。大众就是这样,他们不在乎真伪,也不在乎出处,看中的仅仅是这个话题的主角的知名程度,话题的劲爆程度,像极了现代的那些小道记者。而恰恰,燕风这个新崛起的将军,正符合这一点。
面对如此,恐怕整个洛阳也只有我们的董相国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了。此些日子的他,正沉醉于温柔乡中,快活不已,不能自拔。当然这些功劳,还要算给这几日“忙碌”的李傕,郭汜等人。
相国府
‘砰’
‘锵’
盛怒的董卓将手中的玉瓶砸碎在地,拔出一旁的宝剑,暴跳如雷道,“该死的燕风,本相国待他不薄,他却想谋反,真是气煞老夫,本相国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主公请息怒,”李儒上前劝说,他也是今日才听到这个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谣言,但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于是就匆匆忙忙的报告给董卓。
那时董卓正在后府房中,压着一个美妾,嘿咻嘿咻。刚听到这件事时,也吓得手脚冰凉,差点阳痿,生怕燕风杀进相府。即使最后反应过来,依旧暴怒不已。至于有没有,因为好事被打扰的因素,那就…嘿嘿…
“息怒个屁,燕风逆贼,定要斩杀”董卓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依旧怒气冲冲的叫嚣道,“来人,即刻前往,捉拿燕风,如有反抗,就地格杀。”
“是,义父”厅外听令的吕布闻言,入堂大声应道。但并未急忙退去,执行命令。
“且慢。”李儒瞥了吕布一眼,急声劝道,“主公,此事真假未辨,不可草率行事啊,更何况是燕将军这样的一员掌兵大将。一个处置不好,恐怕会横生异变。请主公三思”
“是啊,义父,孩儿也觉得燕风并非如此有叛逆之心的人,否则当日也不会应命回洛阳了”吕布也上前劝道,当然这是和李肃商量的结果。
“那你待如何,”董卓怒目相视,逼视着吕布,寒声问道。
“这,孩儿不知,”吕布背后冒出一股寒气,支吾道,“不过,孩儿觉得,此事定有蹊跷,恐怕多是他人陷害。”脑中想起,李傕,郭汜令其憎恨的二人,口气越来越坚定。
董卓怒哼了一声,转头看向李儒。
李儒见此,不明白一直高傲的看不起所有人的吕布为何为燕风辩解,但还是上前发表自己的意见,“此事想必已经真假难辨了,而且现在恐怕整个洛阳的氏族王公都已知道。想必他们都在盯着主公的手段,越是这样主公越是不可草做决定,一切都要等事情查明白之后,确定燕风是否有反叛的迹象,才能下结论,做决定。所以现在,主公应该彻查此事,暂时派人秘密监视燕将军即可。”
“查什么,难道等这逆贼带人杀到我相国府,才诛杀他么,恩!?”董卓俨然要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主公不可啊,”李儒苦口婆心的继续劝阻道,“燕将军,在洛阳仅仅只有三千多士卒,而且还驻扎在城外,主公如若不放心,可以吩咐下去,严加监视便可,切不可如此草率,轻易地杀死燕将军,以防兵变啊。”
‘兵变’这个词仿佛一盆凉水,猛的浇醒雷霆之怒的董卓,虽然心中依旧怒不可言,但深知兵事的董卓不得不暂时压下。
‘严加监视’丢下一句话,董卓阴沉着脸重哼一声,走向内府。
…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郭府,等待消息的李傕,听完董卓的决定后,恼怒的说道,“难道我们这几天的布置,都白费了么。”
“老子怎么知道。”郭汜怒瞪了李傕一眼,道“也不知相国大人是怎么想的,尽然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李傕,一拍桌子,怒道,“走,我们去见相国大人。”
“你…”郭汜,不耐的看了李傕一眼,想要质问,不过随后明了,笑道,“好,我们这就去。”
……
燕府
一切如旧,依旧的冰封塘池,依旧的楼阁亭台,所不同的,是进进出出的奴仆侍女们的表情。仔细看来,每个人眼中都有担忧之色,是的,是担忧,因为平常燕风待他们都很不错,用他们自己的话说,燕将军是天下最好的老爷,可见一斑。
但是在眼底,却是深深地惶恐,也是的,是惶恐。他们在害怕,他们在胆颤。古来,家主犯罪,奴仆侍女受牵连的例子比比皆是,因而如此,也无可厚非,人之常情。
书房中,燕风搂抱着李彤娇小玲珑的香躯,手一边不住的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一边耐心的安慰劝解着。
埋首在燕风胸膛的李彤,轻轻地抽泣着,身子微微的打着颤。惶惶不安,她是经历过一次大变的,那时她还小,心底留下了阴影,在一听到燕风要造反的言论时,就花容失色,仿佛又记起了那个冰冷的冬天,那个无情的夜晚。
“王大师,你的表现,我很欣慰,证明我没有看走眼。放心,只要有我燕风一日,定保先生荣华高爵”燕风打量了王越一眼道。
“谢将军!”王越躬身谢道,但表情并没有多少喜悦,其实他先前心中也有过思量,有过决定,只是…
“恩,”燕风轻恩了一声,侧头对庞德说道,“令明,我叫准备的事,都准备好了么。”
“回将军,城门上的人都已打点好了,高顺将军那里也准备妥当,随时等候接应的命令,至于府中,将军放心,现在换上的护卫全是‘陷阵营’中挑选的好汉,个个以一当百。”
“这样就好。”燕风,轻轻颔首陷入沉思,冰冷的眸子中,掠过一道厉芒。
这倒是让一旁旁听的王越,有些心惊肉跳,打点?接应?以一当百?这燕将军是想干什么?真的造反么?还是要…逃走?这……
“好…”
燕风刚要说话,只见书房门被推开,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失声大喊道,“将军,不好了,将军…”
燕风心头一跳,猛的站起,厉声问道,“怎么了,当地怎么回事?”
“将军…将…”来人碰的一声扑倒在地,结结巴巴的颤声道,“…军,府门…口来了…一大队…一大队官军。”
“官军?”燕风一愣,大惊道,“难道是,董卓的人?”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庞德说着,眼中凶光一乍,冰冷的杀机,毫不掩饰的透体而出。
紧紧抱着燕风的李彤,身如筛糠,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不”燕风明白庞德的意思,拒绝道,明干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到时只能饮恨洛阳。“现在情况不清,不能鲁莽,走我们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诺”
“等等,王越你留下,保护好小姐。”
“将军…
“照我说的办”
“是,将军。”
“哥,呜呜,小彤不要离开你,呜呜…死也不要,”李彤见燕风要撇下她,害怕的大声哭泣,手紧紧的抓住燕风的手臂,誓死不放的架势。
“乖,小彤听话。”燕风劝了一句,便给王越打眼色,这个时候,燕风可没有时间,悉心的劝导,只好来硬的。王越会意,上前拉开李彤。可怜的李彤,娇滴滴的一个美人,怎能比得了练武之人的力气,只能被残忍的拉开。
“令明,走”燕风看了一眼李彤,决然走出房门,丝毫不顾大哭的李彤。
刚到前院,便迎头撞上了董卓派来的官军。领头人赫然是李傕、郭汜二人,当然还有‘熟人’吕布。
“来人,将叛贼燕风拿下”李傕一看见燕风,便横眉怒目的吩咐道。
“且慢”不待,士兵刚要上前拿人,还没有动弹,便有三人一口同声的阻止道。哪三人?吕布,郭汜,当然还有燕风。
吕布,骄傲的自信,绝对不允许别人忽视他,更何况还是叫他憎恨的李傕?!
至于郭汜么,为何要帮着燕风,或者帮他有和另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就不得而知了。
而燕风叫‘且慢’自然是要弄清情况。要是董卓是派人来拿杀自己的,那就这能放手,拼死一搏了。要是只是来审问,那就……
“怎么还不动手,你们难道也想随燕风造反么”李傕见无人听令,怒吼道。
“李傕”燕风恼怒的一声暴喝,厉声质问道,“你竟敢曲意相国大人的命令,随意放肆,我乃朝廷命官,平北将军,大汉亭侯,官爵在身,岂容你如此放肆。”其实这是燕风的一赌,看见吕布,甚至郭汜都为自己说话,燕风就猜到,可能董卓并不是来诛杀自己的。
“放屁,董相国,亲口下令前来缉拿你,”李傕反口道。
“哦?”越是关键时刻,越需要冷静,“只是缉拿么,那我何时成为了叛逆,你这样是,诬陷朝廷大吏,我可以去相国那里告你诽谤之罪。”
“哼哼”李傕冷笑一阵儿,说道,“现在整个洛阳有谁不知你想造反,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贼。”
“那只是谣言,说我造反,你有证据么。没有证据,就不要像狗一样在这里狂吠。”燕风冷言,嘲弄道。
“你,”李傕听见燕风竟然辱骂自己,一时间怒气冲脑,火冒三丈,怒吼道,“来人,给我拿下,如若反抗,就地格杀,吕布,郭汜,你们怎么还不动手。”俨然一派老大作风。
郭汜闻言,脸色微变。
‘锵’吕布大怒,抽出宝剑,直指李傕,寒声道,“李傕,你这是在指挥我吗,恩?”重重的‘恩’,冰寒的‘恩’,让数丈之外的燕风都感觉到了,从吕布身上传来的毫无掩饰的森然杀意。敢指挥吕布,想想就觉得李傕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
李傕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怒气冲冲的阴寒着脸的吕布,吓得魂不附体,本能的想后躲去,惊恐的望着吕布。
郭汜见状,连忙相劝道,“温侯息怒,李将军他不是有意的,我们还是先处理相国大人交代的事吧。”
吕布见此,知道自己在怒也不能随意斩杀李傕,重重的冷哼一声,收起宝剑,方才算罢。此时李傕早已是汗流浃背,当然是被吓出来的冷汗。让他和吕布单挑,那还不如自己抹了自己算了。
“燕将军,我等奉了相国大人的命令,前来调查此事,希望将军跟我们走一趟。”郭汜对着燕风说道。
“将军…”
“好,我跟你们走。”燕风打断庞德的话,同意道,“你们的相貌我都记清楚了。我个人很不喜欢有人在我不在的时候,来我府中借口滋事,要是让我知道了,哼哼…”说着,燕风眸子中暴射出冰冷的杀机,让人不寒而栗。
“放心,我会替你照料的。”吕布别有用意的盯了李傕一眼,开口承诺道。
接着燕风便被带走了,众人都没注意,领走时,李傕眼中寒光一闪,似乎又在酝酿着什么新的阴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