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一好像喝醉了,指着我说:“你问他,他是局长的亲戚。”
我端着酒杯走过来,给红梅一解围:“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那汉子放了手,瞪着眼看着我,问:“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以前没有听说过,没事的,来,喝酒,交个朋友。哪里有这等事,要不信,我点一支烟给你们看看。”我边说边从透明的桌子上拿了一个打火机。
这时一只手强有力的抓住了我,带着醉意说:“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这时酒吧经理过来,在我耳边说:“你把这个女人带走吧!”
我觉得应该解释,但是又感觉很扫兴,就拉着红梅一走,红梅一开始撒酒疯,边走边骂“天煞的,背叛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我要结账,经理说不用结账了,我还是执意结了账。
走在路上,人影飘零,井然有序的都市,有一半红尘的喧嚣,有一半夜色的安静。
我背着她,边走边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想不明白你到底在玩什么?”
“那些王八羔子,早该被报应。”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吓死你,吓死你们!哈哈哈!”
难道这就是歇斯底里?真受不了,玩真的了?
我再问她话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反应了,我知道,她已经睡着了;此时我给洪总打电话,洪总让他的司机来接她回去了。
红梅一请我来他们家里商量合作的事情,到了他们家里之后,发现只有我和林老师,还有洪总的老婆和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云云”,我们一共6个人。
洪太太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丹唇未启,语笑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垂腰,随风舞动,有一种仙子般脱俗气质。白玉耳坠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倾城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轻轻踏入问月台,裙角飞扬,恍若黑夜里的萤火轻舞,神情淡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虚无缥缈,洞悉远方。
在洪总的介绍下,我们相互认识,问好,彼此相互交谈了几句,无非是一些客气话,和彼此生活工作的情况。
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气氛和谐、融洽,事随心愿。
我们逗云云玩,一开始她还很认生,后来就要我和她做游戏,我说:“叔叔是大人了,不玩游戏了,叔叔给你讲个故事吧?”
“你讲什么故事?”云云抬起头,无邪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
“给你讲一个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吧?”
“不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你要讲什么?”我很好奇。
“我给你讲一个‘蛇的屁股’的故事。”
“哈哈哈哈!我从没有都没有听过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你说,我听。”其他人看我们在一起聊得很开心,也笑了笑。
“玩得很开心哦!”红梅一一边洗菜一边笑着说。
我看见红梅一和洪太太在厨房择菜、做饭,就过去帮忙,红梅一说:“你们去玩,你们去玩。”
“叔叔,我还没有给你讲故事呢!”说着,云云拉着我的手。
“好,我听你讲。”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蛇去探险不小心从崖壁上摔了下来,昏了过去,被送去抢救。啄木鸟大夫看后给开了一大堆急救药让蚊子护士赶紧注射。可蚊子死活找不到蛇的屁股,急得直冒汗。于是仓皇去求教大家帮忙找屁股。
出门就遇见了蛤蟆,蚊子便问:‘蛤蟆大哥你知道蛇的屁股长在什么地方吗?’
蛤蟆看了看慌慌张张的蚊子说:‘这很重要吗?’
‘人命关天,蛇正等我急救,你知道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吧,我没工夫和你闲聊。’
我一身的痘没治好都不急,为了蛇的事瞧把你急得!屁股嘛不就在两腿的根上,这有什么难找的?’蛤蟆说。
蜈蚣在一旁听到了,笑得差点昏过去,说:‘荒唐、荒唐,照你的说法我应该有上百个屁股?不对、不对,屁股应该在身体的最末端。’
壁虎听到后感慨道:‘无知,真无知!屁股怎么会在身体最末端呢?照你这么说我会经常丢屁股?屁股应该在尾巴的根上。’
蚂蚁听到后激愤了:“幼稚呀幼稚!屁股怎么会在尾巴的根上?照你这么说我没尾巴就没屁股?亏你们平常戏谑我是大屁股!身体的后半段都应该认定为屁股。’
乌龟听后笑了:‘若身体的后半段都应该认定为屁股的话,我除了头就只剩屁股了?屁股应该在壳尾的下面。’
猴子听到后笑了:‘我没壳难道也没屁股?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到处求教!愚蠢呀愚蠢!身体最红的地方不就是屁股嘛!’
瓢虫听到后笑了:‘都说猴子聪明,见多识广,也不过如此吗!照他的说法我飞起来就没屁股,落下来全身就一屁股?能打褶的地方才是屁股。’
老虎听到后笑了:‘白痴,能打褶的是扇子,不能摸的地方才是屁股。’
猩猩听后笑了:‘傻子,不能摸的地方叫胸,用来蹲的地方才是屁股。”
马儿听后笑了:‘我不能蹲难道就没屁股了?人们喜欢拍的地方才是屁股。’
苍蝇听后笑了:‘人们整天追着拍我,照你这么说我简直就是一屁股?-----’
......
蚊子越听越糊涂,心想蚯蚓长得和蛇像,它应该知道。于是直接找蚯蚓讨说法。
蚯蚓说:‘蛇生在地面我生在地下,老死不相来往,虽长相相同,可我那知道蛇的屁股在什么地方呀?而且据我所知,历史上也没发生过蚯蚓调戏过蛇的事例,谁知道那家伙屁股长在何处?’
臭虫听到了,对蚊子说:‘你好笨呀!这么简单的问题用得着你四处讨教,屁股屁股,能放屁的地方不就是嘛!’
蚊子一想觉得还是臭虫说的有道理,于是找来苍蝇帮忙。按臭虫的话,在苍蝇的大力协助下,蚊子终于锁定了蛇屁股的大概位置,一针下去不久蛇就醒了过来。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蛇醒后开口大骂:‘谁这么缺德呀?针打在我小弟弟上面了,难道想让我断子绝孙吗?这么不负责任,我要告你们去。’
蚊子一听吓坏了,但觉得自己也很委屈。为了给蛇注射,自己千辛万苦费尽周折找屁股,没想到落了个丢饭碗的下场!辩解道:‘谁知道你长的那么含蓄,小弟弟藏里面,我哪知道呀?’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没长脑子呀!像我这样真天爬来爬去的小弟弟敢长外面吗?若真长外面不早被磨平了吗?’
最后蚊子把事情的经过和盘讲给蛇听,蛇听后哭笑不得,惨言道:‘上帝呀,教条主义真害死人哪!!我天生就没屁股,你们非要在一个没屁股的我上面找屁股,不害死我才怪呢!’”
云云一边说一边用肢体语言做各种动作,又可爱又好笑,做一个无忧无虑地小孩,没有烦恼,不问世事,再好不过了。
“哈哈哈。你讲的很棒,很生动,不过我听了你讲的故事,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说什么是‘教条主义’?”
“站住,回来!这就是‘教条主义’,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叫你往西你不能往东。”云云一边说一边两手叉腰,指着我凶巴巴地说,这把我们都逗乐了,看来是学习她妈妈,她妈妈在一边看,笑得合不拢嘴。
到了正午,我们坐在一起吃饭。洪太太说:“今天可都是素菜啊,没有肉的。”
“我们都爱吃素。”红梅一说。大家都点点头。
“这个是剁椒烧茄子,这个是如意香干,这个是板栗青豆炒双菇,这个是榄菜荷兰豆,这个蒜蓉粉丝蒸白菜和双椒蒸豆腐是梅梅做的。”
我们都坐了下来,只有红梅一没有坐下来,赤脚走来走去,拿着一根黄瓜在肯,其实我们都没有穿鞋子,因为洪总家里的习惯,虽然洪总说不用脱鞋。
我好奇怪,就问:“洪大小姐,你怎么不坐下来一起吃饭?”
“她在减肥呢!”云云说。
“是啊,你看嫂子多苗条。”
“你身材也不错啊,丰满匀称,多么迷人。”洪总的妻子如是说道,微笑着望了望大家。
“这个减肥的方法不错啊,不错我没有听说呢?”
“是啊,我也没有听说过,如果可以,我也应该试一试。”林宛长说道。
大家看了看林宛长的啤酒肚,笑而不语。
“你们不在意减肥这种事,自然没有听说过。吃生蔬菜不但减肥,还有很多好处呢。”
“真的吗?你倒是说一下,我洗耳恭听。”我说道。
“有很多我们身边熟吃的食物国外都采用生吃的办法,不但能够享用到更新鲜营养的食材,还能有效摄入维生素等营养物质。在我们的认知模式中,西红柿和黄瓜可以生吃,但是茄子和南瓜就必须熟吃,到底是该生吃还是该熟吃,很多时候我们受到食物固定做法概念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