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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晚清 第三章 资质

上章书说到:这时董存瑞拉着那个“西洋鬼子丙”已经跑到了第4圈了,见风平浪静了,把那人腿扔开,背着手没事人一样走了过来。

庆和镖局的人和尚武道场的人各自把自己的人集合起来分站两边,经过这一战,他们已经成了朋友,一起挨揍处出来地交情要比一起揍人来得深,庆和镖局的人主动拿出伤药来帮他们擦。自己身上地伤有够不着的地方也毫不客气地喊对方帮忙,传统武术和外来搏击就这样融合了。

宝子这时站起来揉着肚子过来冲问我们问道:“你们又是是哪间道馆的?”他今天上午由于拉着一辆镖车早早的跑了,所以没有见过我们,这时又遇到“尚武道场”来踢馆,所以就把我们也当成了某间道馆的组织。

我急忙上前解释道:“我们不是道馆的,这次来是找人的。”我觉得现在有必要说清楚我们来这的目的,别待会又打起来。

宝子一听我这话,不满地说道:“我们已经认栽了,何苦再说风凉话?”他把我的意思理解错了,还以为我们是来找他们镖局某一个人的麻烦。

我这时才想起我忘了提一个人,急忙说道:“我们是袁熙叫来的……”

可是没等我说完,就在这时,镖局的大门一开,闯进一票壮汉来。为首地正是袁熙,袁熙大概是听说有人前来挑战,急匆匆赶来了,他沉着脸走进来,见场地里乱七八糟的样子。

愤怒之下的袁熙冲宝子怒喝道:“你们干什么呢?”宝子本来上午就在押镖时临阵脱逃,再加上这一次的失败,立刻羞愧地低下了头。袁熙这时就看见演武场上有一帮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指着“西洋鬼子”问:“你们又是哪的?”

也难怪,“西洋鬼子们”刚来的时候穿着柔软雪白的柔道服,腰间扎着显眼的腰带。个个意气风发,经过这阵打斗,他们雪白的衣服上已经印着硕大的墩布印儿。

还有地“西洋鬼子们”被二胖的墩布甩了一身的黑泥点子,也有的鼻血流在了胸口,尤其是被董存瑞拖过那个“西洋鬼子丙”更是衣衫褴褛的样子,这一个口子,那一条破布的,从装饰上看,现在的“西洋鬼子们”到像是一帮邪教份子。

“西洋鬼子”气馁地说道:“我们……我们是“尚武道场”的,来切磋一下……”这时正主出来了,反而是“西洋鬼子”自己先已经怯了场。

袁熙见“西洋鬼子们”的这个狼狈样,以为自己的徒弟已经替庆和镖局争光露脸了,神色大缓,拍着宝子的肩膀说:“这都是你干的?”

宝子委屈地一指我,冲袁熙说道:“少东家,我们都栽在他手里了。”

袁熙这时才看见我,然后马上看见了雷锋,他激动地噌一下蹿到雷峰的跟前,抓起他一只手摇着,说道:“雷师傅,你可算来了。”然后他又看见了董存瑞和二胖,微笑致意,又补充的说道:“你们两个也来了。”

袁熙的手下一听他叫得这么亲热,知道自己这顿揍算彻底白挨了,“尚武道场”那边地人也看出来了,自己的三位馆主来了多半也是小受受,现在都已经有点心灰意冷了。

“西洋鬼子”冲二胖一抱拳,说道:“这位大哥,能告诉我你用的是什么功夫吗?”二胖刚才的墩布玩的太帅了,而且场中的人大部分都是被他拿着一条墩布打败的。

二胖微微一笑的说:“家传的枪法。”二胖的这句话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后来我才知道二胖其实姓叫赵,要往他家祖上倒腾的话,二胖的祖先当过宋太祖的侍卫,而且侍卫的祖先还在三国时期当过赵子龙手下的亲兵。

“西洋鬼子”沮丧地底下了头,喃喃自语的说:“看来还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管用,以后再不学这劳什子跆拳道了。”

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我觉得我有义务让年轻人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我往前站了一步,侃侃而谈道:“天下武术本没有强弱,只有学地人不同,就像我刚才那招‘破脚式’,那绝对就是天外飞仙般的神来之笔,一般人能想得出来么?那是需要很高的资质的。”

其实资质这个东西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玩意,我觉得主要取决于当时对你说的那个人他的心情好坏,话说霍元甲、游坦之、不是都给人说过资质不行吗?可事实上是他俩几乎可以几可无敌于天下……

“西洋鬼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对二胖说:“大哥能留个腕儿吗?我想日后拜访一下。”

二胖也不傻,只是呵呵笑着,不说话。

“西洋鬼子”还以为是二胖瞧不上他这点把式,实际上二胖也确实是有点,于是“西洋鬼子”只好自己往回找场子,他再次抱拳,朗声冲场中的人说道:“各位,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江湖相见,自当……”

董存瑞像轰苍蝇一样挥手说道:“去去去去,赶紧滚蛋。”这人,你说他咋就这样了呢?实在是有够让人无语的,一点面子也不给人家留,好在“西洋鬼子们”也不知道我们的来历,这笔帐只好记在庆和镖局的头上了,庆幸二胖刚才没有连我们混哪片的也告诉“西洋鬼子”。

“西洋鬼子”他们饮恨离去,袁熙看着自己一帮垂头丧气的小弟,难得温和地对他们说道:“行了,你们栽在这几位手里一点也不丢人,你师父我怎么样?照样白给。”

说完这句话后,袁熙又拉住雷锋的手亲热地说:“雷师傅,这几天有时间赏光吗?”我算看出来了,其实刚才袁熙的那一番话是说给雷锋听的,可是雷锋是个实心眼的人,一点也听不出袁熙话中的意思。

只见雷峰对袁熙说道:“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这个好地方,要不然我早来了。”

袁熙居然很是罕见的脸红起来,谦逊地对雷峰说道:“哪里哪里。”

雷峰解释说:“……你门口那个鱼市搞得很好嘛,我以后会常来的。”

袁熙郁闷了老半天,才又说道:“雷师傅家在哪住啊,我送你两条大地图吧!”

就这样我们经过了层层劫难,终于见到了袁熙。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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