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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剑浪子 22漠北可汗

谙达汗杀过很多的人,但他唯独对两件事束手无策。

一件是自己最宠爱的孙子把汉那吉的成长,一件是是彻彻底底的征服南朝人,但这两件事他都失败了。

某种程度上说谙达汗甚至代替了把汉那吉父亲的身份。

因为把汉那吉的父亲在谙达汗的眼里并不是一个好儿子,谙达汗认为那样的性格只会让把汉那吉变得懦弱。

漠北已不能再打仗,更不能将主动权交给南朝人,所以谙达汗才会在这里出现。

然而让谙达汗最烦恼的两件事却都撞到了一起,不过这也让他想到了更好的方法同时处理两件事。

可惜他太低估了那些让自己头疼的南朝人。

就在熊潇转身离去的时候,那些死囚竟也不畏生死的跟漠北兵卒缠斗在一起,结果可想而知。

鲜血染红了整个广场,谙达汗却并没有大笑,即使他杀过很多人,也无法在这样的场景下笑出来。

那些为了守护自己民族尊严而拼搏的人最应该得到尊重,当然这也是谙达汗害怕的一个原因。

但就在所有人觉得难以忍受血腥的时候,本应离开的熊潇却又出现在了谙达汗和那些兵卒的面前,不过他们看到的多是令他们恐惧的东西。

熊潇要战斗,为了希望而战斗,因为他看到了希望,那些愿意为希望而献身的人们。

无关身份高低贵贱,无关心中牵挂为何。

人一旦会生气就说明自己还对这个世界还有希望,有希望的生活才叫生活,因为“有方向,在路上”。

就好比那些白手起家的商人们,当他们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时就会迷茫,吃不下饭,甚至睡不着觉。

再让他们回到最初期的起点,他们会吃的很香,睡得也很踏实。

原因就在于生活中一旦失去方向就会做些蠢事,蠢到自己也无法相信,而且很多人也不愿意改正,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所以像谙达汗那样的人,十多岁的少年时便走上杀戮这条路,见到熊潇又如何不能燃起斗志。

谙达汗下令杀了熊潇,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自然是要消灭的。

他宁可少一个强敌,也不愿多一个噩梦,那样的梦很快他也不会在做了。

就在这时把汉那吉不然挟住了自己的亲祖父,道:“这是我第一次违背您,也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的朋友。”

谙达汗欣慰的望着自己的亲孙,微笑着道:“你体内同样留着我的血,我们漠北人一向可以为朋友轻生死。”

把汉那吉紧握着刀柄道:“现在您是他的人质,按照我们漠北人的规矩应该用同样价值的东西救赎,您应该明白。”

谙达汗望着眼前的兵卒一个个的被击倒在地,毫不犹豫的道:“事情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的孩子。”

熊潇却已击倒了最后一名漠北的小兵,盯着谙达汗那魁梧的身躯。

见熊潇已脱险谙达汗也松了口气,把汉那吉那个傻孩子终究还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因为他知道熊潇现在至少不会杀他。

如果没有把汉那吉的挟持的话熊潇不会跟自己废话。

所以熊潇不能死,他死了就没人能够辅佐把汉那吉了,自己一生的基业也将毁在把汉那吉的手上。

因为现在还不是谙达汗真正放心的时候,他得要让自己的孙子去跟南朝的人议和。

熊潇走到了谙达汗的身边,学着把汉那吉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行的礼,朝着谙达汗行了那样一礼。

谙达汗脸上露出了吃惊色,道:“年轻人,看来你已想清楚了。”

熊潇笑道:“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只是我别无选择,这种事我不敢犹豫。”

谙达汗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道:“现在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了,现在是你有事有求于我。”

熊潇淡淡的道:“不过是交易罢了。”

谙达汗恢复了威严道:“我知道,但我不能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这点需要你自己说出。”

熊潇笑了笑,眼神却注视着谙达汗的眼睛道:“我如果说是女人和金钱,你信吗?”

谙达汗摇了摇头道:“漠北的金钱没有南朝的多,女人也没有你们南朝的漂亮,所以我才去讨要。”

熊潇故作疑虑的问道:“难道你只想要这个?”

谙达汗拍了拍熊潇的肩膀道:“你要的也不是那个。”

熊潇眉头舒展,道:“所以多余的话无需再说,我们何时动身?”

谙达汗回头望向把汉那吉,把汉那吉果决的答道:“现在就走,看来这事还真没那么简单。”

于是众人稍作整顿后便离开了监牢,谙达汗同时也任命熊潇做百夫长。

其实若是谙达汗要想,莫说是百夫长,就是千夫长也可以封赏,但他现在却不能。

不仅是因为熊潇是个南朝人,也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部落中也有一些心向南朝的人。

这话还得从谙达汗的那次失败说起,那次失败时就已让谙达汗部落中的大将们生了求和心,这一点谙达汗自己也承认自己无法阻止,但冷静下来的他也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所以谙达汗驻扎下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召集就近的几个部落的首领前来议事。

就连熊潇也不能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唯有把汉那吉才能听到,足以见此事的重要性,显然就连谙达汗这里也变得不再安全。

正当熊潇心中开始猜测时却见把汉那吉的神色变了样,心中更是多了一份警惕。

熊潇将手搭在把汉那吉的肩上,问道:“出了什么事?”

把汉那吉面带难色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要多加小心。”

熊潇略显紧张的又问道:“你要去哪里?很急吗?”

把汉那吉认真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他还没有放弃跟南朝为敌的念头,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说罢把汉那吉便行色匆匆的选了匹快马绝尘而去,只留下站在原地的熊潇,跟从营帐走出醉醺醺的谙达汗。

谙达汗见熊潇望着远去的身影,道:“是我派他去的,你的任务童谣重要,我死了只他一个也无法帮助你。”

熊潇走到谙达汗面前,将魁梧的谙达汗扛在肩上,道:“你有事瞒着我。”

谙达汗却一脸茫然地道:“不是你说这是交易的吗?”

熊潇忍耐着咬牙说道:“难道你只是想让我来保护你?”

谙达汗躺在大帐中的地上道:“不是,我听说弓毁了,但有你在比那弓更有效果。”

熊潇怒道:“那我现在就离开,我宁可想别的办法。”

谙达汗眼神却如猎鹰一般锐利的盯着熊潇道:“我说过,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我也不怀疑你的能力。”

熊潇冷道:“那你就跟我说实话,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谙达汗坐起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这是我手中的筹码,你师父应该教过你怎么赌才是。”

熊潇叹了口气道:“他没有教会我如何赌,但却教会了我如何自由的活着。”

谙达汗略显悲凉的的道:“很多事情要明白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熊潇忽然做到了谙达汗的身边道:“所以他死了。”

谙达汗第二次惊讶,能让他惊讶地人不多,能让他连续惊讶地人更少。

但见谙达汗晃了几下脑袋,道:“你很清醒,但你却不应该跟我说这些,因为我随时可能成为你的敌人。”

熊潇抿着嘴,好一会儿才说道:“人们通常喜欢跟自己比较神情相近的人,我相信你。”

谙达汗打了个哈切,道:“我却不相信你,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委屈,活着讨厌我吗?”

熊潇看了一眼帐外的人影,反问道:“人和人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

谙达汗也顺着熊潇目光寻去,却见一人在帐外偷听,边使眼色边道:“如果有人让你无法安生呢?”

熊潇本就蓄力,此刻找准时机一剑刺入偷听者的脖颈:“自然是要杀。”

原来这人便是大明在数十年前派来的探子,谙达汗虽然退兵,那些探子却并未回朝。

而是继续混在谙达汗的队伍中,这本是大明为了防止谙达汗的入侵,却不想那些探子却被严嵩说服,他们认为自己已被遗弃。

一个探子长期潜伏在敌后是件很危险的事,对他们的关心不够很有可能会变成敌人,何况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刺探敌情。

六扇门当然对此事也有记录,但那时严嵩得到众皇族们的追捧后调阅那些确实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严嵩在发现了那些人的存在后便立刻亲自前去联络。

然而严嵩却低估了谙达汗在漠北的地位,更没有想到漠北的格局会如此混乱。

谙达汗在得知那一切后也在开始报复严嵩,一面安抚自己的部族,一面又做出很强势的样子,为的就是逼迫严嵩下手。

熊潇的出现让谙达汗知道自己的机会已经来临,他要告诉世人谁才是漠北的可汗。

谙达汗沉沉睡去,该打仗时打仗,该放松时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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