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摆起一盘,幸得有一节自习课。大嘴索性和前排的同学调了座位来与苏洛言对战。
第四局两人拼的都剩下了几个子儿。由于大嘴多出了一个兵,所以赢了第四局。
由于事先说好的五局三胜,现在苏洛言胜了两场,大嘴胜了一场,所以局点还是由苏洛言掌控。
大嘴郝文君赢了一局又有些得意了。谁知在第五局时出师不利,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大嘴这下算是彻彻底底的败下阵来。
苏洛言赢了比赛,想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郝文君了,没想到这大嘴竟然要拜苏洛言为师,还尊称苏洛言为棋圣。
苏洛言委婉拒绝了他,因为苏洛言非常明白,自己也只是个新手水平。根本担不起这棋圣的称号。
于是斗棋的事情也算消停下来了。
从此,苏洛言和郝文君也交上了朋友,很多时候放学还会走在一块。
一次在谈起两人认识的时候苏洛言禁不住好奇问郝文君:“你说当时你是听谁说阳艳和高旷那个的啊?”
郝文君嘻着脸,咧着嘴吧,眼睛似睁不睁得说:“还不是二班的那些个流氓说的。”
正好当天,二班的两个和大嘴说过阳艳那事的人走了过来。
郝文君嘴角一咧,邪笑着对苏洛言说:“努,就是听他说的。”
刚好这两人也走得近了,听见郝文君话有所指,便凑过来对着大嘴喊了一声:“贱比,又说我们俩坏话呢?”
郝文君赶紧回说:“没有没有,我就想问问,你真的见到阳艳和高旷在车里那个了?”
来人一听这话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又看了看郝文君身边的苏洛言,然后说:“没看到,我也是听一班的女生说的。”
“我靠,从我们班听说的?谁,是谁说的啊?”郝文君张大了嘴巴,觉得这个消息有点不可思议。
“就那个挺漂亮的。叫张柚。好像是你们班的英语课代表吧。”
苏洛言听到这话才突然想起当时这个张柚是有对自己说过关于阳艳与高旷的事,只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而且从张柚的话语间流露出的意思是她听说的那事。现在想想,经过这么一闹,自己对阳艳是不是和高旷做过那事倒不怎么在意了。毕竟两人在谈恋爱有目共睹,自己也并非真实暗恋阳艳。虽然他曾经把阳艳当做过臆想对象,但是现如今他的看法却完全变了。
二班的那两人走后,苏洛言对郝文君说:“我要向你赔个礼,那时候我也是一时冲动。”
郝文君一听这话觉得有些生疏,立刻拍了拍苏洛言说:“嗨!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没事,咱们现在这交情。那都小事,不会放在心上的。”
苏洛言见郝文君如此豁达就没再同他提起这事了。
苏洛言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刨根问底。知道这事情是张柚说出来的,还是禁不住去问了张柚。
张柚见过苏洛言发火的样子,所以当苏洛言找她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显得有些胆怯。
“这事我也是听说的。”张柚不敢看着苏洛言的眼睛。
“听谁说的?”
“古,古晶。”
想想古晶确实有可能是罪魁祸首,很多关于阳艳和高旷的新闻都是从她嘴里出来的。
苏洛言又找到古晶,对她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什么时候说了?再说怎么可能是我说的,我无凭无据干嘛要造谣?”古晶义正言辞。
古晶确实没有说过关于阳艳与高旷他们的更深层次的事。因为她并没有亲眼见到过,她也不会编造出那些事情来。
想想古晶确实没有必要说阳艳的闲话。现在这事情又变的无关紧要了。查到古晶这里也算是找到了源头。苏洛言相信了古晶的话,相信了阳艳和高旷的事只是空穴来风。
张柚见苏洛言没有追究下去了,忐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张柚这么做主要是因为见苏洛言那时总是喜欢盯着阳艳看,看似有暗恋阳艳的意思。她本在偷偷的恋着苏洛言的,但从苏洛言的眼里又找不到那丝火光,很害怕自己冒然向前遭到苏洛言的冷言拒绝,自己势必会很伤心。
与张梓的做法不同,张柚喜欢在暗里动脑筋,她以为造出那样的谣言会让苏洛言放弃阳艳。
当苏洛言与郝文君争斗时,张柚的内心一直是忐忑不安的,那天下午其实她也偷偷的去看了苏洛言和郝文君的争斗。最后和夏子歌一样都是默默离开了。
事情似乎回到了从前的模样。
苏洛言的成绩一直很稳定。与班上同学的关系更加融洽起来,所以更多的人愿意与他玩耍了。
大家的关系正在不知不觉中磨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