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甲铁城越来越远,生驹再也无法装作坚强,他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伟大,恩将仇报之后还能够大度的微笑。他也想要活下去,他真的不是卡巴内。
“生驹!你怎么在这里!”金威击杀了后山追击而来的几千卡巴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以最快速度来到吊桥,却只看到越行越远的甲铁城,以及在地上掩面哭泣的生驹。
惊愕以及愤怒,生驹是金威一手带大的,现在却被抛弃,金威能不愤怒么?
生驹如同原著一般被当做卡巴内抛弃,金威是不知情,如果知情的话,按照他的性格还会出去阻击卡巴内?没把来栖几个丢出去喂卡巴内就已经不错了。
“大叔,我不是卡巴内。”生驹跪在地上,抱着金威的裤脚,哭的异常的伤心。
“我知道。”轻轻的摸了摸生驹的头,希望能够给他带来点安慰。
“先生!生驹!抓住!”逞生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了生驹这里,好基友一辈子,哪怕生驹变成了这一副模样也是如此,而且生驹这里还有一根这么粗的大腿,不抱白不抱,旁边有几个人想要阻止逞生,但是却被金威一瞪眼睛,吓得都不敢动。
金威一手抓住生驹,另外一只手抓住绳索,虽然他一跳就能上去,但是逞生好不容易选择了站队,总不能不接他的投名状吧。
“居然在哭哎,真的好想傻瓜一样。”无名也在车尾看戏,等金威带着生驹上来之后,还一脸难以置信,如果不是无名天真的脸庞说明了她真的是不相信,不然还真的会被人怀疑是在嘲讽。
“先生!”听到卡巴内又上车了,来栖很快就带着人感到了现场,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金威带上车的,“我知道,这个卡巴内是先生的人,但是,先生,这甲铁城是显金驿的甲铁城,是四方川的甲铁城,你这样已经对甲铁城的安全造成了威胁,请把卡巴内轰出去。”
来栖等武士手持蒸汽筒,瞄准了生驹,同样,也戒备着金威。
“你觉得,就凭你们几只烂枪,能够挡住我么?”金威的声音从来栖背后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金威已经闪身到了几人背后,这句话刚落,除了来栖之外的几个武士,都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来栖被这神魔一般的手段吓了一跳,额头流下了冷汗,他真的没有看清楚金威的任何动作,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无名也是一脸凝重,哪怕是她也没有看清楚分毫。
“走吧,我们去甲铁城,别在客车上了。”金威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民众们恐惧着金威,尽量的蜷缩着自己,想要离他远一些。
生驹看着这些人茫然的面孔,叹了一口气,也不说什么,这些恩将仇报的人,他也没有兴趣继续保护他们。
“来栖,你怎么了!”押解着来栖,金威等人顺利的来到了甲铁城内部,压根没有人敢阻拦金威,吉备士等武士看到来栖身后的金威不由出声道。
“先生,请问这是什么了?”菖蒲依旧是那么温柔,还没有因为这乱世变得坚强,说话依旧是那么柔柔弱弱的。
“菖蒲,把甲铁城的主钥匙给我。”金威面无表情。
“主钥匙?!”菖蒲顺从的从脖子中取出了钥匙,但是却没有给金威,“先生,你要这主钥匙干什么?这是甲铁城的命脉,也是我们身后客车上所有平民的命脉,所以菖蒲一定要问清楚。”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说吧。”金威露出了一丝邪笑,“打劫!我现在劫持了甲铁城,所以把钥匙给我!”
“你敢!”手持蒸汽筒的吉备士等人举枪相迎也就算了,连来栖也打算反击,可惜他忘记了,他要面对的是金威,金威随手一抓,就让来栖痛的直不起腰。
“来栖!”看着来栖痛苦的模样,菖蒲仿佛感同身受,还真的有一丝圣母婊的潜质,这可不是金威所期待的么。
“如果你不想来栖死去,那么就把主控钥匙给我,然后让其他人离开。”金威有的是时间和他们墨迹,这些人可都是神点,是在万不得已,金威可不想杀人。
菖蒲看了看手中的主钥匙,又看了看来栖,显然是在做挣扎。
“菖蒲大人,绝对不能把钥匙给他!”疼痛中,来栖依旧咬牙坚持,说出了一句话,他是四方川家的武士,不能就这样屈服,他还要保护菖蒲大人,不能就这样屈服!
金威手中的劲道加了几分,来栖扛不住,痛的出声,脸上冷汗淋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先生,我把钥匙给你,求求你放了来栖吧。”菖蒲见状哪里还敢犹豫?连忙把钥匙给了金威。
“这才对。”金威脚一踹,把来栖踹到了菖蒲的怀里面,弄得两个人都脸红不已。
不要感谢我。金威暗自一笑,傻子才看不出来来栖喜欢菖蒲,只不过因为碍于身份问题,没办法明说罢了。
见到金威放了来栖,有一名武士居然朝着金威开了一枪。
“不要!”这是来栖的喊声,深知金威实力的他,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挖坑。
“大叔!”这是生驹的担心,他害怕金威中枪。
“啊!”这是菖蒲的惊呼,她在来栖的怀里面蜷缩的更加厉害。
“小子,你这样会让我心情非常不好啊。”金威眉头紧皱,手中捏着一颗铁珠,手放开,铁珠滚落在地面,在这些人的耳中,声音盖过了蒸汽机的轰鸣。
犹如魔神,居然连蒸汽筒的子弹都能徒手抓住,这到底是怎么强大的人。
“除了菖蒲、来栖、吉备士,其他人,全部给我出去。”心情不好的金威,对着这些武士吼道。
连蒸汽筒都没什么用处,面对这样的怪人,强者,他们哪里还有心思留在这里。
“我需要继续驾驶甲铁城,能不能留在这里。”郁那作为蒸汽机驾驶员提问到,没有想到最淡定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好像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情。
粉红色的头发,让金威想起了美马,不要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我能够相信你么。”
“不做不该做的,不说不该说的。”郁那和金威四目相对,当然不传情。
金威在郁那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以。”
很快,闲杂人等都离开了。
“行了,都坐吧。”金威直接坐在了地上,然后对着来栖、菖蒲调笑道,“抱够了没,等一下有的是时间让你们抱。”
两个人老脸一红,纷纷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但是来栖依旧对金威保持着警惕,虽然这警惕没什么卵用。
“菖蒲。”金威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先生。”菖蒲当真是典型的日之本女人,哪怕金威刚刚那么对她,也依旧如此顺从,看来还是没有触及到她的逆鳞,让她坚强起来。
“现在没有外人,那么我也就直说了。”金威也不卖关子,他指着生驹,“生驹可不是卡巴内,如果你们再丢他一次,我就把甲铁城给拆了!”
虽然金威的所作所为还有其他目的,但是丢弃生驹,却是点燃金威的导火线。
“他的心口如同卡巴内一样发着光,你让我们如何相信!”来栖冷着脸,虽然刚刚抱着菖蒲是很爽,但是他可不会因此就对金威放下警惕。
“无名。”金威一笑,“解释一下。”
“他的确不是卡巴内。”无名这个时候也没有装傻,把外套脱下,她皎洁的背部露了出来,心口的位置,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和生驹的心口一模一样,“我们不是人,也不是卡巴内,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卡巴内瑞。”和生驹这个平民不同,无名可是受过四方川坚将招待的人,分量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我想这件事情,坚将也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招待四文和无名,并且免去他们的检查。”金威说出了自己的揣测,而且有理有据,让几人信了八分。
“如果你们还不放心,那么我金威,就以自己的名义起誓,如果生驹变成卡巴内伤害到了任何一个普通人,我就亲手了结他!”见几人还是有几分怀疑,金威加重了注码。
金威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要什么办法,而且他们也打不过金威,只不过菖蒲和来栖两个人相互打着眼色,倒是让吉备士在一旁有点电灯泡的意思。
“先生,这些事,你直接和我们说明不就可以了么,何必要变成劫车这么大的事情。”菖蒲,带着些许疑惑问道。
“我和四方川雄是老朋友了。”金威答非所问,弄得菖蒲、来栖等人也是一脸懵逼,“你是四方川坚将的独女,也是四方川雄的侄女,我又怎么会害你?虽然甲铁城是你四方川家的,只不过在我看来,你并没有完全成长起来,还无法做一名合格的领导者,在你成长起来之前,我会替你保管主控钥匙,一直到你能够独当一面或者我们顺利到达金刚郭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