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城门已经被攻破了!”一名武士急急忙忙的来报,原本还在将军府稳坐的天鸟不动,终于坐不住了,他身为美马的父亲自然也了解自己的儿子,他知道美马很少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也就是说既然美马敢来攻击金刚郭,那么就是有了充分的把握。
可是就算有着充分的把握,那又怎么样?难道自己就要在这里坐以待毙?
天鸟不动作为将军十数年,整个人日之本的物资和人力都随他调配,难道会没有自己的秘密部队?如果不是原著里面被美马阴了,直接嗝屁,鹿死谁手还真的不好说。
“不动卫准备的怎么样了?”天鸟不动对着身旁一名穿着黑色武士服,带着恶鬼面具的侍从问道。
侍从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犹如鬼魅:“回将军大人,家老山崎传过来的喷流弹,也已经全面武装到位,不动卫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
“好!”天鸟不动激动的一拍桌子,这只不动卫不知道消耗了他多少的财富,就是为了面对这种状态,“命令不动卫出击,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美马的狩方众厉害,还是我的不动卫更胜一筹!”
很快不动卫就在将军府里面集结,人数不多,满编一百人,但是这一百人都是经历过千锤百炼才脱颖而出的顶尖力量,不动卫的每一个武士,原本都是各自驿站里面的一流武士,然后被选送到金刚郭,经历过一系列的考验和锻炼,一百个人里面只能留下一个人!也就是说这里一百名不动卫,代表的是一万个一流武士,真正的百里挑一,哪怕如同小岛这样金刚郭前十的武士,在不动卫当中也只不过是属于中流人物罢了。
“出发!”将军已经拔出了武士刀,带着一百不动卫,要和美马的狩方众,来一波正面肛。
一百不动卫脚步一致,如同一人,没有丝毫的杂音,他们也没有任何讲话,不动卫没有自己的思想,他们只有一个声音,是真正的死士,他们只听从天鸟不动一个人的话。
美马带着狩方众自下而上的往将军府冲来,而天鸟不动也带着不动卫,冲击而出,想要来一次出其不意的打击。结果,双方却来了一次不期而遇。
狩方众们持枪对着不动卫,只要美马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让眼前这片黑压压的鬼面武士倒在地上。
不动卫们,丝毫没有动作,他们的武器依旧挂在腰际,虽然那里是最合适的位置,最为方便出手的位置,但是,毕竟他们还没有拿起武器,不过就算拿起没有武器,不动卫一袭黑色武士服已经恶鬼面具,就已经有着足够的压迫。
“真是没有想到,父亲大人,居然会自己走出将军府。”美马也很是吃惊,在他的印象里面除非有着绝对的把握,否则天鸟不动,应该龟缩在将军府准备着逃跑才对,不然他也不会拍断去堵后门。
父子两人在没有把握不动手的方面倒是出奇的相似,天鸟不动一声冷哼,对于自己的儿子带兵攻破金刚郭显然很是愤怒:“美马,既然你还叫我父亲,那么为什么却要攻破金刚郭?!”
“父亲大人么?!”美马的脸上带着一丝回响,曾几何时那些美丽的回忆,都被现实无情的粉碎,“我忘记了父亲大人已经和我断绝了父子关系,您已经不再是我的父亲了。”
“美马!”天鸟不动一声嘶吼,“你带人攻破金刚郭,放任无数卡巴内进来,死伤平民无数,如果你就地自绝,我还可以让你死后重新回到天鸟家!”
“哦?是么?”美马帅气的脸庞带上了一丝嘲讽,“父亲大人,如果你为当初战死的四十万武士进行忏悔,并向所有人都阐述你的罪状,也许我还能留您一条活路。”
天鸟不动自然不可能答应这样的条件,如果答应就算美马真的放他一条生路,他也会被全日之本的民众所不容,也就是说他和美马,本来就是已经走到了两个极端的对立面。
“对这些无辜的民众,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羞愧和内疚么!”到了这个时候天鸟不动还依旧拿着民众说事情,也许政客的这种习惯,已经深入到了他的骨髓吧。
“父亲大人,难道您现在还需要演戏么。”美马微微一笑,“就好像您说过的一样,我并没有动手,动手的,是恐惧。”
其实美马和天鸟不动都应该知道,双方的矛盾已经浓郁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但是常年作为政客的天鸟不动,依旧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用利益去解决,就算是再苦再大的仇恨,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便能够化解,而美马前些年的所作所为,让天鸟不动以为,美马是一个很重视民众的人,所以不断以民众为借口,想要让美马心生犹豫。
“开火!”
“开火!”
天鸟不动和美马几乎是同一时刻下达的命令。
狩方众们持枪的手,立刻扣下了扳机,手中的蒸汽筒微微一抖,一颗铁蛋被强大的蒸汽推动,电光火石一般的飞向前面的黑衣武士们。
不动卫们的动作更快,他们是经过一层一层筛选才留下来的武士,这筛选如果不通过,那么就是死亡,面对过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让他们的恐惧都开始麻木,哪怕狩方众的子弹飞驰,也依旧无法触动他们的神经。
几个不动卫站在最前沿,一动不动,犹如活靶子一样,哪怕面具被击碎,子弹贯穿了他们的身躯,依旧巍然不动。
明明已经七窍流血,明明心口、脑袋、咽喉等要害都中了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但是这些不动卫,居然还能够保持屹立不倒!
而他们身后的不动卫,就好像见怪不怪了,同伴的死亡,丝毫不能撩起他们的怜悯。
机械式的快速拔枪,将这一排依旧站立的同伴当做工事,手中蒸汽筒扣下扳机,如同行云流水,不但一丝迷茫,瞄准似乎是他们的本能,一时之间反而打的人数比他们多的狩方众措手不及,中枪人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