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召开个紧急会议”局长坐在主持台上表情严肃,“今天参会的都是我们局里的中层以上干部。会议是给大家通报一个情况的。就是关于这几起命案背后的这杀手的。或许你们都或多或少地听说这几起命案背后有这么为杀手的存在,但我想你们不会知道这杀手的身份。我当时在得知杀手身份后也很惊讶。杀手是越南籍女子,国际通缉犯,kfz组织内的前成员。是kfz不是那老头kfc。”
国际杀手?会议室内的参会人员的表情惊奇意外。
局长:“我也很惊奇,因为我跟你们一样,根本没听说过这个组织。后来我专门请教了国家反恐局了解到这个组织。现在我给大家简单地介绍下。这个组织成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组织专门从事暗杀些国际组织和国家领导人的活动。后来经过几次的联合打击,这个组织几乎已经销声匿迹,组织内的成员逃往各地。组织的暗杀目标一般都是些活跃于国际舞台的人物,为什么会选择我们国家这些普通市民来作为她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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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支队长坐在审讯室,打量着眼前这位面容较好,看似秀气的女子。一头金黄色微卷秀发,浓浓的眉宇之间透着几分过分的沉静,如果把这女子放在一个大众的场合,比如说咖啡厅之类的地方,靠在窗户边,斜睨着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窗外的样子,那确实会让很多人动心,但如今,这位女子却置身于四周都是白色墙壁的看守所审讯室内。
刘支队长打量了这位女子很久都没有发问,他怎么也想象不到面前这位清秀标致的女子居然是一位冷面杀手。
“你是职业杀手吗?”刘支队长打破平静问道。
女子低着眼睛盯着面前的桌面,平静地点了点头。
“葛友丽,越南籍人,26岁,国际通缉犯,前kfz组织成员。看这身份和地位还真不低。我先问你个跟你职业密切的问题,你杀人从来都不留活口吗?”刘支队长问道。
葛友丽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盯着刘支队长,还是平静的表情,张开她唇线分明的嘴唇说道:“杀手是从来不留活口的,要不然怎么会称为杀手?”
刘支队长被眼前这女子强烈的气场给镇住了,倒是很佩服这女杀手的淡定。“你杀过多少人?”
葛友丽微微一笑,这笑容很友善,说道:“你们这几起案件的死者都是我杀的,其它的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因为关系不到你们国家。”
刘支队长:“好,很有气势,不愧为国际杀手。但你杀人时的内心就没有一丝的怜悯和不安吗?”
葛友丽:“为什么会有?就像屠夫杀猪一样,难道屠夫会对猪有同情和怜悯?”
刘支队长:“但你杀的是人。”
葛友丽:“人和猪在我眼里都一样,只因为这市场有需求,所以都会遭受一样的命运。你们喜欢吃肉,所以猪被杀,有些人希望他人死,所以他人被我们杀手所杀。”
“真是个冷面杀手,而且还是个女杀手。”刘支队长很感慨地说道。
葛友丽:“不是我们杀手冷面,只因为我们生长的环境造就了我们,命运如此。在我20岁前,除了外形,我机会分不清人和牲畜的区别,从一开始杀动物,到后面的杀人,对我们都是习以为常,我们的职业和使命就是杀戮,别无选择。”
刘支队长:“你之前在你们国家是一反动武装的组织成员,还很优秀。组织训练你们,组织你们进行暗杀活动。能说说你们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吗?”
葛友丽:“我们的组织的活动就是暗杀,这是什么性质的组织,已经用不着我说了,也没必要我说,或许你们能通过别的渠道调查的更清楚。”
刘支队长:“你的汉语说的很不错,几乎听不出来跟我们有什么不同。”
葛友丽:“我不但很熟练你们国家的语言,还会你们国家的一些方言,而且我英语一样的很专业。因为语言对于我们是必修课。”
刘支队长:“嗯,那既然你们暗杀的都是一些国际上的人物,那为什么要选择对我们国家普通市民下手?这些人牵涉到政治问题吗?”
葛友丽:“这是我个人的问题。我的组织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彻底解散,我们被国际刑警通缉,东躲西藏,但我们需要生存。以前在组织里,我们只是组织的杀人工具,有时候甚至连他们手中的武器都不如。在组织里,没有人权和人道可将,我们在这些组织领导的眼中,也就如你们在我们眼中一样,命如草芥。”
刘支队长冷冷地笑了笑:“人道,呵呵,你这么冷血还讲人道?你只不过是换了个方法杀人而已。”
葛友丽这时盯着刘支队长看了两秒钟,然后将目光移到对面的墙上,表情略显暗淡,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纯粹的坏人,杀手即使再冷血,那还是有人的情感的,只是我们生长的环境改变了我们的人性,泯灭了我们真实的内心,等我们想改变时,已经力不从心了。我们脱离组织后,我才慢慢感受到这社会的不同。”
刘支队长倒是被葛友丽的人生哲理所打动,“倒是很有人生感悟。好,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我不管你之前在别的国家还是在国际上有多少犯罪前科,但是既然你现在身负我们这里四起命案6条人命,那我们就必须对你采取手段,必须对你进行审判,一旦证据确凿,将按照我们的法律必须对你进行刑事处罚,因为这里是中国,我们用中国的法律对你进行审判。下面,我开始问你几个关于案子的关键问题,请你如实回答”。刘支队长一脸严肃。
刘支队长:“我先问你,去年11月14日夜至15日凌晨,杜红月被杀案件是否是你所为?”
葛友丽:“杜红月,我不知道我杀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看照片杀人,从来不问被杀人的姓名。”
刘支队长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到葛友丽跟前,说道:“就是照片上的这位女子。”
葛友丽看了一眼照片,说道:“是我杀的。”
刘支队长:“那说说你杀这个人的经过。”
葛友丽:“当我接到这个人的照片时,我事先去了她居住的小区踩点,在跟我的顾客确认无误后,我就按照顾客的杀人方法开始行动了。”
刘支队长:“你说你的杀人方法是你的雇主所授?”
葛友丽:“对,如果按我的方法,简单粗暴,不必那么复杂,但你们也一样难以发现留下的痕迹。”
刘支队长:“那你说说,你的雇主是怎样安排的具体杀人方法?”
葛友丽:“在准备杀死目标的前两天,我进入到那个小区。”
刘支队长打断葛友丽的话说道:“但我们在视频监控中却没有发现在那个时间段你在小区的身影。”
葛友丽:“我是躲在一辆家具搬运车的车厢内进入她们家别墅的。”
刘支队长回想起视频的内容,杜红月被杀之前的前两天的确有一辆卡车进入杜红月别墅的院子里,送家具。
刘支队长:“意思是你在杜红月被杀的两天前就一直在杜红月的别墅内?”
葛友丽:“对,我进入他们家别墅,潜伏在她们家二楼一处存放物品的房间内,等待雇主的命令。”
刘支队长:“他们居然没有发现你?”
葛友丽:“这家人一共有三个人,除了保姆经常在家外,其他两个人一般不会在家,因为在之前,雇主已经将这家人的活动时间、生活习惯、外出时间等全部告知了我。”
刘支队长:“那你是14日那晚接到杀人命令的?”
葛友丽:“对,夜12点的样子,我接到雇主的命令,我关注这那房间的一举一动。但在当天下午的样子,我就接到雇主的要求,让我随时报告那女人的动态。后来,半夜,待那男人沉睡后,就去那房间用那把匕首将女的杀死。”
刘支队长:“那把匕首,是你的雇主要求你用的?”
葛友丽:“是的,当时我将死者房间内的情况告诉了我的雇主,然后雇主要求我用那把匕首刺死死者。”
刘支队长:“当时你在二楼,他们在房间内,你怎么关注到死者房间内动静的?”
葛友丽:“之前我在她们房间安置了微型远程监控,能看到她们房间里的动静,当然,我的雇主也能同步看到。到大概一点的样子,确定男主人已经被镇定剂沉睡,于是我就进入了那个房间,用那把带血的匕首刺入女主人的肾脏,等到她确定死亡后,就取下我的监控装备离开。”
刘支队长:“死者当时一定很痛苦,你为何不直接此入她的心脏,而是肾脏至其流血死亡?这样,你不担心死者因痛苦而大叫,惊醒保姆吗?”
葛友丽:“刺入心脏,血液一定会溅射到我身上,这样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刺进肾脏就不会,而且你是真不知道死者被杀的场面,我杀过很多人,一般人在刺入极端疼痛的神经后,很难大声叫出来的,和你们想想的恰恰相反。但即使被他们家的保姆发现,那也只不过是多一条人命而已。”
刘支队长:“我们只勘察了死者的房间,其他房间都疏忽了。这么说,你在杀害死者后,又等了两天才离开那小区的?”
葛友丽:“对,没错。”
刘支队长:“那我们调取死者别墅院墙上的监控,却没有发现你的身影。”
葛友丽:“我在死者确定死亡后就翻墙出去了,在小区内的一处机房内生活了两天。至于你说的没有在死者院墙的监控中发现我出去的身影,那可能是雇主对视频监控做了手脚。”
刘支队长:“那告诉我,你的雇主是谁?”
葛友丽:“这个,还真无可奉告,这是我的职业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