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鸣目光投向楚四月身上,脑海里是刚才楚四月的咒骂,脸上出现了怒气和不屑,“既然不是,你可以走,这个女人留下,辱骂她可知泛何罪?”
楚灼脸上沉着,目光直视,“恕难从命,四月今日确实是草民没有教导好,但你既然没有表明身份,说明也不想闹大,你们一行人身份都不低,也不想失了面子吧,我这就带她离去,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
在白惊鸣的目光下,楚灼想带走楚四月,楚四月却一脸心有不甘,惹的楚灼微微皱眉,抬手就给了她一记,打晕直接带走,路过温缱绻身旁时,轻声落下了一句‘抱歉’,人就咋众人的视线下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温缱绻扯了扯对方的衣袖。
对方叹息了一声,“小人名唤齐庄,是一个大夫。”
温缱绻一愣,随即轻轻呢喃后笑道,“好名字,你手中的玉佩可助你人生遇到难事,若有需要便来皇宫门口,让守门之人来寻我。”
齐庄将自己手中的玉佩还给温缱绻,抬起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道,“如今看来姑娘身份不俗,原本小人也没想过要什么回报,只是希望寻回自己的女儿,这块玉佩我不要,若真的要报答老夫,请姑娘让廉硕将军的儿子廉匀将小人的女儿还给小人。”
咳嗽着的温缱绻沉思了一下,转眸看向白惊鸣,“父亲,你可听见了,他可是你的...”
她没有说出那两个字,百姓,发生在皇城脚下,廉硕这人如今在边关镇守,若不好好处理,只怕会寒了这位守卫着墨泽的大将的心。
更加棘手的是,这位廉硕将军娶了几房夫人,却一个都没有子嗣,唯有正妻生下了这一个儿子,却偏偏与他掌管三军清廉爱国的父亲不同,他贪财好色,什么都做,夫人都一致瞒着这位将军,现在怕是纸包不住活了。
她若没有记错,这人在她听得那个故事中,最终是被斩立决,究其原因是睡了跑到宫外皇后的女儿六公主白凤华,原本念及老臣的心,将公主下嫁,没想到这公主到迎亲这天,知道了廉匀在前一天纳了一个青楼女子,最终白风华以为他是在羞辱她,便留书自尽了。
过后很快知道此事的白惊鸣,一怒之下贬了廉硕的职位,让他在军营里成了一个小队长的职位不说,廉匀也因此被秋后问斩了。
今天她插手了这些事情,未曾想事情得导火索会由她来开始,对她来说这可不好,自从她帮白惊鸣处理了一下事情达成共识约定,互不干涉,他保她宫里平安,可没想到短短时间又被打破,她也一直被搅进了这个故事的历史之中,打破了故事原来的轨迹。
看来她的想办法将一切拉回正轨!
白惊鸣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寒意,仿佛在责怪她多管闲事,一旁的君华伸出手擦拭了一下她额头的汗渍,平静的侧眸道,“想必你父亲一定会好好处理,毕竟他这也是为我,做了一个典范,我可是一直都很崇敬你父亲的,想必他也不会让我失望。”
扶着她的白墨泽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戏谑,脸上瞬间换上了认真,一副肯定的口气看着君华,“兄长肯定会好好的处理此事,小公子就莫要担心,我也会督促兄长的。”
离司轻咳,“公子,这是别人家事,我们干预是不是不太好,他们就算不处理也没事,我们家如果发生此事,公子一定会处理的是吗?”
“那是自然。”君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
听着他们的对话,温缱绻右手揉了揉眼睛,擦了擦额头出现的汗水,眼前逐渐清明起来,扫了几人一眼,嘴角不由得抽搐。
她以前怎么没有觉得,这个人如果组在一起,绝对的是演可以演一场舞台剧,还是带观众的那种,一个沉默当做什么不知道可以当观众,三个可以当演员。
“这件事我会处理,只不过没有证据,你们既然要管,墨泽你来负责此事,至于缱绻,身体不好就呆在家中休养。”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小声,“你们看那个人像不像贤王爷?”
吃瓜b:“真的唉,是贤王爷,那那个下命令的人和地上蹲着还有站着的人时哪个?”
啃瓜c:“你们不觉得那个女子的名字很耳熟,好像和一年前回来的缱绻公主相似,贤王爷旁边的不正是言王爷吗?那另外两个是谁?”
......
群众的目光总是雪亮的,在经过一番推测之后,除了君华和离司之外,地上跪了一地的人,大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惊鸣的脸上也是复杂的不行,抬起手让他们起来之后,众人都激动震惊的看着众人,有些心底也开始在心虚了,他们刚才还看了公主的笑话,会不会被治罪之类的。
被人认出来的白惊鸣无奈之下,最终将这件事情决定自己来处理,这让百姓也多了许多的好感,其中最开心的无疑是齐庄,心中的郁结和担忧也因此放下了不少。
目光回来看向温缱绻时,才记起这位公主的身体好像有损,心中也涌起了一番自责。
“公主,草民...你的身体...”
温缱绻轻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很快就好了,你看我现在是不是精神好了很多。”
如她所说,视线的焦点再次落到她身上,也正如她说的那样,仿佛真的有所好转,也不向之前那样了直冒汗水,额头出现的汗水也变少了。
“公主这...”
帝辛也疑惑,“你这是什么情况?”
不止是他好奇,白惊鸣几人也同样疑惑。
温缱绻看着沾染血渍的左手,眸子里多了一抹沉思,轻声的呢喃着,仿佛来自远古的传唤。
“要想与人产生羁绊,就要承担更大的风险。”
这句话她一直记在心底,尤其是到了这边,这句话简直可以成为她的人生座右铭了。
仿佛不觉周围的人因为她这句话的震惊,但她却觉得这些人的反应十分的有趣。
更重要的,她好像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贤王和言王之间给她一种好似有某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两人极为相似,却又没有由来的对立着,这是她没弄清楚的,这两人的关系仿佛不如故事上所讲的那般。